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們四人商量好了之後,決定摸着石頭過河,利用姜家人僅存的一些資料,開始一個前所未有的實驗,進行活人之間的長生。ai愨鵡琻而我們的的願望並非是想長生,而是想利用姜家人這個儀式的漏洞,或者說,進行一次前所未有的創新,我們決定在兩個活人之間進行。
然而我們的行蹤還是被暴露了,我們四人強行之下進行了實驗,可是我們也被困死在了這裡。而我徹底和他們失去了聯繫,被困在了這個破山洞裡面。
筆記的內容到這裡,就沒有繼續往下了,後來的記述也很零散,我稍微組織了一下,大致是說後來幾天,他因爲飢餓,神志恍惚,開始全身無力,根本沒有力氣去動了,直到了最後的死亡。
看到這具屍體,想到我自己的處境,我不由感覺心寒起來,我身邊根本沒有食物,恐怕連七天都撐不到,再說就算有食物,無休止地在這裡困下去,還不如死了痛快。
我放下日記,又翻找屍體身上的口袋,找出一些麻布,我扔到一邊,又翻出一隻錢包,裡面有一些錢,心說什麼都爛,就是人民幣不會爛,這叫什麼事兒。錢包裡還有這人的身份證,我扯出來,想看看這倒黴鬼叫什麼,打着手電一看,只見人的照片已經模糊掉了,一時半會也看不清楚這人名字到底是什麼睃。
我正在聚精會神的看手裡的身份證,忽然間,後面手電光一閃,南新已經爬了回來,在石頭後面問我道:“哎,鳥人!你在看什麼?”
我正在看屍體的身份證件,南新突然問了我一句,嚇了我一跳,當下含糊地應了他一聲,繼續看手裡的東西。南新看我蹲在那裡不說話,以爲我出了什麼事,又叫了我一聲,我回頭一看,他的半張臉正往縫裡擠,眼睛直往我手裡瞟,但是石頭和我的位置有一個死角,他看不見我,我能看得見他,只覺得他樣子古怪,好像恨不得鑽進來一樣。
我看的有趣,氣道:“你在幹什麼,你這樣能進來嗎?鷙”
南新一邊奮力的想從那個縫隙裡鑽進來,一邊衝我說道:“別小看你爺爺我,我可是從小練過縮骨功的,這點難度,還難不倒我,給我點時間,我馬上就進來了”。
我暗罵了一聲,心說你小子倒還真是有趣,平時沒看你這麼積極,現在倒是挺在心的。我不禁對他說:“那你慢慢鑽,我在看東西呢,沒空理你”。
南新皺了皺眉頭,忙問:“找到什麼了?”
我微微嘆息了一聲,說道:“沒什麼,一具屍體,不過已經腐爛了,不知道是誰。身份證一時半會我也看不清,不過我猜想這人一定和考古隊有關係,而且他的日記上說的內容似乎很熟悉,總感覺像是發生在我身上一般”。
我這時也沒理他,只是徑直的坐在屍體邊上,很努力的想把身份證上的污垢去掉,好讓我看清這人的面容和名字。我弄了好大一會,沒什麼進展,便對南新說道:“哎,鳥人,你那裡還有水嘛,這上面的污垢都粘在了上面了”。
但是,那一瞬間,我擡頭一看,卻突然看到南新的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慘白慘白,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臉看。我心裡陡然出現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心說怎麼了?
我急忙又道:“哎,哎,叫你了,給瓶水我”。可是南新就是不說話,整個人憋足了力氣,拼命的想鑽過來,我越看越不對勁,直直的走了過去,罵道:“哎,你有病啊,水就在你兜了,你給我就是了”。說罷,我直接自己伸手從縫隙裡穿過去拿!!
而這時,南新整個人大半個身子已經鑽了過來,我拿水也不是很費力,可是剛等我碰到了他身上的礦泉水時,他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一把抓住我的手,整個人的面相感覺特別的恐怖與古怪,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衝着我叫道:”等我過去,我把水給你”。
我根本是越來越生氣,罵道:“你是不是瘋了啊,有病是不,搞什麼飛機啊”。當即沒有理他,趁他半個身子卡在裡面,速度將他兜裡的礦泉水搶了過來。
沒等南新開口,我一下子把水灑在了身份證上,然後用力的抹了抹。。。。。。
就在那一瞬間,我的頭皮猛地一炸,幾乎打了個寒戰,忙仔細地去看身份證上的照片與名字,一看不由得一陣暈眩,我的天,可這……這是不可能啊。這張身份證,竟然是南新的!身份證上的照片,根本就是一模一樣!!!
