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田杏兒去門口廣播,苗細柳就慌了,這事要廣播出去,那無疑的,她的檔案就要有一筆不良記錄,到時候,她想畢業都難哦。想着,她就是一把捂住田杏兒的口鼻,把田杏兒拽了進來。跺腳道:“你別喊了行不行?我可能是冤枉了江小魚,但是,你也有問題!”
田杏兒叫屈道:“我來醫院看病,上個女廁所,哪有什麼問題?”
“你說江小魚是你男人,江小魚才十八歲,你呢,三十歲有了吧?按我國的婚姻法,不到法定婚齡拿不到結婚證。我看,他是你的姦夫纔對吧?”
“你!”一句話把田杏兒噎住了。本來呢,她把江小魚說成是自己的男人,是爲了更方便把江小魚保出來。沒想到,苗細柳會抓她的把柄。這下,饒她巧舌如簧,也是變成了啞巴,說不出話來了。
苗細柳知道自己抓住了對方的七寸,這就滿意的道:“只要你們答應我的條件,我可以不追究你們的非法關係!”
田杏兒道:“你什麼條件?”
“人呢,確實是我抓錯了,我把江小魚也打了,是他蠻橫在先的。我本着人道主義精神,可以爲他上藥,連帶賠償一點精神損失。條件是,你們把這事爛在肚裡,不許說出去一個字!”
江小魚道:“你想得美,我不能白捱打!”
聽得江小魚說這個話,田杏兒慌是附到他耳朵邊:“自古民不與官鬥。她是派出所的,會賠錢算好的了,你這小王八羔子還想怎麼樣哦?”
說着就是捂住小江的嘴巴,笑着道:“我們答應你的條件,你要說話算話!”
江小魚道:“笨女人,你不會把田護士長叫來啊?”
田杏兒就一拍大腿,叫聲“哎呀死腦筋!”就跌腳走去了門外,要掏手機給田秀嫺打電話。哪曉得,田杏兒才邁了出去,田秀嫺就急匆匆的走進了派出所。她出了一身香汗,顧不上擦汗呢,逮着苗細柳就問:“細柳,那個偷看狂在哪?”
苗細柳見是田護士長來了,她忙是迎出來道:“護士長,還要你親自來啊?”
田秀嫺鼻子哼了一聲,怒氣衝衝的道:“剛剛接到消息,說我們護士宿舍,丟了好幾件內衣。我本人也丟了,很可能是這個偷看狂乾的好事!”不由分說,她就是一頭衝到審訊室,一看正是她在女廁所逮個正着的那個人。頓時,田秀嫺就恨得牙癢癢的,柳眉倒豎,氣不打一處來的叭了江小魚一巴掌。
江小魚那個窘,心裡乾號娘西皮的,今兒個是怎麼了,老是有漂亮的女人打老子的嘴巴,這是要把老子的臉打成豬頭的幹活啊。他這貨都沒來及得看清是誰,緊接着,他的鼻子就結結實實捱了一記粉拳。一剎那,江小魚就覺鼻口一涼,就有東西汨汨的流淌着,一摸竟是大出血呢。江小魚就毛了道:“你幹嘛打人啊?”
噌,他小子就站起了身,纔看清這個身穿白大褂的女生不是別人,正是田村長家那個最有出息的千金田秀嫺。發現是田秀嫺,江小魚再大的脾氣也發不出來了。心裡反而歡樂起來,就怕田家的大小姐對我不理不睬呢。沒想到她還打我了,她打傷了我最好,以後就有交往的由頭啦!
田秀嫺打十五歲就跟着媽在城裡生活,從上醫學院,到學成畢業,她就很少回到桂花村了。除非是休假或者過年過節什麼的,纔會來桂花村住上幾天。所以啊,她只看江小魚有點面熟,卻一時想不起是誰來。她又是在氣頭上,見得這個偷看狂是一副小混混樣兒,給人教訓了還露出一臉猥瑣的笑。頓時,她簡直就氣得兩眼冒煙,怒氣衝衝的道:“該死的小偷,看姑奶奶不把你一身賤骨頭拆了!”
她就是一把扣死了小江的左臂,一個分筋錯骨,就聽到咯巴,發出清脆的響聲,江小魚就是慘號一聲:“啊喲,你個瘋婆子,下手太狠了吧?”說着,小江就知道手臂脫臼了,還是被一個女生弄的,說出去那多丟人啊。
不愧是田村長的大千金,不好惹啊!
咚!瞬間江小魚左眼一黑,隨即就發出了撕裂般的巨痛,引發了他腦袋瓜的一陣嗡嗡亂響。原來田秀嫺聽得他這貨還敢罵她瘋婆子,冷不丁就在他左眼上打了一拳。一拳把他小子的左眼打成了熊貓眼。
我了個去啊,敢情這丫跟那個女警花是一個湊性,都是暴力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