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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了!”別克車裡,注視着對面的米威低低的說了一聲,正對着械子補妝的艾希莉趕緊擡起頭,當看見那個故作鎮定的老頭出名以後一路狂奔時,她的眼神裡有喜悅的火焰跳動,“跟上去。”

老頭行騙得手,拎着兩袋子高檔香菸出門,就往着小區外邊大步狂奔,此刻他哪裡還有什麼老闆的派頭,完全就是一個喪家之犬。

來到門口,在小區保安的注視下,老頭又減慢速度,擺出老闆派頭,還對着站得筆直的保安點了個頭,然後出得小區的大門,他又加快了速度,一直躲進小區附近不遠的一個弄堂裡,他終於停住了腳步。

“哈哈,吳慈仁,無此人嘛,真笨。”老頭背靠着牆壁,得意的笑着,雖然這只是他行騙生涯裡那麼微小的一次勝利,可是這樣的詐騙,每次都讓他緊張中又有着興奮,就如同殺手執行任務,欲罷不能。

低頭打量着騙來的十條煙,他又一次開心地笑了,隨後他放下袋子,抽出一條中華,迫不及待想拆開來,品嚐一下勝利果實。

可這時身邊突然伸出一隻手,那隻手裡抓着一包已經拆開的軟中華,然後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別拆了,我這有。”

老頭沒感覺到這人啥時候貼上來的,他的手一哆嗦,手裡抓的一條煙幾乎要嚇得脫手掉落,慌忙扭頭看去,只見一個面目棱角分明的剛毅男子正站在身邊,看模樣,有點像警察。

看見老頭緊張的樣子,米威對他友好地笑笑,又揚了揚手裡的煙,老頭膽戰心驚地抽了一根。

隨後米威幫他點上,又問道:“這十條煙拿去回收店應該可以換不少錢吧?”

“恩,沒有多少,那些傢伙知道我來得容易,所以比較黑。”老頭實話實說道,作爲一個老江湖,他不用想就知道,剛纔自己的作爲,已經被人家親眼所見了,賴都賴不掉,要脫身得另想他法。

米威笑笑,“那這種事幹着有什麼意思,你還不如跟着我走。”

“您是?”老頭疑惑的問,跟着你走,去警局去監獄麼。

米威突然想到精銳團的說謊訓練課,忍不住笑道:“我是騙子集團的大頭頭。”

“真的嘛?我一直想要加入組織,我經常想到特別號的騙局,可就是我一個人,玩不轉,你是哪個幫的,你們有多少人,真是太好了。”老頭臉上突然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眼神裡滿是期待的光,貌似他尋找組織已經很多年的樣子,隨後,他又把兩袋香菸遞給米威,“這就是我的見面禮吧。”

米威沒有接,看都沒看一眼,說道:“我馬上還給那個營業員去。”

“好好好。”老頭現在說什麼都答應,接着又說道:“大哥,我這一身衣服都是借來的,你讓我先還給人家吧,就在前邊。”

米威笑着揮揮手,“那你去吧。”

老頭一扭頭,狡黠地一笑,嘿嘿,說謊之前先說幾句真話效果更明顯,趕緊逃命吧。

快步走進一個樓梯道,老頭的臉一下又苦了,然後,他雙手舉着退了出去,哀求道:“大姐,我那天也沒訛到你的錢,你幹嘛緊追不捨呢?”

從這邊出了的自然就是花蠍了,她雙手抱着身前,詭異地笑着往老頭逼近,老頭步步後退,她步步緊逼,一直到老頭1背貼着牆,,花蠍那高聳的雪峰也來到了他面前。

當然,老頭已經對那玩意沒興趣了,他關注的是花蠍手指上不知何時出現的小藥丸,“這是?……不要……嘔,呸!……你別!”

