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內在連續的監視了五天後,他發現任思思終於行動了,她趁着別人睡着後,偷偷摸摸地出了茅草屋,跟了一路,他突然有些佩服起這個瘸了腿的女人來,即便是晚間他們山谷四周也有巡邏的,而她竟能輕巧的避開了巡邏的,看她所去的方向,應該是他們居住的那條衚衕,他不動聲色地跟在她的身後,想看一看她到底要做什麼。
任思思並不知道她已經暴漏了更不知道王漢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她雙眼戒備地望着四周,在月色的掩護下飛快的往前行,她的一顆心像是打鼓似得砰砰都快跳出來了,她這是激動的,只要想到郭秀兩人的好日子要結束了,她激動的不行,忍了這麼多天她終於忍不住了,每日裡看着郭秀、趙蘭兒紅光滿面的在她面前轉悠,每次聽谷裡的人說起兩人時的仰慕和敬佩,她恨的牙癢癢的,這一切本應該屬於她,曾經她也是谷裡尊貴的女人可自從郭秀出現後一切都變了,她恨趙蘭兒同樣的也恨郭秀,不過她知道郭秀家裡養的不僅有狗、還有老虎,所以暫時她還不敢像她出手,她可不會小看這些畜生,特別是通人性的畜生,這幾天她曾暗暗的觀察過小虎一段時間,每次都會被它發現,這畜生很是明銳,她還真害怕她出手會被這畜生髮現,在不暴漏自個的情況讓趙蘭兒兩人每天都擔驚受怕得,只要想到這點她激動的不行。
她一瘸一拐地來到二爺家的門口,看着緊閉的院門,想着以前的那一幕幕一時間心如刀絞,她輕柔地摸着大門,好像是在摸二爺的臉,她整個臉都貼在大門,好像是突然聞到了二爺的氣息,她擦了擦臉的淚笑了,她雖很貪戀這種感覺不過她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她從懷裡掏出早已經寫好的詛咒血書扔到了院,她要讓趙蘭兒惶惶不可終日,即便是嚇她也要嚇死趙蘭兒,本來她也很想爲郭秀準備一個的,可惜確用不。再次貪戀的摸了一下大門,她轉身離開了。
王漢躲在暗望着這一幕不由地挑了挑眉,他有些想不明白,她費這麼大的力氣出來是爲了往賀家扔一東西?她扔的是什麼?或者他想幹什麼?他跟在任思思的身後看她回到了茅草屋,想了想到底不放心來到了賀家,他看着房門緊閉的大門,知道兩位夫人早已經睡着了,他沉思片刻暗暗嘀咕了一聲得罪,然後一躍落到了院,他在院飛快地找了起來,東西很快的被他找到了是一疊整整齊齊的白布,他拿起東西飛快地離開了。雖很好白布寫的是什麼,不過這會不是看的時候,他準備先回去,等回家了再說。經過這幾天的跟蹤他只覺得啞孃的行爲很是怪異,他總覺得她好像在隱藏着什麼,目前來看她的行爲都是針對大夫人、二夫人的,難道這是她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