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願意說名字,那我就叫你小受吧。”對於暮桑來說,大部分男人在他的面前都只能被稱之爲受,他纔是無敵攻的存在,不過只限於大部分。
但是男人顯然是誤會了,以爲暮桑是叫他小獸。
“你纔是獸,就你這樣子,你上輩子肯定是狐狸!”氣沖沖的話讓小受的臉漲紅,加上脊椎上的傷讓他緊皺着眉頭,痛得冷汗直冒。
暮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小受是理解岔了,不過理解岔了就岔了吧,他的目的是要審問出他背後的人,叫什麼真的不是重點。
“是誰派你們來襲擊我們?”暮桑蹲得有點累了,就搬了一條椅子過來坐下,不過小受依舊趴在地上,因爲根本站不起來,那顆子彈直接壓住了他的神經。【
小受閉口沉默,沒有回答暮桑的話,他要是說了就是死路一條,沒有想到自己會被他們給帶回來,早知道這樣的話,他就不跑了。
“既然我抓你來了,你覺得你還能活着出去嗎?何必跟自己較真,還是說你喜歡被虐?喜歡在虐待中尖叫?”暮桑靠在椅背上,一腿伸平,另一條腿搭在伸平了的腿上,有規律地抖動。
“你們是跑不掉的,我們老闆肯定會把你們帶回去,所以你要是動我,你們會更慘!”小受嘴巴上雖然這麼的厲害,但是心裡其實很慌,對方是烈殷的人,烈殷的名聲他怎麼會沒有聽過,如果這個人將他交給烈殷,那他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除非老闆立即讓人過來酒店抓走溫燦,否則他就完了。
暮桑臉上的表情淡淡的,語氣也是淡淡的,不過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無法淡定。
“這麼說來你的老闆很重視你咯?看來平日裡他對你很好,難怪你的臀部看起來如此的鬆弛。”
“你什麼意思!”小受覺得暮桑的話裡有話。
“聽不懂算了,我跟你說,你現在的脊椎裡有一顆子彈,如果再不取出來,你下半輩子就只能這麼渡過了,不過對你老闆來說,這麼趴着也錯,挺省事的。”
暮桑屈起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着椅子,這樣的聲音令小受更加的慌亂。
“你!你別嚇我,我不會告訴你!”說了就是死了,他沒有這麼蠢,他覺得對方一定是在騙他,是想要看他求饒,想要套出他的話。
暮桑沒有說話,只是站起來走到了小受的身邊,擡腳就在小受的傷上踩下去。
“啊!”小受立即叫起來,劇烈的疼痛令他大口地喘息,冷汗不斷往外冒,身體都微微抽搐。
“叫得可真響,不過聲音不好聽,我不喜歡。”暮桑重新回到小受的面前,用鞋尖擡起小受的下巴,“說不說都在你自己的決定,我會慢慢折磨你,折磨到你死。”
其實暮桑有更好的辦法可以讓小受開口,只是他不願意了,不願意碰這樣的男人,碰這樣的男人會降低他的品味,一般在沒有烈殷的命令之下,他對男人或者是對女人的要求還是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