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細柳平生最恨偷看狂了,聞言她就最快速度跑到三樓。田秀嫺見她來了,就忙是帶路,把苗警花帶到女廁。果然就見一個年輕男子在女廁門口站着,手上還拿着一隻女包,一看就不是好人。苗警花不由分說,閃電般地直撲上去,嬌喊一聲:“警察別動!”便是閃電般地把江小魚一隻手臂反剪在後,把什麼都不知道的江小魚控制了起來。
江小魚見是一個漂亮女警把自己當賊抓了,就沒口子叫屈道:“警官,我不是賊啊?”
“廢什麼話,做賊的會說自己是賊嗎?跟我回派出所,有什麼話到了再說!”不由分說,在衆目睽睽之下,押着江小魚回派出所。
江小魚只叫聲苦,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苗細柳剛來派出所實習,那幹勁比牛還大。氣都不帶喘一口,把江小魚扔進審訊室,開始審犯人……
“你叫什麼名字?”
“江小魚。”
“哪裡人?”
“紅旗鎮桂花村的。女警官,我沒幹壞事啊?”
苗細柳啪了一下桌子,怒氣衝衝的道:“那你貓到女廁幹嘛?明明就是想偷看女人!”一想到偷看女人,苗細柳氣性更大,啪,又是重重的敲了下桌子道:“老實交代,你來人民醫院女廁,都偷看幾回了?都看到了什麼?”
江小魚渾身長嘴都說不清了,無奈的道:“我是陪同田杏兒來醫院看病。我沒有偷看啊?”
“廢話,沒偷看你到女廁幹什麼?”
江小魚道:“是我姐田杏兒怕別人偷看,才叫我守着門口的!”
苗細柳道:“小魂淡,你哄三歲小孩呢!”一轉眼,看到放桌子上的女包,苗警花揚了揚女包審問道:“這個女包,一定是你偷來的吧?老實交代,在哪偷的?”苗細柳意識到要檢查一下女包,她就是把包裡的東西嘩啦一聲,全部倒了出來。發現裡頭有隻錢夾,鼓鼓囊囊,苗細柳就嘲道:“小王八羔子,這得有好幾千元。收穫不小咧!”又看到一張身份證,只見上寫着田杏兒的名字。
江小魚就毛了道:“女警官,虧你長這麼漂亮,原來是個膿包啊。這個包是我姐田杏兒的包!田杏兒正在女廁上廁所,不信你找她問個話!”
“喲嗬,小王八蛋,這裡是派出所,我沒吼你,你還吼我啊?”苗細柳氣不打一處來,話說她長這麼大,還沒人敢拿這麼強硬的態度對待她呢。她就是暴跳了,大步流星衝到他小子面前,叭叭,左右開弓,接連叭了江小魚七八個耳光。直打得江小魚口鼻鮮血直流,打耳光還不算,這暴力女警花還一腳蹬在了小江的下面那兒。她這腳踢得太狠了,江小魚痛得發出一聲慘號來。
正解氣呢,聽派出所門口傳來一道聲音:“住手!別打我男人!”
聽見是田杏兒急匆匆跑來了,江小魚立刻抓到了救命稻草:“姐,你快跟這女暴龍解釋啊?”
田杏兒見小魚兒打得不好了,她也是慌了道:“女警官,我認識……”她纔想說認識醫院的護士長田秀嫺呢,苗細柳打斷她道:“別嚷嚷!我沒問你話,你不要說話!”
田杏兒就閉了嘴,苗細柳老神在在的樣子,拿起身份證對了一下真人,確認是田杏兒本人後,苗細柳就一屁股坐回審訊臺前:“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田杏兒,紅旗鎮桂花村人!”
苗細柳就一點頭道:“這個人你認識?”
“他是我男人,化成灰也認識啊?”
“哦。”苗細柳又打開錢夾數了數,問田杏兒道:“你帶了多少錢?”
“三千左右。”
苗細柳見差不多對得上數,纔開始意識到抓錯人了。不過她可是大千金,就算有錯,也是打死不承認道:“田杏兒,你說這個江小魚是你男人?”
田杏兒道:“對啊,他是我男人。我生病了,他是陪同我來的。因爲看病排隊,我就想上下廁所,叫我男人把着門,以免壞人進來偷看!”說着,田杏兒見得江小魚打成豬頭一樣,就是氣不打一處來道:“女警官,我男人沒幹壞事,你無緣無故抓他幹嘛,你還要打他?天哪,這是下死手的幹活了!”
苗細柳有點被田杏兒問住了,半晌,她纔回過味來,拍桌子叫道:“放肆,怎麼說話呢,態度端正點!是這麼地,我接到了羣衆的報警電話,說三樓女廁有偷看狂出沒!我就帶他回派出所問問!”
田杏兒高聲嚷嚷道:“大家快來看吶,女警無緣無故冤枉人,還拿大拳頭打人!都來看看這個女警的嘴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