那難道,這具已經腐爛成骨頭的屍體,是南新……
是這不對啊,如果南新2年前就死在這裡了,那,在石頭外面看着我的,是誰?
我的脖子都硬了,幾乎是機械地轉過頭去,看着石頭縫隙裡透出的那半張臉,忽然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恐懼。南新的臉在手電光的閃爍下,顯得鬼氣森森,瞬間成了我不認識的陌生人!!
我不由自主地向洞的內部退去,不敢再靠近那塊石頭,南新卻一點一點的從縫隙裡鑽了過來,還是直勾勾地看着我,他也不說話,好像一座石刻的雕像一樣。
此時我心裡越發懷疑,外面的這個人,雖然長相脾氣和南新一樣,可,如今,這鐵一般的事實,我根本。。。無法解釋和接受。。。
我一向認爲,南新的城府不可能會有這麼深,一來我和他的關係,他根本不需要騙我,二來,他說那些謊言的時候,無不真切到了極點,如果不是我這個人過於謹慎,根本發現不了。可是,看其他方面,這個人和南新太像了,我找不出一絲的破綻,雖然我心裡已經百般懷疑,可,這。。。。也太詭異了吧,眼前的這人,非明就是我認識的南新,無論是性格還是習慣,完全如出一轍!!
這個時候,“南新”終於開口說話了,他的臉縮回到後面,對我說道:“劉永,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天意啊天意,只怪我百密一疏,忘了這一步棋!!”
我心裡咯噔了一聲,心說果然有問題,一邊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要發抖,說道:“你不是南新……你到底是誰?”南新很古怪地笑了幾聲,“我是誰?我就是南新,和你一起讀大學,一起泡妞,一起的好兄弟啊!!”
我冷笑一聲,“胡說,南新的屍體就在我邊上,他死了已經有三年了,這三年我見到的人根本不是南新,你他孃的到底是誰?”
“南新”的半張臉又無聲息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他似乎在捉弄他的食物一般,慢慢的向我靠近,森然一笑,“不錯,他是死了三年了,但是我活着,有什麼區別嗎?”
我看着他的表情,突然感覺到了什麼,皺起眉頭一想,突然張大了嘴巴,結巴道:“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假扮南新!!”
“南新”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你我假扮他?呵呵,你怎麼不說是他先假扮的我?我纔是真的那個!!而且我們幾乎同時出來,憑什麼他比我大!!”
我幾乎失控,撿起一塊石頭就朝他扔去,他的臉往後一閃,又說道:“你別怕,都到了這裡了,我如果想殺你的話,早在一開始我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動手了,可你知道我爲什麼一直都沒有殺你嘛!!反而處處的在維護你,在背地裡幫你!!”
我極力的壓制住我內心的恐懼,我大罵道:“我不管你什麼目的,我跟你無冤無仇,我不想與你爲難!!既然真的南新已經死了,我們還是分道揚鑣的好,你去找你要找的東西,我找我要找的東西”。
“南新”突然沉默了,臉色變得很難看,盯了我一會,突然猙獰地說道:“放你媽的狗屁,老子就是南新,你和他是一路貨色,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心裡頓感不妙,忽然一支槍管就從他手裡伸了出來,我趕緊翻身到死角里,“南新”一槍打在石頭上,削掉了一大片,接着槍頭馬上就瞄向我在的那個死角,又是一槍,子彈幾乎是貼着我的脖子飛了過去。
這個空間實在太小,就算有死角也無法保護我所有的身體,我一看情況不對,忙一下子關掉自己的手電,讓他看不到我。他慌亂間開了幾槍,都沒有打到我,我翻身衝到岩石邊上,拿起石頭就去砸他,人到是沒砸到,槍卻被我砸飛了出去。
南新怒吼了一聲,猛地打開了手電,罵道:“好小子,本來我還不打算殺你的,不過你現在已經知道的太多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現在已經死到臨頭了,有什麼想問的你就問好了,我一定會大發慈悲的全部都告訴你的”。
我們將一如既往爲你提供優質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