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思思躺在茅草屋內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只要想到明日裡趙蘭兒看到血書會嚇的瑟瑟發抖,她無聲地笑了起來別提有多開心,她覺得自個真是太聰明瞭,竟想到了這樣的法子,可光這樣的法子是不夠的,如果能抓到賀雲好了,想到她,她再次想到了自個那個計劃,這樣放棄她真不甘心,她翻來覆去的想着賀雲,想着可行之計,慢慢地睡着了。
王漢回到家時,鄭娟瞌睡的直打哈欠,見男人回來了,她閉着雙眼站了起來。
“睡吧!”
“嗯,我不是不讓你等我了嘛!困得話,你早些睡。”
“明日裡我不等你了。”鄭娟坐在牀脫了鞋。
王漢背對着她把懷裡的東西拿了出來,他挑亮了燈打開白布看着面的血字臉色微微一變,急忙地重新合,那啞娘真是好毒的心,竟敢詛咒未出生的孩子,他知道二夫人的身體一直都很弱,自從有孕後還經常的不舒服,如果讓她看到這樣的血布還不知會發生怎樣的事。
屋裡的燈突然亮了,鄭娟感覺不適睜開了雙眼,當然也正是因爲如此她看清楚了丈夫的動作。
“你在藏什麼呢?”
王漢急忙地收起了血布;“沒什麼快睡吧!”
“你越是這樣我越是好,到底是什麼,難道連我也不能告訴?”
“不是不能我怕會嚇着你。”
“放心吧!我膽子大着呢!快讓我看看。”
王漢迎着妻子囧囧的目光想了想這血布還得妻子交給大夫人,即便今日不讓她看,明日她也會知道,所以他把布拿了出來柔聲道;“千萬不要害怕知道嗎?”
“嗯!”鄭娟重重地點了點頭。
王漢把血布拿出來遞給了妻子。
鄭娟接過血布打開不由地眉頭緊皺;“真是噁心,弄老鼠血在面寫什麼。”
“老鼠血?”王漢還以爲是人血呢!
“嗯,我常年給獵物打交道,只要聞一聞知道是什麼血了。”鄭娟打開血布,望着面的事有些發愣。
王漢見此急忙把血布奪了回來;“怎麼了?可是嚇着了?”
鄭娟猛然地回過神來看着丈夫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這面寫的啥?我只認識孩子兩字。”
本來很嚴肅的一件事,他聽了妻子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不認識好,不認識好,這面寫的不是什麼好話。”
“這東西你那來得?”鄭娟看着男人好的問。
“這些日子我不是一直都在跟蹤啞娘嘛!今日她突然行動了。”
“她做什麼了?用這老鼠血寫了這麼一句話?”
“你可不要小瞧這一句話,這句話的意思是詛咒二夫人肚子裡的孩子註定夭折,你也知道二夫人身體弱,自從懷孕後更加的不好了,如果讓她看到了這樣一血布,你覺得二夫人會怎樣?”
“還能怎樣肯定會嚇暈過去,那啞娘實在是太惡毒了,連這樣的事都做的出來,還留着她作甚,直接殺了是。”
他看着義憤填膺的妻子輕聲道;“啞娘已經暴漏不足畏懼,現在最爲關鍵的是她有沒有同夥,在沒有查清楚這一點之前對付她是很不明智的選擇,你明日裡去大夫人那,把這血布給她,說啞娘行動了偷偷地把這東西扔到了二夫人的院子。”
“我知道了!”
王漢看妻子一臉的疲憊摟着她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