花蠍纔不管他願意不願意,硬是把那顆黑色膠囊塞進他嘴裡,又強迫他嚥了下去,這才放鬆地鬆開手說道:“腸溶性緩解神經毒素,從西班牙食人花中提取,如果沒有解藥,半小時後你的雙腳會開始麻痹僵硬,無法控制,然後範圍越來越大,最後到你的心臟,呵呵,那你就等着死吧。”

花蠍的手指在老頭心口來回撓,老頭面如土色,想不到這一會之間,生命就開始倒計時了。

“大姐,您到底要我幹什麼,您就明說吧。”老頭也是明白人,這女人絕對是帶着目的來的。

花蠍用細長的手指託着老頭的下巴,很仔細地看了看,這才笑道:“很簡單,回答我幾個問題。”

這時米威拎着煙走了過來,對花蠍說道:“我去把這個還給人家。”然後又拍拍老頭的肩,“申正龍,你就老實回答問題吧。”

老頭一驚,連名字都被人知道了?本來還殘存着僥倖心理的老頭徹底絕望了,“大姐,你問吧。”

“那好,就說說你女兒吧。”

老頭出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女兒叫思思,那是我和我愛人唯一的孩子,孩子很漂亮,像她媽媽不像我,不過性格像我,喜歡騙人,又哭又鬧,大家都以爲她要撒尿,誰知道忙了半天,她卻沒尿,還得意地偷笑……”老頭講述着,看得出,挺有感情,他的臉上也泛起了親情的光輝,他接着繼續講述,“可是天有不測風雲,誰知道我漂亮的女兒竟然被人盯上了,那是在思思剛滿一歲時的一個下雪的夜晚,一個一身黑衣的女人突然闖進了……”……

再來說說張元吧,這會他已經虛火上升,強烈地需要,他抱着一層薄毯子下那個香噴噴的女人使勁地賣力的親吻。

因爲兩個人的動作,毯子的下端已經卷了起來,露出了下邊女人兩條雪白晶瑩的白腿,那麼潔白,就跟玉石雕琢而成,曲線玲瓏曼妙,看見小腿就想看膝蓋,看見膝蓋就想看大腿,看見大腿就想……

兩人的嘴巴處已經親得溼漉漉了,張元想要再一次把這一層薄薄的毯子扯開,可是下邊女人的兩隻手卻依然死死拉住,不願露出真面目。

小丫頭不好意思吧。張元心裡這樣想着,沒有繼續去扯她臉部的毯子,而是開始把她身體上的毯子往外扯。

出現在張元眼前的是一個豐滿,肉感十足的身體,身體上裹着一件吊帶的花睡裙,這個睡裙是瑤瑤的,可是也看見乾媽套過,其實幹媽穿這樣可愛的衣服也很漂亮,一下就好像小了很多,真的跟瑤瑤的姐姐一樣。

隨後張元的手就一把握住了那睡裙裡的柔軟高聳,她沒有戴罩子,只隔着一層薄絲睡裙,那手感非常好,柔膩,軟乎,極富彈性,張元極其享受地來回抓柔,而女人也享受在他的揉捻中,跟隨着他手指的動作,呼吸愈發地急促……

讓女人得到舒服,發出控制不住的喘籲,這也讓男人起了更加強烈的征服欲,張元隨後就把女人身體上的一側吊帶從她的嫩滑香肩上剝落,然後往下一拉,一隻晶瑩雪白,圓潤鼓脹的高傲雪山就挺立在張元面前,如此的美麗,如此的白皙,如此的聖潔。

張元伸出手,突然有種不敢玷污的感覺,手指在四周盤旋了好久,這才覆蓋在了白雪山的根部。

手指上傳來的感覺是那麼美妙,柔軟,綿軟,帶着溫熱,彈性十足,這是男人最愛的玩具,從小摸到老都摸不夠的。

張元的手指越來越接近頂峰,那顆如同開放在雪山最高處的雪蓮,那如同粘在冰激凌最上邊的一顆殷紅的櫻桃,嬌羞不已,顫顫微微的一抹嫣紅。

可是當張元手指捻弄到那顆挺立的櫻桃時,他全身忍不住一顫,眼睛瞬間睜大了,心裡有個聲音大吼了一聲,“是乾媽!”

小女孩和女人的嫣紅是完全不一樣的,路瑤的小疙瘩是粉紅色,尖尖的,一小點,而這個女人很明顯大得多,顏色略深,更加像熟透的紅葡萄。

當張元明白這是乾媽的同時,一種大喜和衝動交織着涌上心頭,他一直以爲這是路瑤,否則他也不會這麼大的膽,而更讓他開心的是,乾媽因爲一層毯子的遮擋,竟然拋開其他,半推半就……

不如將錯就錯,一舉拿下乾媽,張元心中又是一陣劇烈的衝擊,帶着些異樣的激動和忐忑,他一下就埋下頭去,把整個臉都埋進了乾媽的柔軟之中,一張嘴,那噴香發硬的嬌紅糖果就被他吮進嘴裡,同時他的手順着乾媽的肚皮就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