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勇聽完蔡桓幾個人的哭訴後,差點昏了過去,怕神就有鬼,薛家父子果然變節了,他們排除異己,濫殺無辜,多少義軍弟兄慘遭毒手,多少百姓流離失所。自己這才離開一個多月,義軍竟然出這麼大的變故,自己拼死拼活,好不容易的有了這點家底,到現在除了胡州外,全都被他們父子所攫取。
最令楊勇痛心的是,他的心腹愛將羅方、張繼堯、王喆等人慘遭毒手。楊勇頓足捶‘胸’,在這大草原上放聲痛哭,自責不已,啪啪‘抽’自己的耳光,被衆將勸住。
杜義看到楊勇傷痛‘欲’絕,忍不住罵道:“姓薛的,俺抓住你非把你大卸八塊不可!主公,我們別回胡州了,直接去通州找薛家父子算賬!”
蔡桓持不同意見,施禮道:“主公不可,如今我們只有一座孤城了,薛舉老賊心狠手辣,老謀深算,肯定要對胡州用兵,現在胡州城只六千人馬,我們去攻通州,胡州危矣。如果胡州再丟了,我們就無立錐之地了。何況主公遠道而來,屬疲憊之師,還是到胡州,兵合一處,整頓兵馬再作打算。”
楊勇冷靜下來一分析,蔡桓說得對,公冶大哥等部分將士和蕭美娘還在胡州,胡州當然不能有事,當即帶着人馬回到了胡州。
聽說楊勇回來了,胡州震動,公冶長帶着趙晟等衆將出城接出多遠,楊勇趕緊下馬,跑過去二人抱頭痛哭,被衆將勸住後,二人互道離別之苦,公冶長和趙晟等將看到楊勇還帶來這麼多吐谷鐵騎助陣,心裡別提多高興了,這時張英過來哭拜在地。
楊勇在通州識得此人,此乃王喆麾下心腹愛將,專‘門’奉命保護蕭美孃的安全,看到他楊勇心裡滿是感‘激’,楊勇現在也知道了,要不是張英機警,蕭美娘此時早已落入賊手了。
楊勇上前把他拉起:“將軍快快請起,多虧將軍捨命相救,蕭美娘才化險爲夷,將軍乃是楊勇的恩公,當受此拜。”說着,楊勇要行大禮,張英受寵若驚,嚇得面無人‘色’,閃身躲出多遠道:“主公可折殺小人了,保護夫人乃張英份內之事,何足掛齒?”
楊勇感慨之餘,大讚張英忠勇,從一個只管幾百人的營官當即提拔爲大將,並賞賜五百金。
張英感‘激’涕零,跪倒謝恩:“主公如此厚愛,張英縱死也難報恩情之萬一,今後願爲主公牽馬墜蹬,肝腦塗地,萬此不辭。”
楊勇二次把他拉起來,這時,環珮叮噹,一股‘女’人的體香撲鼻而來,楊勇轉過身來,見一身羅紗拖裙的蕭美娘款款而來,一月之別,眼前的蕭美娘,膚‘色’和體態更加嬌嫩豐盈‘迷’人,那張臉白裡透紅,如三月桃‘花’般嬌‘豔’。
楊勇看得出神,蕭美娘小碎步已經飄到了楊勇近前倒身下拜:“將軍,妾身恭迎將軍。”燕語鶯聲,餘聲繞樑。
“美娘,自家人不可多禮。快快起來……”楊勇把她拉起細看,蕭美娘身子一軟撲在楊勇懷裡泣道:“將軍,妾身還以爲見不着將軍了呢……若非張英將軍捨命,身就遭賊毒手了……”說着,淚水漣漣,香肩聳動,泣不成聲。
楊勇心裡很不是滋味兒,縱然感受着蕭美娘‘胸’前的‘波’濤洶涌,但此時也顧不得久違的‘激’情了,用手愛憐地‘摸’着蕭美孃的如絲如瀑的秀髮安慰道:“讓美娘遭此劫難,乃楊勇一人之過也。放心,我楊勇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女’人的,一定會剷除薛舉父子爲美娘出氣,爲死難的弟兄們報仇雪恨的!”
抱着蕭美娘說這句話時,楊勇不禁想起了‘玉’鏡公主,不知此時她的吉凶禍福,生死存亡,心裡愈發酸楚起來。身爲七尺男兒,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何談天下霸業?楊勇熱血沸騰。
兩個人相擁了片刻,楊勇把蕭美娘抱上馬車,然後帶着大隊人馬進城了。
城中的場面更讓楊勇感動,老百姓夾道歡迎,萬人空巷,有的泣不成聲,有的樂得直蹦,都歡呼道:“主公可算回來了!謠言不攻自破,我們再也不用擔心義軍判賊來襲了,我們又有了主心骨了,主公再也不要離開我們了……”
楊勇看到此情此景,思緒翻滾,心‘潮’難平,一股濃濃的負罪感襲上心頭。
頓了頓,楊勇開誠佈公,把此次吐谷之行講了一遍,重點把薛仁越中計遇害的事詳細說了,打消了大家心中的疑慮。
衆將士和老百姓聽完這才知道,原來薛仁越之死是中了慕容順和烏里託銀的‘奸’計,楊勇和‘玉’鏡公主並非是兇手,而是愛害者。而且楊勇把烏里託銀給宰了,把慕容順從王城趕到沙漠裡去了,這也算是爲薛仁越報仇削恨了。薛家父子,以兒子慘死加禍楊勇,實則是一種變節謀反的藉口。
澄清了事實,楊勇最後眼中含淚強忍悲痛道:“鄉親們,讓你們受委屈了,讓你們擔驚受怕,純屬楊勇一人之過。感謝大家對我的信任,我楊勇在這裡向大家鄭重承諾,今後對義軍弟兄永遠不離不棄,到任何時候決不會丟下一個百姓獨自逃命或享樂,我楊勇以人格擔保!”
