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素言說完,博誠言不回話的和博素言在陽臺安靜了一會兒,博素言鬆開博誠言的衣服,博誠言想到什麼的不和博素言打一聲招呼的離開陽臺,讓不知情的博素言站在陽臺吹夜風。有時做兄弟的,不一定了解兄弟。無奈感受被拋下的落寞感,假設說自己早已習慣,寬容的面對現實,面對自己愛過的人,這就是博素言,博誠言的兄弟。
關於博誠言這麼急爲了什麼,我不說,我想大家也知道,爲了確認自己的病情,博誠言豁出去的回到臥室就問博康,搞不清楚情況的博圓芯被博誠言推出浴室,關上門之前博誠言很好心的跟博圓芯說,“自己穿衣服。”丟一條幹毛巾給博圓芯自己擦身子,關上浴室門。
博圓芯光着身子,抓着一條幹毛巾,“大人的世界,真難懂。”用手裡的乾毛巾慢慢擦身子,走向牀邊,等擦乾身子後,再慢慢穿博康之前給自己準備的衣服……
夜裡的激/情並未給博誠言帶來驚喜的發現,知道答案的博誠言更爲悲痛的一夜沒睡,早早起牀裝備出行的衣服,博康還故意在博誠言心情上潑冷水的很照顧有身孕的班長,全不顧要走的博誠言,博城言是很嫉妒了,但也要表現得落落大方,畢竟博康對班長的關懷是因爲班長的特殊情況,當然,更多原因在於博誠言的性格。
做好男人不容易,斥候老婆,還要忍受老婆。這樣長期煎熬下去,會得心病和精神病。博誠言的症狀已經很嚴重了,再熬下去,必定出事。
準備好出行的博誠言拿着行李出現在客廳,站在這麼明顯的地方,博誠言還是沒得到博康的關注,博誠言嘆氣,悲傷的離別前奏,唯一能給博誠言安慰的是博圓芯這個小傢伙,從博誠言撿衣服開始就一直跟着博誠言,快出門前,博誠言得到博圓芯的吻(吻臉蛋的)。
同博誠言一起拿着行李出行的博素言很乾脆的關上博誠言家的門,拍拍博誠言的肩膀,“老哥,不用這麼傷心。”
“沒看到我走的時候,他連一句送我的話都沒有嗎?”博誠言佈滿血絲的眼球更紅了。
“哥,你沒事吧,話是用來聽的,不是看的。”他的樣子就像被主人丟棄的小狗,在街道邊落寞的流浪,淋雨。
“你想死啊?這麼堵我。”博誠言受打擊的推開博素言自己向外走。
“別這麼沒幽默感嘛,人家只是想逗你笑。”博素言追着博誠言的腳步近了電梯。
“你這叫幽默感嗎?我他/媽都想自殺了。”說完博誠言就要用頭撞鐵板。
“喂喂喂!”博素言趕忙攔住博誠言。
“別攔着我,讓我撞一下。”
“不是我不讓你撞,我是怕你一撞,你和我都被困在電梯裡趕不上出行的班車。”頭跟鋼板哪個硬,博素言相信博誠言的頭比鋼板硬。
“你去死!”博誠言這回不撞鐵板了,改打博素言。
“媽呀!”博素言趕緊捂着頭蹲下來。
博誠言和博素言這倆兄弟有時挺幽默,挺搞事的,所以說上了26或是正26的人,不一定是死板的大叔,他們,還很年輕,還很風趣。
博康不是故意不和博誠言道別的,是不想送博誠言走,因爲博康是這麼的不想博誠言走,要博康送博誠言走?還不如要博康哭還來得容易。真不知還在難過的博誠言可否知道博康的意思。我想常自我爲中心的人是不會馬上想通的,博誠言的性格是有點自我爲中心的人,想要博誠言懂,還需要一點點時間。
聽到關門聲的博康,本來和班長嬉笑的臉一下就跨了下來,被博康抱着的博圓芯看不到博康的表情,倒是坐在博康前面的班長看得很清楚,“博康,晚上,你和誠言鬧了?”班長不明白了,博誠言是數一數二的好男人,即便是犯錯,也沒錯其他男人錯得離譜。
“沒呢。”昨晚上博康和博誠言可爲熱乎着呢。
“那你現在是什麼表情啊?”男人的心,女人是不能理解的。
“我……我只是不想送他離開我。”博康小聲的說。
“哦……”原來是怕與君別啊。“有什麼嘛,誠言又不是不回來了,我想他有和你說去去幾天就回來吧。”
“有是有……但是……沒有明確的說去幾多天才回來。”想到博誠言要出去幾天,博康心裡就發悶。
“安了,他是因爲工作纔去的,我想他現在是忙得不能再忙了,要是他抽得開身,一定給你打個平安電話。”
“真的嗎?”博康不確定了。
“什麼真的嗎,你和誠言在一起比我久吧,”班長點博康的額頭,“問我,不如相信誠言對你的愛。”
“班長……”被她這麼一說,博康真覺得自己不好意思了。
“班長……叫得好嗲哦。”班長抖抖身子。
“啊……”博康真要捂着臉不敢見人了。
“媽媽,好嗲是什麼意思?”博圓芯不插嘴還好,一插嘴就是個讓博康不好回答的問題。
“班長,都怪你。”博康不好解釋後就將問題指向班長。
“好了,好了,是我錯。”班長負責任的抱博圓芯過來,“來,乾媽跟你說哦……”
“啊……”博康纔不要博圓芯小小個就學會這些東西。“不可以。”
“安了,我只是想跟圓芯說一段可愛又好聽的故事而已。”
“真的?”博康懷疑她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