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丟了趙雪珍的瘦瘦的修士垂頭喪氣的向回走去,他很納悶難道對方能夠感應到自己的偷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對方的修爲也太可怕了,自己好歹也是金丹六層的修士,對方最起碼也是金丹七層的修士,至可能更高。回去後應當勸解自家少爺打消這樣的念頭吧。
正低頭走着的瘦瘦的修士沒有看清前面的路,一直走了過去,直直地撞到了一個人,擡頭一看是個年少的修士,當場就想要怒罵,可是看看眼前的這位年輕人有些面熟啊,想到一個人之後,瘦瘦的修士的當場就冷汗留了下來:“抱歉,我想事情入迷了,非常抱歉。”
張軒剛從太師府裡面出來,正在想着太師給他說的話,剛轉過彎就發現前面一個行人走路一直不在狀態,還沒有出聲提醒,便被來人直直的撞到身子。緊接着便見對方的臉色一變再變,然後顫聲向着自己道歉,張軒只是覺得對方是無意的,擺了擺手直接走了。
見到張軒離開了,瘦瘦的修士才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快速的向着周府跑去。
周府裡,周山正在讀着一本儒家書籍,見到瘦瘦的修士來了之後急忙放下手中的書本向着他打聽到怎麼樣。看樣子,周山對這件事情非常上心,或者說是是對趙雪珍非常的渴望。
瘦瘦的修士說道:“稟報少主,那女子不想接受少主的美意,直接將屬下給轟了出去,少主,屬下觀察那位姑娘的實力非常強橫,至少要比在下強悍。少主要想得到這個姑娘只能夠徐徐圖之。”
“何以見得?”周山想要聽到眼前的手下彙報的是,那位姑娘已經同意了,可是沒想到得到的回答竟然是那姑娘不同意,頓時感到很生氣,他實在是想不通自己是一家少主,爲什麼對方一個無權無勢的平民姑娘竟然會拒絕這樣的好事。
“稟少主,那名女子的修爲在我的上面,很有可能是金丹後期的修士,屬下只是簡單的跟在後面都能夠被對方察覺,有此可見,對方至少不是一個散修這麼簡單。”
“那麼,你有沒有查出她是什麼宗門的?”周山顯得有些急躁。
“屬下無能,沒能夠查到對方的宗門,對方好像是突然出現在京城裡面的,所以......”
不等手下說完,周山就打斷了他的話:“好了,只能夠住在那麼低下的酒館的人,背後的勢力也不是多麼強大,肯定強大不過我周家,既然這樣,你帶幾個人趁着天黑,將她給我帶過來。我就不信我得不到她。”
如果現在有面鏡子的話,周山就能夠發現自己的臉有多麼的猙獰,爲了得到趙雪珍,他連強搶的辦法都能夠使用出來。
瘦瘦的修士遲疑了一下,點頭說道:“屬下領命。”
“等下,你帶着幾個人都要穿夜行衣,還要矇住自己的臉,順便栽贓給張軒,誰讓他敢折了我周家的面子。”想了想,周山惡狠狠的說道。
......
一連幾天,趙雪珍都沒有出來,只是每天在房間裡面打坐修煉,解答靈兒在修煉上的一些疑問,偶爾在徐府裡面轉轉,這讓張軒感到很詫異,也很爲師父擔心。
實在是忍不住了,張軒來到了趙雪珍的房前:“師父,你在嗎,徒兒求見。”
門嘎然而開,趙雪珍的聲音傳了過來:“進來說吧,在外面畢竟不是說話的地方。”
屋子裡面佈置的極爲清淨,只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桌子上面擺放着一些茶杯,水果和經書,椅子上面鋪着絲綢製成的毯子,趙雪珍就坐在其中的一把上面,再往裡面便是趙雪珍的閨房了。
趙雪珍身穿一身白衣,坐在椅子上面看着張軒:“軒兒坐吧,有什麼事情坐下說。”
張軒依言坐下,這才說道:“弟子觀師父這幾天有些悶悶不樂,師父爲何不在京城裡面散散心呢,弟子知道京城裡面有些地方是能夠淘到寶貝的,而且有些酒樓裡面有着許多好吃的飯菜的,不如弟子請師父前去如何?”
“改日再說吧,今日不行,爲師前些日子殺了一條惡蛟,受了些傷,現在還沒有痊癒,你就讓爲師休養幾天吧。”趙雪珍收起手中的書說道。
在張軒和趙雪珍聊天的時候,徐穎若已經帶着靈兒出去外面逛街去了,女孩子家,總是喜歡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自從前兩天被徐穎若拉出去買了一些小飾品之後,靈兒就喜歡上了逛街,這天就再次和着徐穎若這位未來的嫂子一起去逛街了。
同一時間,皇宮裡面。
皇帝李吉和玲瓏公主的母后韻妃相對而坐,周圍的侍女早就被屏蔽了。
韻妃現在已經年過三十了,再過幾年就走向了不惑之年,早就過了女人的黃金時段,可是卻並沒有顯得年老珠黃,反倒更有一些成熟的風味,舉手投足之間都能夠顯示女人的風采。
李吉長嘆一聲:“韻妃啊,朕前幾天見到了你的妹妹了。”
“皇上真的見到了珍兒,珍兒在哪裡?皇上怎麼沒有讓珍兒進宮來看看,臣妾姐妹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韻妃急忙說道。
“朕如何不想,只是珍兒還是記恨十幾年的事情,不肯入宮啊,而且現在珍兒已經是一位實力強大的修士了,下面還有一個年輕的弟子,就是那個鬧着滿城風雨的張軒。”皇帝也是很無奈的說道。
“張軒?就是那個和周家爲敵的張軒,臣妾對這個張軒也有所耳聞,只是不知道他竟然是珍兒的徒弟,這樣一來他應當叫皇上一聲叔叔呢。怎麼會和皇上爲敵呢?”韻妃有些不解。
“朕一開始也不知道他是珍兒的徒弟啊,朕不在乎張軒怎麼樣,朕只在乎珍兒,她當年若是從了朕入了宮,怎麼會在外面受苦受累呢?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她都是怎麼過來的。”
“難道皇上還是向要納珍兒爲妃?只怕這樣不容易,珍兒的性子妾身最清楚不過了,珍兒恐怕不會入宮服侍皇上了。”韻妃搖了搖頭說道。
“難道你也沒有辦法嗎?”
“皇上還是熄了這個想法吧,當年珍兒可以不告而別,如今未必不會這樣做,更何況現在珍兒已經是一位強大的修士了。”韻妃勸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