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漢雖有分寸但不可避免的還是喝酒了。巧娘看了一眼說話都說不清楚的人,走到瘸子的身邊在他耳邊低語了兩句,瘸子聽聞點了點頭扶着他進了正堂,衆人吃了飯鬧騰了一個時辰慢慢的也散了。巧娘離開時把王漢喝醉的事與鄭娟說了說。
鄭娟到沒有那麼多的忌諱知道王漢喝的不省人事,她還沒等衆人走完,從房裡走了出去,直接把王漢背到了臥室,喂他喝了兩杯的蜂蜜水,她想了想又急匆匆的走了出去給他煮了一碗的醒酒湯,不得不說的是王漢喝醉之後特別的能折騰間吐了兩次,也不知他到底喝了多少的酒,總之鄭娟照顧他照顧到天黑,見他還是沒有清醒的跡象,她想了想揹着他回了家,天雖黑了不過他們還是或多或少的遇到了一些人,聽着那些人的打趣,鄭娟臉雖沒紅,只是速度又快了一些,她把王漢背到新房裡先給他換了一身衣服,這才小心地把他放到牀,然後轉身脫嫁衣,等她脫的只剩下內里正準備換一身寬鬆,突然地她被男人抱在了懷裡。
鄭娟扭頭看着不知何時清醒過來的人嗔道;“你什麼時候醒得?午到底喝了多少酒?”
“你把我揹回來的時候我已經醒了,剛纔辛苦你了。”
“這有啥辛苦的,你又不重,頭疼不疼?”
王漢抱着懷裡的女人一雙大手不老實了起來;“不疼,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你還知道是洞房花燭夜啊!喝的爛醉。”
“好在醒來的還算是時候。”王漢邊說邊抱起了鄭娟放到牀壓了下去。
曹家,郭秀哄睡了米粒後正在爲兒子、閨女收拾東西,曹石在一邊幫忙,今天兩人並未和他們睡在一起,曹石到是能和女人說說悄悄話了。
“咱們的兒子都是伶牙俐齒的,我今天險些都被他問倒了。”
郭秀把疊好的衣服放進了揹簍裡;“這才哪到哪,咱們兒子兩三歲的時候可沒少讓我頭疼,你覺得爲何他會是谷裡的孩子王,還不是谷裡的孩子都被他打怕了。”
曹石聽了這話有些驚訝;“這小子還會打架?”
“怎麼不會,下手恨着呢,咱們谷裡的孩子沒有一個不怕他的,幸好谷裡的孩子們都是放養,大家都很樂意的看到他們爭鬥,不過咱家的大門恐怕都要被別人都踩破了。”
曹石聞言笑了起來;“這孩子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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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秀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你們明日摘山果會去幾天?”
“大概也三四天吧!這期間肯定會有人不停的往谷裡送山果的,到時候你和弟妹領着人出來接一下,像往年一樣,等我和二弟回來了再分,葡萄你可以都留着。”
“知道了!你的傷還沒有養好,進山的時候小心點,不要和別人搶着幹活了。”
“放心吧!我有分寸得。”
“我給你帶了一些白麪饅頭你和二弟分着吃。”
“嗯!”
兩人收拾好東西,這才躺下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