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猥瑣DD”舵主的打賞。感謝大夥寶貴的推薦標和三江票。這是今天的第四更,也是今天的最後一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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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妙莎一直都害怕跟王笑靠得太近會傷害到彼此,因此,她雖然非常喜歡王笑,但是從來沒有勇氣敢完全的敞開心地去愛他。
就連她當時一時衝動,答應了王笑的試愛密約,現在歸於平靜之後,內心其實一直都在糾結要不要及時退出這個遊戲,以免越陷越深,到最後無法自拔而傷害彼此。
可是,從來沒有接觸過孩子的呂妙莎,剛纔爲了配合王笑展開保險業務,第一次主動拉着小龍龍的手去樓下小賣部裡逛,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這麼喜歡小孩子。
所以,當她和王笑走出張惠鈴家後,她內心渴望有個孩子的想法,出奇地愈發強烈了。
她開始有些動搖了,想給彼此一個機會,想給自己一次做母親的機會,想要好好地愛護養育自己的孩子,來彌補自己的童年缺失。
她正是在這樣的衝動之下,才問了王笑剛纔那樣的問題。
當王笑抓起她的手放在心臟前區,用深情的眼神凝視着她的時候,呂妙莎整個人都快要被融化了。
當時那種感覺,讓她有一種靈魂出竅的錯覺,她並沒有聽清後面王笑在說什麼,但是她能從王笑的眼睛裡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暖和安全,讓她的心在那一刻真正的歸於平靜,沒有了任何嘈雜,沒有了任何恐懼。
那一刻,她向王笑完全敞開胸懷,覺得她這一輩子,命中註定就向該嫁給這個男人。
呂妙莎望着王笑的眼睛,這一刻她的心開始聽從身體本能的召喚,情不自禁地微微前傾,甚至開始踮起腳尖,想要主動逆襲給王笑一個深情的熱吻。
然而,天公作美人搗亂,不偏不巧,一對正在大吵大鬧的青年情侶,你追我趕像是無頭蒼蠅似地,在街上一邊辱罵着對方,一邊橫衝直撞。
那個長頭凌亂瘋狂地追罵男友的女子,正好在關鍵時刻撞上了王笑,破壞了兩人這美好的瞬間,呂妙莎的逆襲沒有得逞。
王笑和呂妙莎像是被人驚擾了美一般,兩人齊刷刷地立刻轉身,憤怒地注視着已經跑遠的女子,異口同聲地大聲吼道:“沒長眼睛啊?”
兩人吼完,尷尬地相視一笑,再沒了熱吻的心情,手牽手地離開了廟李大街。
這一天,兩人在金水市的人民公園逛了一上午,中午去餃子館吃了豬蹄,下午又去影院看了兩場電影。
晚上,王笑回到住處的時候,劉敏和楊田正在往外拖行李。
“你們晚上走?”王笑問道。
“沒辦法,過節車票緊張,就買了兩張夜裡的火車票。”楊田一邊提行李,一邊說道。
王笑趕緊幫他提上一個沉重地大行李箱,然後讓他去接劉敏手裡的那個行李箱,並且好奇地問:“怎麼不做汽車。”
“我本來就有些暈車,現在又懷孕了,做汽車還不得難受死我。”劉敏搭腔道。
“差點兒忘了,你這女王受不了這份罪。”王笑調侃道。
“行了吧你,別損我了。還是說說你吧,我們一走,秦子妃也不在,這麼大的房子裡就你一個人住,多寂寞啊!晚上不去找個小妞陪陪你?”劉敏揹着小坤包,看着兩個大男人拖着沉重的行李下樓梯,對王笑侃侃而談道。
“你是真沒見過大房子,還是真沒見過大房啊?就這三室一廳的老房子,你也好意思說是這麼大的房子?”王笑沒接她那茬,轉而揪住她的把柄調侃起來。
“哎呀,我倒是差點兒忘了,你現在是高富帥了,月入十來萬了,當然會覺得這房子有點容不下你了。這樣好啦,過完中秋咱們和秦子妃都搬家,你替我們租個大大的房子,也讓我們見識見識什麼纔是大房子。當然了,房租不能給我們要太高,我們都是窮人,你是高富帥,你得替我們多出一點。我可以多幹點兒活,以後就在家做全職太太,除了照顧我老公,每天還給你和秦子妃做一日三餐。秦子妃呢,可以幫你做一些家務,比如幫你洗洗衣服曬曬被子之類的,都歸她管,你就安心地出錢做你的小皇帝。怎麼樣?這主意不錯吧?”
劉敏是兩手空空一身輕,說起俏皮話來那是滔滔不絕,根本就不給王笑插嘴抗議的機會。
王笑把行李箱幫他們拖下樓後,終於鬆了一口氣,對劉敏說道:“你還別說,我真有過這樣的想法,等我有錢了,咱就租個大房子,不說非要帶獨立車庫吧,至少也得有停車位。房租就按你剛纔說的那樣,仍然照你們現在住這房子的錢給,其餘的我出。房子的日常打理就交給你們了,你要是同意,等過了國慶節,我拿到第二個月的佣金,就去找中介幫咱找這樣的房子。”
“好,就這麼說定了,不許反悔。”劉敏興奮地道。
楊田站在路邊等出租車,聽到這兩人的對話,扭過頭來對劉敏笑道:“你就使勁地坑王笑吧!”
“反正他有本事掙錢,不坑白不坑,萬一他哪天找了個白富美,被人管着,咱再想坑也坑不上了。”劉敏笑着調侃道。
王笑聽了,笑而不語。
劉敏這人,心地好,就是嘴上不饒人,雖然說話並不惡毒,但是從來不把朋友當外人,什麼話都敢說。
不過,王笑倒沒有覺得劉敏討厭,反而很喜歡她這種性格,特真實,跟這樣的人做朋友,你就別擔心自己會不小心再把她給得罪了,因爲劉敏從來就不記仇。
如果她把你當朋友,就算你說的是壞話,她也能自動腦補成是好話。
這也是王笑爲會在有能力搬出去租更好的房子時,還在想怎麼把他們也都拉過去,組成一個熱鬧的大家庭,因爲要是有一天少了他們的存在,可能真的會有些不習慣。
出租車很快就來了,王笑幫着他們把行李塞進出租車的後備廂,然後跟他們道別。
回到樓上,王笑還真有些不適應,想着晚上只剩自己一個人在這裡住,一股淒涼的感覺竟然真的從心底裡油然而生。
他洗過澡,躺到牀上,和往常一樣,取出那隻小香爐觀摩。
這些天裡,小香爐的顏色越來越深,此刻王笑把它拿在手裡,除了香爐的溫度跟他的體溫相近以外,香爐的顏色已經變得跟奧利奧的巧克力餅乾似的,而且看起來爐體的質感也變得如餅乾一般鬆軟酥脆,王笑都不敢用力去拿,只能小心翼翼地把它捧在手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