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態的發展打破了平淡的生活,博誠言無法辯解現在的局勢,擁住博康跟警察去警察局,博康在小房子裡錄口供,博誠言同樣在另一間小房裡錄口供。身上的證件,通訊工具,全全被收繳,博誠言安靜的坐在木頭凳子上15分鐘,倆名警察進來,關掉大燈,開桌上一盞超過100瓦的檯燈,無法照亮的四周,暗淡、壓印,博誠言難受撐着額頭,過了一會,幾乎無力面對的情況,他們還在問同樣的問題,是怕博誠言說謊,多問幾次,覈對幾次,看看內容有沒有不同或衝撞。
“你一進門就看到你父親坐在地上?”
“是的。”博誠言要崩潰了。
“爲何要這個時候到酒店撞門?”
“警官,我說了好幾遍了,我爸爸是我愛人,他夜不歸宿,我找了一整晚沒睡覺,還有我不是撞門,是叫服務生開門,我……”口氣很重,“有託人查我爸爸手機的定位,他手機一開,我朋友自然發短信給我。”博誠言面對他們想死完。
“知不知道只有中情局和警察才能查人口定位的?”警察手點桌面,“你這是犯法。”
“我朋友就是中情局的。”
“那也要先上報。”程序要齊全,這樣纔不會出錯。
“上報也要滿24小時,我一小時都不能等啊,知不知道啊大哥,一年有多少失蹤人口找不回來,要我等24小時報案,我等得,但他等得不?搞不好我等來的不是人,你怎麼負責啊?”博誠言激動的拿走他們放在桌面上的本子,“我要是報案,還要填這些該死的表格和你們報我告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大哥啊,失蹤的是你老婆,你會跟我一樣,還是你走你的一套規則?”
“我們現在問的是兇殺案,不是失蹤案。”另一個警察開口了。
“是你們說我找人不合法的,我就和你們講道理啊。”
“得。”這位警察不打算和博誠言掙,“白天你一直沒聯繫過你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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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忙,一個人一早上2個小型手術等着做,下午有1個手術,還有開會,研討,時間不夠用,我還拿什麼時間跟他聯繫啊?”提到時間,博誠言就來勁,“你以爲我不想和他聯繫嗎?我巴不得一天24小時當48小時用,”博誠言丟本子回桌面,呼一口氣,用手掌摸臉,接着捂着鼻子,深呼吸,一臉難過的看着桌面,“我要是聯繫他,可能不會有今天。”聲音抖了起來。
“你真的沒有和他聯繫?”再一次問。
“媽的,你以爲我在演戲啊?”博誠言伸出左手,右手指着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看清楚,它是我和他在一起的信物,”咬牙切齒“貨真價實。”
“你父親和林女士走得這麼近,你很有可能因愛生恨。”警察猜測。
好傢伙,本來博誠言簡單的證明自己和博康的關係,現在倒好,自己成了二號嫌疑犯,“我沒有殺她,我爸爸也沒有,我和我爸爸是清白的。”
“清白?每一個犯人在沒判罪之前都會說自己是清白的。”警察微笑,很老油條的安慰“你好好的和我們警方合作,是不是有罪,過幾天就明白了。”
“過幾天?”有沒有搞錯啊,博誠言不接受,“要關我和爸爸在警局裡幾天?”
“你就關24小時。”只能扣留懷疑者24小時。
“我爸爸呢?”博誠言不會讓博康一個人呆在這裡。
“是48小時,要是證據足夠就不止48小時了。”
“不行,你關我爸爸多久,就要關我多久。”博誠言知道博康不可能跟自己一樣被釋放。
“你瘋了?蹲監獄的事,你也搶着做?你以爲是進樂滿地啊?”
“他是我愛人。”夫妻本是同齡鳥,大難領頭各自飛,博誠言不是這種不忠不義之人。
“這裡是警局,不是你家,你想怎樣就怎樣,還把不把國家法律放在眼裡啊?”
“我從不把國法放在眼裡。”博誠言很堅定的告訴他。
“什麼?”看似要起衝突了。
“國法是要在放心裡的,怎麼能放在眼裡呢?法眼啊?”
倆警察無語。“……”
博誠言不和他們耍嘴皮子,“我爸爸的嫌疑有到坐牢的地步嗎?”
“你要不是嫌疑人,也找不出其他嫌疑人,你爸爸就有可能坐牢。”
怎麼可以這樣,濫竽充數嗎?博誠言思量一下,“不成。”看向他們,“你們有調查過林小姐的家裡人和她外面的人際關係沒有,他這次回來,是一個人?”
“怎麼……”
“說。”時間緊迫,說什麼博誠言都不相信博康會殺人,跟博康生活這麼久,博康是什麼樣的人,博誠言會不知道?平時都不見他會帶什麼活着的動物(雞,鴨)回來宰殺,要博康殺人,還跟個死人睡上一晚上,怎麼想,都不可能。
博誠言這一巴掌拍桌子,用力過大,桌子裂開一條很明顯的裂痕,倆警官沒見過現場劈桌子的,今日一見,真不是一般的厲害啊。博誠言手掌按着桌面,表情平靜,不轉頭眼睛左看右看,他們沒有動作,彷彿逼博誠言來硬的,博誠言咪眼,擡按在桌上的手掌,桌子失去扶做力對靠在一起倒在地上,轟隆,發出好大的聲響,倆警察張口。
”你不是醫生嗎?”調查過博誠言的身份,“怎麼變成武術家了?”倆警察起身,後退,做出戒備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