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恰如那句俗話說的,麻桿打狼兩頭怕!我對它的殺傷力心有餘悸,酸屍則對我吃不準,身上本身都有了傷,估計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居然連着幾次都讓它無功而返。ai愨鵡琻我們就這麼一動不動地對峙着,它是等着我露出破綻,我則是焦急地等着南新的消息,不能不急啊,再這麼下去,天知道我什麼時候一疏忽,就要成爲這噁心傢伙的盤中餐了。
大約又過了幾秒,在我右側兩米開外一直晃動個不停的繩子忽然輕飄飄地甩了兩下,不動了!一看這情況我心中明瞭,南新下去了!
時候差不多了,我緩緩地站了起來,動作極慢,。就在這時候,南新的聲音從下面傳來:“哎,還好嗎?快過來!”聲音急促,還略帶點哭音,我這邊好半晌沒動靜了,他估計是怕我歸位了。
南新這麼一喊,對面的酸屍似乎也聽到動靜了,在我這邊看來,它似乎還擡頭向上張望了一下。就是此時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一咬牙,猛地把鏟子朝右邊一移,賣了個破綻,露出左邊的大半個身子來。
我眼中甚至只看到一到綠色的殘影,它就已經撲到了我的左側睃。
“去-你-媽的!”我瞅準機會,大吼一聲,拔出手槍,對準這鬼東西的頭顱連開數槍,只聽得“轟”的一聲響,它估計是撞土牆上了。
連扭頭看下的時間都沒有了,我一個箭步就衝到繩子跟前,然後一把拽過繩子拼命的往下放去,可就在這時,那酸屍整個半截身子已經從洞口裡爬了進來,我眼看就是機會,猛地一撒手,整個人普通的就掉了下去。
這整個高度大約3米,好在下面全是泥土,只摔的我整個人骨頭都要碎了,整個屁股已經沒有知覺,腦子裡的意識也差點沒了。不過我還是使出了最後的力氣,對着南新大叫道:“快拉繩子,用棺材將它卡死在那裡”鷙。
南新會意,也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整個人猛的一拉,將上面的棺材狠狠的拽動起來,死死的將那酸屍卡死在了洞口處。那酸屍的半截身體都在半空,身上沒有着力點,根本很難使出力氣。我眼看就是機會,大叫道:“雷管,雷管,炸死它”。
話音一落,我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也不管身上是有多痛,因爲我知道,這酸屍一旦被炸,一定是有很多的硫酸撒下來,到時候碰到我們身上可就麻煩了。
我趕緊躲到了一處死角處,南新立即從揹包裡拿出一根雷管來,算好時間,一下子就丟了出去,整個人也如同兔子一樣,往我這地方整個撲了過來,生怕被強酸撒到。
只聽到一聲“轟”的一聲,完全出乎我們的意料,整個這地下的墓室感覺搖搖欲墜,好像要塌了一般。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只聽到又是幾聲轟轟的聲音,加上我身上的傷痛,我一下子變暈了過去,再也沒有半天的知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微微覺得有人在叫我,我的腦子裡慢慢的開始清醒過來,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到了哪裡去了。我在側耳去聽,果然是南新的聲音,南新似乎聽到我的聲音,便開始大叫道:“哎,鳥人,你終於醒了啊,我等的黃花菜都涼了,我他孃的,我還以爲你死定了呢”。
我擺了擺頭,搖搖頭笑道:“沒那麼容易死,不過我現在是在哪裡?這又是什麼地方”。
南新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現在都被困住了,我們兩個被一塊大石頭給擋住了,好在還有點縫隙,我們兩個想點辦法,或許能把這大石頭給移開”。
我這纔看清周圍的情況,仔細一看,發現我前面本來是有一個洞口的,可惜被一塊巨大的石頭給擋住了,南新透過石頭的縫隙,勉強能夠看到我裡面的情況。
南新問我有事沒有事,我告訴他我也沒事,隨手推了推石頭,紋絲不動,知道來路已斷,於是觀察四周,,以爲一邊必然有一個出口,然而現在一看,卻是一個封閉的空間,非常狹窄,似乎是一處自然的山體縫隙,看情形總覺得眼熟。
墊着碎石頭爬了幾步,我忽然醒悟,這裡原來也是一處坍塌後的洞穴,不過這裡的坍塌有些年頭,該塌的都已經塌了,地上全是碎石。現在想來,原來這裡早已有過一次坍塌,那上一次事故必然對周圍的岩層損害很大,表面看上去堅固的岩石,其實裡面早已經開裂。想起之前那個巨大的殭屍,不禁心裡仍然心有餘悸,聯想到現在的情景,我猜想這個洞穴,極有可能是和當年的事情有關。
我看了看頭頂,發現這裡是兩塊坍下的巨石中間的縫隙,看契合
的程度應該十分堅固,縱使外面還在不斷撞擊,這裡也只有灰塵灑落下來。
我驚魂未定,想起剛纔的情景,,在石頭後面怒道:“我他孃的,真他媽的晦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個姜家人的墓穴還真是他媽的奇怪。”
南新被石頭堵在外面,想進也進不來,也說道:“哎,先別說了,得,你那邊什麼情況,能不能出來,要不要幫忙!!”
