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橫七豎八地躺着八個人,邊上圍了三輛車,但是在暮桑和溫燦離開後五分鐘,立即便出現一羣人,利索地將人弄上了車,然後將車子開走,緊緊三分鐘的時間,路上又恢復了本來的面貌,好像之前根本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這條路上的車不多,以至於在剛纔溫燦和暮桑下車出手的時候沒有車經過。
否則他們一定會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到。
回到酒店之後,暮桑將人丟在地上,那人已經昏迷,被摔倒在地上也沒有知覺。
“需不需要綁起來?”溫燦想着綁起來可能會更保險一些。
“不需要,他的脊椎中彈,已經起不來了,他要是想跑,只能爬出去。”對於自己的槍法暮桑很有信心,他那一槍絕對是打中了地方,這個人這輩子是差不多了。【
溫燦點點頭,她在椅子上坐下,覺得有點累,暮桑看溫燦的臉色有些不好,便給溫燦倒了一杯水,“你先把藥吃了吧,還是說去醫院檢查一下?”
“肚子沒疼,應該沒事,我吃點藥休息一晚就好了,沒這麼嬌弱。”溫燦接過水吞了幾片藥,這些都是鄭亥交給她的藥,每天都得吃,她也不曾間斷,對於鄭亥的醫術她很信任。
“嗯,你先去睡吧,我來審問他。”暮桑覺得自己來審問足夠了,而且一般審問的畫面都太血腥,溫燦懷着孕,對孩子不好。
溫燦沒有推遲,她確實是應該洗洗睡睡了,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溫燦洗了個熱水澡,然後放了幾首輕緩的音樂讓自己的狀態慢慢放鬆下來。
這一晚雖然經歷了這樣的事情,可是入睡之後,她並沒有做可怕的噩夢,反而睡得不錯。
不過暮桑幾乎是一夜沒睡,在和被抓來的男人磨耐心。
溫燦離開後不久,暮桑就一盆水將昏迷的男人給潑醒了。
男人一個激靈,擡頭看到陌生的環境,立即就準備起身,可是在他起身的時候,他只覺得後背劇痛,然後根本起不來,好像自己的身體不聽自己的使喚了。
“你叫什麼?”淡淡的聲音從頭頂傳下,男人艱難地擡頭費了好半天才看到是暮桑在說話,看到暮桑的臉時,猛然想起暮桑的身份,然後意識到自己此時的處境。
“你別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會說!我警告你,你識相就放了我,我身後的人不是你惹得起的!”
對於男人囂張的話,暮桑根本不爲所動,他繞到男人的面前,然後蹲下來,嘴角微勾,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顯得心情很好。
“我只是想問你叫什麼,你激動什麼?知道你叫什麼,我稱呼你的時候比較方便。”
男人哼了一聲別過臉不再看暮桑,暮桑那張臉女人看了受不了,男人看了也會糾結,實在是太妖媚了,特別是他笑起來的時候,就像輕顫的花枝落下紛揚的花瓣,令人的眼中只能看到這些花瓣,再也沒有東西能夠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