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監視啞孃的事交代下去,郭秀也算是解決了一樁心事,現在郭秀每隔一天會喝一小杯的猴兒酒,當然她喝時也沒有落下趙蘭兒,結果是她又醉了,郭秀看着躺在牀呼呼大睡的她笑了,想着這第二次她應該不會睡那麼久。 ()
不知不覺三天過去了王漢見妻子一直都沒有醒來的跡象終於着急了,要知道自從喝了那酒她已經睡了四天,這可不是一天兩天,而是四天,如果一開始他還很淡定的話,那現在的他是極其的不淡定,如果不是知道妻子在睡覺,恐怕他早請大夫門了,可即便如此他也着急的不行,想着一會去找大夫人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猴兒酒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可能讓人一下子睡了四天。
在他心不在焉之時,鄭娟打着哈欠睜開了雙眼,她想坐起來的,不過一下子沒有坐起來反而又倒在了牀,只覺得手腳都不是自個的了。王漢聽屋內傳來的聲響,雙眼微微一亮急忙站起來走進臥室見妻子醒了,他急忙地把她扶了起來。
“你醒了?覺得如何?”
鄭娟靠在丈夫的身小聲嘀咕道;“這是什麼酒後勁這麼大,我頭暈。”
“你等着,我給你倒水去。”王漢扶妻子躺下急匆匆的走了出去,過了片刻他端了兩杯的蜂蜜水走了進來。
鄭娟一連喝了兩杯,又躺在牀緩緩如此過了一炷香後,她總算是清醒了,看着擔憂地望着她的丈夫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別擔心,我很好,是想如廁,可我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我抱着你去。”王漢不由分說地抱起妻子去了茅廁。
只一會一股刺鼻的臭味地迎面而來,王漢急忙地捏住了鼻子走開了,真是太臭了。
過了片刻見妻子捏着鼻子乾嘔着跑了出來;“好臭,我什麼時候拉粑粑這麼臭了,快做飯我現在餓的眼前直冒金光,感覺能吃下一頭豬。”
看着如此反常的妻子,王漢雖有一肚子的話想問,不過他還是急匆匆的進了廚房,兩柱香後,鄭娟坐在丈夫的身邊吃着窩頭和雞蛋,噎的直打嗝都沒有放下。
“我睡了多久?咋感覺這麼餓?糰子、糯米走了嗎?”
“早走了,你都睡了四天了。”
“多久?”鄭娟猛然地拔高了聲音。
“四天?”
“我滴乖乖那一小口的酒我竟睡了四天,娘地這猴兒酒到底是什麼酒?怪不得我感覺自個這麼的餓,原來四天都沒有吃飯了,再多做一些,我還沒有吃飽呢!”
“別吃了今天吃了不少明日再說,除了餓你感覺有其他不適沒有?”
“沒有,這會只覺得神清氣爽的渾身都充滿了幹勁。”鄭娟邊說邊把男人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前。
“你摸摸我的皮膚好像着以前變好了很多。”
王漢雙眼微微一亮,直接掀開她的衣服很快摸住了她胸前的豐滿。
鄭娟臉微微一紅,拍了他一下;“你摸摸行了。”
王漢可不會聽話的這樣放手,他兩雙手同時不老實了起來,只一會兒鄭娟的身體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