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秀回到家急匆匆的往正堂內,她怕會餓着米粒,本來今日吃酒席她準備帶她的,不過猶豫了片刻還是把她放在了家裡,實在是太鬧了,她怕會嚇着米粒。 在她邁步往正堂走時,她不由地嗅了嗅鼻子突然站定,不動聲色地後退了兩步,望着房門緊閉的正堂。她轉身進了廚房然後提着木桶擠了一些奶,這期間她一直都豎着耳朵,等擠完了牛奶後,她放下木桶急匆匆的出了家門,過了片刻她把大黃領了回來。望着往正堂跑的大黃,郭秀站在了大門邊,她望着大黃衝進了正堂,一會又跑了出來,東嗅嗅西嗅嗅的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她提着的心慢慢地放了下來,微微地鬆了一口氣走進正堂轉身進了屋,望着搖籃裡睜着大眼的米粒,她笑着把她抱了起來,見尿布溼了她洗了一帕子給她擦了擦屁股這才重新換乾爽的,然後坐在一邊喂她喝牛乳。聞着空氣那陌生的氣味,她眉頭緊鎖,難道是她太疑神疑鬼了?還是真的有人來過?如果真的有人來過這人會是誰呢?谷裡的人會趁着他們不在家偷偷的摸進她家裡嗎?郭秀不確定?況且她回來時大門是鎖着的,除非那人是從外面跳進來的,想到這點她急忙站起來走了出去。
她抱着米粒圍着院牆走了一圈並未發現任何的腳印,她不由地眉頭緊皺再次嗅了嗅這會那股陌生的氣味已經沒有了,難道是她疑神疑鬼了?
曹石几人回來時見女人眉頭緊鎖有些恍惚,也不知在想什麼。
曹石笑着走了過去伸手把她拉了起來;“我來洗吧!可是困了?”
郭秀見衆人都回來了壓下心的胡思亂想;“我馬洗完了你不要插手了,你們怎回來這麼早?”
“吃飽了回來了,我們都想多陪陪阿孃呢!妹妹睡了嗎?”糰子邊說邊往正堂看了一眼。
“嗯,吃飽了又睡着了,困不困?困得話睡會?”
“我們一點也不困,不過也懶得出去了,總覺得悶悶的好像要下雨了呢!”糰子望了一眼天空道。
糯米蹲在了孃親的身邊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阿孃,一會咱們睡會吧!”
“好!”郭秀笑着點了點頭。
“你們去睡吧!我來洗是。”曹石再次把女人拉了起來。
施老頭回來後把大王八抱在了懷裡,摸着大王八的背,他雙眼微微一閃打着哈欠回屋了。
郭秀聞着男人身的酒味;“你喝了多少酒?”
“不多,況且我還在養傷大家有分寸並未多灌我酒。”
郭秀見男人已經在洗尿布了,她擦了擦手領着閨女回屋了,糰子則留了下來幫着爹爹一同洗衣服。
兩人躺在牀糯米抱住了郭秀的胳膊蹭了蹭閉了雙眼;“阿孃是不是有心事?”
“沒有,也許是我疑神疑鬼了,明日去了叔公那裡,如果小虎醒了,你讓它回來,你爹爹要摘山果,之後還要收割莊稼恐怕不能時時的在家,有小虎在我也安心些。”
“好!”糯米應答了一聲迷迷糊糊睡着了。
郭秀摟着女兒閉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