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壞,我只是實話實說。”博誠言內心的愉悅快壓制不住了,就要樂出聲音的站起身,“你們對我的理論有什麼想法就說,要是沒有,我可否先退場?”博誠言還沒給自己老婆報平安呢。
“這個……”他們你看我,我看你的,無人回答博誠言的問話。
“沒有我就先走了。”博誠言不客氣的拉凳子出來,要走。
不料,安靜的會議室裡突然響起巴掌聲,不是熱烈的巴掌聲,是單人的巴掌聲,一位身穿緊身改裝黑色警服的女士傲慢的出現在博誠言身後。博誠言轉身,看她漫步臨近,感受她高貴冷酷的氣質,打量她的樣子。
她帶着斜向一邊的黑色警帽,臉化濃妝,扎着的馬尾的長髮批一邊肩膀,不露點的黑白相搭着裝,帶着一邊皮質手套的手拿着皮鞭,超過10釐米的高跟鞋,每一步都極具魄力,在性感與狂野間,她更顯高高在上的氣質,“不愧是博誠言,敢搏,敢言。”
“謝謝,但你是……”博誠言沒見過她。
“我是誰不重要,”女人不打算跟博誠言套近乎,“我哥哥想要見你。”直接說自己來此的目的。
“你哥哥?”
“跟我來。”女人不用說什麼落幕詞轉身走在前頭。
博素言起身想要和博誠言一塊去。
女人卻停下腳步,“你一個人。”看着茫然的博誠言。
“好的。”博誠言拍拍博素言的肩膀,“給爸爸打個電話,我去去就來。”
“好的。”博素言不能和博誠言去,只好跟博誠言走出會議室停步。
博誠言知道他在擔心自己,博誠言不能在這裡大叫,只能用手勢示意博素言回去吧,博素言搖搖頭,不能跟也要看他遠去。博誠言嘆氣,他的情義是親情還愛情,博誠言認爲……它們都好複雜。
路越走越遠,博素言看不到博誠言後落寞的掉頭,拿出手機給博康打電話,而腳步是往原先來的路走回住宿的地方——
博誠言家裡——
博康接過博素言保平安的電話,不知道說什麼好的,嘆氣,擡手摸摸坐在博康身邊的班長抱着已經入睡的博圓芯。有時,大人們都羨慕孩子有着一顆簡單的心,沒有煩惱,沒有顧慮,單純的想法,一般般的選擇。
做博康身邊的班長見他這樣,“博康。”
“我知道他是太忙,晚上我會再接到電話的,”博康苦澀的笑笑,“沒準是他打給我的。”
“博康。”這時,班長不知是該可憐博康還是要羨慕博康了,博誠言如此忙碌,是在社會上證明着自己的地位和實力,從各方面來講是好事,但只有一個方面是壞事,那就是沒有時間關心自己想要關心的人。“他忙是好事,證明他是社會的人才。”
“我知道。”博康是過來人,博誠言經歷的也是自己曾經歷的。
“你知道就好。”
“班長,你現在還帶着手機?”
“嗯,它,不可離身。”
“這樣不……”博康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家裡的門鈴突然響了。傭人趕緊跑去開門,還不到一會,傭人被幾個穿着花俏的男人推至客廳,“小琴!”博康嚇到了,他們的行爲跟流/氓爛/仔一樣,推自己的傭人還到處碰東西。“你們這是幹什麼?”博康拉起摔得不輕的小琴起身。
“天!”班長摟緊懷裡的孩子,往沙發角坐近。
這羣私闖民宅的男人到處轉轉,自行招待的打開冰箱和酒櫃,拿出幾瓶酒和葡萄酒,嘴上不停的嘀咕着這個人的家幾有錢,幾漂亮的,說什麼想住一陣子之類的話。廚房裡的大廚不知道怎麼個情況走出來問博康,博康也莫名其妙。看他們不客氣的到客廳沙發上坐下,要開酒慶祝的咬起酒瓶蓋子。
“你們這是做什麼?”他們可以拿冰箱裡的任何東西飲用,但只有酒櫃裡的酒不行,因爲那些是博誠言的。“知道規矩不啊?這是我家。”
博康的聲音太大,被鬧醒的博圓芯看見幾個到家裡鬧事的男人後,害怕的抱住班長,因爲認識他們,所以博圓芯小小的身子時不時哆嗦着。
“我們當然知道這是你家。”其中一男子不慢不快的說。
“那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博康很生氣他們的態度,真的是太無禮了。
“什麼意思?”另一個男人挑眉,“看到坐我身邊這位英俊瀟灑的男人沒有?我們的大哥。”
被說是大哥的男人高傲的拉拉自己的衣領。
“我管你大哥不大哥,我現在對你們的行爲很不高興,”博康擡手指門口,“如果你們還有點人格,請你們出去!”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大哥在這裡,你竟然叫我們出去?”剛纔介紹大哥的人不爽的站起身。
“請你們出去!”身爲這家主人的博康毫不客氣的再重複一邊。
“你……你有種,”剛纔介紹大哥的男人咬牙切的說完,指着班長抱着的博圓芯,“那請你說明一下,這孩子是你們家的嗎?”
“是,怎麼了?”博康不見得自己家收養孩子有什麼錯。
“那就對了,他是我大哥幫派裡小弟的弟弟,不久前,他哥哥被人捅死了,作爲大哥的,可花了不少時間處理這事,本以爲這小子也掛了,沒想到轉眼不到1個月他竟成了你家少爺,得,有這麼風光的家境,不介意給些收養費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