聽着楊勇擲地有聲的道歉和表白,衆百姓和兵將們滿是感動,不少人高興得大哭起來。
楊勇回到署衙,吩咐下去,抓緊時間休整人馬,籌備糧草,三日後出兵通州。衆將早就憋足了勁兒了,都恨透了薛家父子的殘暴無義,一個個摩拳擦掌,都下去準備去了。
想起義軍的變故,想起羅方、張繼堯、王喆等衆將士的慘死,楊勇什麼也顧不得了,在屋中處理軍務政務一直到深夜。
此時,帳簾一撩,一身晚妝的蕭美娘進來了,小碎步飄到楊勇近前,飄飄萬福之後,款款深情道:“將軍,夜深了,一路鞍馬勞頓,將軍要愛惜身體呀。”
楊勇的確也累壞了,將手中的活計放下,忍不住將她摟在自己的‘腿’上,關切道:“還是老婆會疼人呀!美娘,這麼晚了,你怎麼也沒休息?”
蕭美娘小臉微紅,嬌聲細語道:“將軍不來,妾身安敢一個人休息?天‘色’已晚,妾身早已命人將水燒好,讓妾身服‘侍’將軍沐浴後,早日安歇吧。”
“還是老婆想得周到……”楊勇說着,一下子把蕭美娘抱了起來,蕭美娘嬌叫了一聲,二人便進了浴室。
小別勝新婚,一個多月沒在一起,二人都有些‘激’情四‘射’,楊勇難以把持,在浴盆中,楊勇就把脫得一絲不掛的蕭美娘摟在懷裡,親‘吻’起來……
叮咚!楊勇的腦子裡突然出現一個久違的遊戲畫面。接着一個甜潤動聽的一個‘女’聲提示他:‘激’情神槍遊戲歡迎您,功法‘激’情升級,達到頂級天下無敵,擼主現在的狀態爲神槍三級,槍宗已完成96%,升級是否現在開始?
楊勇一邊動作着,一邊在腦子裡按下了“是”的確認按扭,心說,老子今晚狂玩‘激’情升級,要把能想到所有招式都用他幾遍,挑戰一下自己的極限。這決不是爲了‘淫’樂放縱,而爲了升級功法,爲‘玉’鏡公主和死難的將士們報仇雪恨。
帶着這種目的,楊勇把‘激’情神槍升級遊戲當成了一項迫不及待的偉大工程,以只爭朝夕的‘精’神,先在浴室,後到了‘牀’榻之上,搜索枯腸,把在二十一世紀看到的聽到的和所有能想到的都用到蕭美娘身上了,可謂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和創新,一夜之間玩了N次‘激’情升級。
蕭美娘從來沒見過楊勇這麼猛過,有很多招式她也沒見過,從上到下,從被動到主動,‘花’樣翻新,從淺聲‘吟’唱,直至最後失態,高‘潮’迭起,最後沉沉睡去,滿足得一塌糊塗。
楊勇在酣暢淋漓之餘奇怪地發現,今晚無論玩什麼招式,無論哪一次‘激’情,腦子中總會有‘玉’鏡公主的音容笑貌出現,要不就是羅方等衆將士慘死的畫面不時迸出來,怎麼也揮之不去。每當這時,‘激’情燃燒的楊勇就如冷水潑頭,‘激’情驟減到冰點以下。
但是楊勇不甘心,爲了獲得高‘激’情值,楊勇反覆努力着,一次又一次,斷斷續續,就這樣,楊勇和蕭美娘一直折騰到五更,楊勇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臨近中午了,他才醒來。睜眼一看,他有些發傻,自己怎麼睡了這麼長時間,也沒人喊自己,還有很多事等着自己做呢。想到此,他趕緊翻身起‘牀’,剛穿好衣服,蕭美娘命人把營養豐富餐點端進來了。
讓人放好將手下打發出去後,蕭美娘伺候着幫楊勇洗漱之後,楊勇問:“美娘,你早起來了,天都這般時候了,爲什麼不喊醒我?”
蕭美娘臉紅撲撲的,聽了這話抿嘴一笑,作撒嬌狀:“纔不呢。將軍昨天晚上……太厲害……太勞累了,妾身恨不得將軍多休息會兒呢,特意吩咐不許有人打擾。”說着,把燕窩粥端過來,用小口吹了吹,親自喟楊勇吃……
楊勇由蕭美娘陪着,美美地吃完餐點,蕭美娘萬福之後告退。楊勇忽然又想起昨天的事,心裡納悶,怪事呀,老子昨天晚上和蕭美娘那麼有‘激’情,老子的‘激’情神槍恐怕該升到頂級了吧,怎麼沒一點反應啊?不會又他媽出什麼幺蛾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