我扒了幾塊石頭,看到南新的手電光從石頭的縫隙裡透進來,然而最大的那塊石頭最起碼有一張八仙桌那麼大,這之間的縫隙有限,我能把手伸出去,但是人決計鑽不出去,不禁說道:“廢話,我這後面是一個密封的洞穴,我現在必須想辦法鑽出去纔好。”
我拿石頭敲了幾下,砸出幾個白茬子,兩種石頭硬度相同,砸起來很費勁。南新見我砸得上頭的碎石頭又開始鬆動,忙讓我別弄了,說:“你悠着點,再敲這裡又得塌了。”
我說道:“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反正不是壓死就是餓死,少顧慮這麼多。”
南新說道:“你還是別,咱們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你先四處看看,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發現馬上就叫我。”
我環視一週,這裡黑咕隆咚,能看見的只有碎石,就對他說裡面什麼都沒有。
他聽了沉默了一下,問道:“真的什麼都沒有?你再仔細看看。”
我說道:“騙你幹什麼,這就屁股大點地方,有什麼肯定看見了。”南新說道:“那好,我看看,我能不能爬到你裡面去。”
說着他的手電光就移開了,我靠在石頭上休息了一下,爬進縫隙裡面,四處一看,就知道這裡不會有出口,架在頭上的石頭又重達數噸,困在這裡,恐怕一年半載是出不去了。再往裡面走了走,就沒路了,正想返頭,忽然看到石壁上好像畫了點什麼東西,趕緊湊過去看。
第一眼看時,我以爲那是一些塗鴉一樣的洞穴壁畫,非常原始,可能是鑄造青銅樹的先民留下的。再仔細一看,卻發現不是,這些塗鴉上的圖案是一架飛機和幾個英文字母,這是現代人的作品。
什麼人會在這種地方搞這些東西?我感到十分疑惑。難道是當年進入過這地方的考古隊??一想到這裡,我的心情頓時高漲起來,我現在是一丁點蛛絲馬跡都不願意放過,只要有一天天的線索,我都會很努力的得知裡面的真相。
塗鴉的一半壓在我腳下的碎石頭堆裡,我搬開那些石頭,想看看到底畫了些什麼,移開一塊大石頭後,出現了一團黑乎乎的破布,好像是一件衣服的碎片。我扯開這團破布,一隻乾癟並已經腐爛得露出骨頭的人手赫然露了出來。手呈爪狀,似乎想從這些碎石中爬出來,而終於力竭而死。
我嚇了一跳,幾乎要叫出來,心說這裡怎麼會埋着一個死人?該不會是這洞坍塌的時候,給活埋在這裡的?那這人又是誰呢?
我繼續搬開那些石頭,很快,一具屍體便呈現了出來。屍體已經完全腐爛,看來埋在這裡也有些年頭了,身上的衣服破成一團一團的,看質地也不知道原來是什麼顏色,不過看屍體的腐爛程度與面相,感覺是和我差不多年紀的人,死了也就2年多,大約3年的時間。
我繼續挖掘,把整具屍體挖了出來,又找到一隻揹包,爛得不能再爛了,裡面幾乎空了,只有一些黑色的殘渣,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腐爛成的,又翻了翻背面,從夾層裡面掉出來一本筆記本。
說的是他在縫隙裡困了七天,身上帶的食物不多,一下子就吃完了,他又渴又餓,只能等死,在彌留之際,寫下了這些內容。筆記的內容大致都是一些感想和當時的情況介紹,不過我翻了好久,我終於找到了一段極爲震驚的筆記內容。
如是記載:我們在得知了一些變故之後,或者說我們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我們決定鋌而走險,與所有的利益集團賭一次,而這一次我們完全是破釜沉舟,沒有絲毫的防備,只是一味的想賭一次自己的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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