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又誠實的辛孟看着自己心愛的老婆爲了安慰博康犧牲自己和他的距離,正對博康摟摟抱抱。靈很有心等博康不哭後再抱博康上馬,自己再上馬,辛孟跟着他們,一起到博康的媽媽家,不用和博康一同近家門,靈和辛孟就佔在四合院院子圍欄外,看博康進門。
“真是的,博誠言在搞什麼鬼啊,要搞到分手去。”
“我認爲是誤會。”辛孟認爲博誠言不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男人。
“誤會?你以爲他是你啊,他啊,對誰都很溫柔的。”靈上馬,“也不知道自己在外面有多沾花惹草,一天結交好友,不知道輕重的和人摟摟抱抱的,我看,他就差沒當衆接吻了。”
“看來你不是很喜歡誠言啊。”辛孟不上自己的馬,拉靈騎着的馬。
“怎麼?你想我喜歡他啊?”
“我只是想你在討厭一個人之前,先了解那個人。”辛孟解開自己坐騎上的草編繮繩和塔腳墊,拍馬屁股,馬輕叫一聲跑走了。
“你瘋了?馬可是你辛苦在山裡抓回來的,就這麼放了它。”
“它是大自然的東西,自當要讓它回大自然。”辛孟丟掉那些草和藤子編織的東西。
“你這麼好心,剛開始何必抓它們啊?”
“爲了讓你不用走路。”辛孟是很會體貼自己老婆的。“我不介意辛苦一下。”
靈抿嘴笑,“你就捨得讓我看你走路啊?”
“我當然知道你會不捨得。”辛孟一個猛拉繮繩的動作,上了靈現在在騎的馬,“所以我要和你騎同一匹馬。”摟住靈的腰,貼近些。“剛纔我看着你摟着博康,我心裡可是悶得很,你們要是久一點,我一定會氣得牙癢癢的。”
“死相。”靈輕摸上辛孟摟着自己腰的手臂。
“我愛你。”辛孟親吻靈的發。
“少噁心了。”靈沒有推辛孟,倒是打了馬一下,馬得到指令一樣,狂奔起來。
“小心!”突然這樣,辛孟怕靈摔了。
靈不聽辛孟,更放肆的要馬快跑的雙腳拍打馬肚子,“哈哈……哈……”
“真是小混蛋。”辛孟不生氣,他愛玩命,辛孟也不介意的陪他玩,反正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燈。
博誠言爲了早些回去,幾個星期以來都在忙工作,沒心思關心自己的身體。在博誠言身邊的博素言看博誠言一天天消瘦,臉色發青,甚是心疼,說博誠言要好好休息,博誠言就是不聽還加大工作量,一邊忙這裡的事,一邊寫自己的論文,更恐怖的是博誠言還常和導師打長達3個小時的長途電話,聊論文的事,聊完,博誠言趁熱打鐵的修改論文,精益求精是好事,可在外人開來,博誠言精神虛脫得要緊,快要完成這邊醫學問題的幾天裡,博誠言幾乎跟上戰場打仗的大兵一樣,不洗澡,不打理外表,吃東西也是扒扒幾口,會是什麼樣,就不用說了,鏡子也懶得照的博誠言,看似毀了,每天,工作工作,終於搞定後,博誠言露出寬心的笑,回家的前2小時,博誠言刮鬍子,剪頭髮,洗澡,拿着行李出門,上飛機就一直睡覺。
博素言坐在博誠言身邊的位置,不打擾博誠言的看着報紙,到了家,博素言負責叫醒博誠言。
博誠言首先先到醫院打報告,希望能批到假回鄉見爸爸,可博誠言沒想到,這個假,上級不能馬上批給自己,因爲,博誠言要開會,講述自己在那邊的辯論與實踐結果,此會議還要開3次,第一天5月20號開,是面向領導開會,第二天5月25日開,是面向本醫院醫生開會,第三天是6月7日,面對實習生開會。其中還夾雜記者,博誠言不能出錯。關於博誠言的工作,有博素言這位不辭辛苦的幫手,博誠言輕鬆好多。可要博誠言親自看病的病人更是多,博誠言怎能不出面,一般博誠言出面看過病人後,可以不用自己動手的病情博誠言會交給博素言處理,而要自己親自動手的病人,博誠言不能拒絕。
就這樣,博誠言在醫院一呆就是幾個星期,沒回過家,家裡什麼情況,博誠言都是通過回家住的博素言得知的。家裡因博圓芯事件被砍傷的大廚和傭人小琴,博誠言有去看望,給了他們不少精神撫慰金,那個記者,博誠言也有去看,還親自給記者做身體檢查,拆線,博誠言對記者這麼好,記者卻不記得自己有采訪過博誠言,只記得自己救過博誠言,博誠言知道這一切不是傷勢造成的,爲了不讓他出事,博誠言沒多說,更沒有讓他第二次訪問自己。
關在警察局裡的幾名在博誠言家鬧事的犯人,沒呆多久就死在牢獄裡了,是被捅死,卻沒有人看見犯人,兇器也沒找到,那天晚上,是博誠言苦悶這麼多天裡笑得最HI的一次。洛跟博誠言一起完成這次殺人事件後就不再與博誠言一同幹這檔子事了,不爲什麼的,就因爲博誠言的技術,可以單幹了。
說說博誠言的最佳眼線把,博圓芯是隔個3、5天就給博誠言打電話,報告情況,每一次,博誠言都鼓勵自己的兒子繼續發揚,哎……這對父子還真的有夠配的。
5月28,星期5,在博誠言的辦公室——
“哥,這個病人直說要見你。”博素言將一個人的檔案放在博誠言的辦公桌前。“我說了幾次,他都說不行。”
“先放旁邊,我一下會看。”博誠言不急於自己的病人,趕着自己的論文。
“哥,別這樣,她可是你的忠實醫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