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讓醫官給你再瞧瞧。”
櫻寧讓開位置,讓醫官過去。
醫官診脈後,說:“陛下放心,只是吐了一些淤血出來,沒有大礙。”
“他多久能痊癒?”櫻寧問。
“半個月左右。”醫官留下一瓶藥丸,囑咐,“一日三次服用。”用完了看看情況。
醫官走後,白霖江便拉着櫻寧的手,放到自己臉頰上,“陛下,我好得很,連這藥也不必吃的。”
“醫官說你要吃,你就得吃。不要逞能。”櫻寧接過茶水和藥丸,送到他嘴邊,“你不早點把身體養好,到時候怎麼幫我打仗?”
“陛下,頭痛。”白霖江的漂亮桃花眼中,盛着一汪水,盈盈亮,令人無法忽視。
即使櫻寧深愛顧長淵,也不能否認這少年的致命吸引力。
“你若頭痛,就把藥吃了,然後睡覺。睡着了就不痛了。”櫻寧舉起藥,“快吃。”
“陛下喂臣。”
“……”櫻寧把藥送到他嘴邊,他張嘴,含住。
櫻寧說:“嚥下去啊。”
“水……”
“哦,來——”櫻寧忙把茶杯送到他嘴邊,他乖乖喝下去,把藥吞了。
誰知忽然又劇烈咳嗽起來。
櫻寧忙順着他後背,“是不是喝水嗆着了?還是被藥噎住了?那藥丸的確是有些大……”
白霖江忽然就一把摟住她,順勢把她按倒在毯子上,吻住了她的嘴。
櫻寧驚怒,下意識要踢開他,瞥見他額頭的紗布,動作就頓住了。
再來一腳,這小子絕對活不到明天。
她握住他的臉,把他推開,怒道:“白霖江!你怎麼死性不改?”
白霖江哼了聲,額頭的血流了下來。
櫻寧吃了一驚,下意識鬆開他:“你怎麼脆弱的像泥塑的?隨便捏一下就壞?”
白霖江舔了舔嘴脣,笑道:“臣有罪。”
“你還笑!”
“臣能怎麼辦嘛。”他鼓起嘴巴,“臣看見陛下,便忍不住。陛下,臣好想與您在一起,您就依了臣。”
他像一隻白色的長毛狗,在她脖頸處輕吻,嗅着。
櫻寧往後避,卻被他堵到車廂處,避無可避。
櫻寧道:“你別逼我動手。”
“陛下儘管動手。”
他吻着她的鎖骨。
櫻寧捏住他耳朵,把他提開。
他的耳朵立即滲出血來。
櫻寧駭然看着自己的手:“怎麼會這樣?小江,你怎麼了?”
白霖江卻毫不在意,拿起巾子,不緊不慢擦掉臉上和耳朵上的血,解釋說:“陛下不必驚慌。我們白氏人自幼泡着藥長大,爲了鍛煉出百毒不侵的體質。但同時也帶來了極大的隱患。”
“什麼隱患?”
“一旦受傷,便很難痊癒。”
“那你還敢在我面前作死?”櫻寧皺眉,“小江,從今天開始,我就不過來看你了。等你的傷養好以後,我就派人送你回宮。”
白霖江忙抓住她的手:“陛下,不要攆臣走。”
櫻寧不敢動他,嘆氣:“實話與你說吧,我有喜歡的男人,我不能接受和他之外的男人做這些事。我畢竟不是你們白氏女子。”
“陛下喜歡的人,到底是不是青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