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李酷的回憶。
“爲何用風?”聽到她的話,我就開始動口溝通。她站在我的右邊,仍是按住太陽穴說“你這問題有兩個可能的含意。一、爲何用魔法隔音?我用魔法只是想和你談一談,但不想吵到雲妮。二、爲何不用其它更合適的魔法?我有很多輔助魔法都用得很差,只有攻擊魔法很強。所以我用攻擊魔法的原理來隔音會最成功的。”
她的臉色漸白,看來我剛纔的心靈咆哮傷到她的精神。不知爲何,心中忽然感到愧疚。爲了緩和這種感覺,我對她說“坐吧。”她向我點一點頭,臉上仍舊沒有任何情緒,緩緩地坐在我的右面。這纔是我認識的張師嘛,沒有表情纔是她的表情。
“很高興得到你的邀請,這是你第一次加了緩和語氣的助語詞。”她用淡然的語氣說“我希望這是個好的開始。如果大家每天抽一點時間交談,我認爲這能消除作爲同伴之間的隔閡。”
“可能。”可能我有天瘋掉了,到時我會跟你每天瞎扯無聊話。但在腦部運作正常之時,我有時間也用來陪伴伊利絲呢。她的眉頭動了一動,還是淡淡地問道“你用的武術,是日本的空手道嗎?”
你是不是想找架打?誰不知在極端憤青的口中,'日'字比粗言還'粗','本'字比穢語還'穢'?而出自你這最終究極極端憤青的口中說出來,不就是說將整個'日''本'加起來,才能跟我學的功夫一樣的'粗''穢'嗎?好高超的罵人技倆,但你是瞞不到我的。
你是白癡嗎?看到我招招也是出腳,怎也能聯想到空手道。沒學過打架也應看過北京奧運的跆拳道比賽吧?。兩個參賽者如瘋子似的只會不停叱喝幾聲,才踢一腳的運動,應該不是很難猜是什麼運動吧?沒看中央臺的新聞報導中國也有奪這一金嗎?
不。我要冷靜,伊利絲在我的身邊,我不可令她傷心。她剛剛纔臉色發白,很可憐,很可憐,很可憐,所以不可打這女人。成功了。她看着我發愣了很久,令她有些許困惑。但是我又突然精神地看着她,自豪地說“不。是中華古法外功唐手。”
不是爲學習唐手而自豪,我是爲了成功忍下扁她的衝動而自豪,甚至驕傲。她淡然問道“古法外功,唐手?爲什麼我沒聽過?唐手是什麼?”
唐代時朝鮮與倭國人到中國什麼都學,其中連武術也學了一堆。可惜只是學到各門派一堆皮毛外功,回國後就開始裝作大師。而這些由大唐學回來的一堆皮毛外功被稱爲唐手,大意是大唐的徒手格鬥術。
倭國近代強了,就將唐這個漢字換了日語同音的空字的平假名。而手這漢字寫成日語的平假名的發音。從此日本的唐手就沒有漢字名,只有平假名的“空手”發音。
朝鮮就更直接,將一堆中國外功和唐手加起來,先叫唐手道,後改爲跆拳道。再加一堆中國哲學和武術思想,而這些思想和功法套路在命名時卻加個韓國人和地的名稱。這纔是抄手中的神級技藝,要有一丈臉皮才能面不紅氣不喘地說“跆拳道全是我國的產物。”
我這樣做纔是高級憤青嘛!罵人時亦會做足資料蒐集,永不作假。不信的話自己登入維*百科或是*歌搜尋網和*度搜尋網找一找,如果你在這世上能用到計算機的話,呵呵。
“你沒事嗎?”一把有些許緊張的平淡女聲問道。我向她一看,還是這沒有一絲情緒波動的臉孔。低級憤青呀,低級憤青,我心中在罵你低級沒腦,而口中跟她說“沒事,想古武術,入了神。”全句是:沒你的事,想朝、倭的古武術退化史,入了神地罵着你和現在朝、倭兩國而已。
她向我微微點頭,是在表示明白嗎?大家開始默不作聲,只是看着天花板。過了良久,她還不走。正當我打算下逐客令,趕她回自己的牀上時,她終於開口了。
她望着我牽住伊利絲的手,淡淡地問道“你真的愛雲妮嗎?”
這問題太私人了!不不不,這句太文雅。關你屁事?如果我跟你說,我愛她愛得要從身心上得到她的愛,你會怎樣?如果我跟你說,我只愛她和我天天做我愛做的愛事,不理她愛不愛我,我保證你會請我吃八色渾彈魔法,將我在這個空間存在過的證據,全部“淨化”。
我反問她一句“你真的叫約瑟芬?”你問我私人問題,我亦想了解一下,爲何兩個約瑟芬會相差這麼遠?你一定是假的。
“我沒有英文名。來到村子時,村民發不了漢語。但是我拿你的身份證看後,跟他們說出你叫約瑟夫,他們就能發出近音。”她望着天花板平靜地說“爲了方便溝通,男的叫約瑟夫,女的就叫約瑟芬了。”
原來你真的是假的。不要亂翻我的私人物品,口中跟她說“明白。”之後又過了很久,她還是坐在我身邊。你不用睡覺的嗎?很好,從你的肢體語言來看,你是連一動也不需要動,更不用跟你談睡覺的問題。
她又一次看着伊利絲的手,口中淡淡道“你真的愛伊利絲嗎?”在我眼中加上些少個人觀感,她的眼睛是由玻璃組成,她根本就是玻璃少女。怪不得少軒跟我說你只會和御姐在一起,原來你真的是非一般的玻璃專是愛上異性戀女孩的玻璃少女。
我答什麼也好,你也有藉口把我瞬殺,還有機會誤傷伊利絲。不,這個變態張只要變態起來,是會因愛成恨,來個辣手摧花。爲了個人及他人的生命着想,我跟她說“知否不向你傳心?”她平靜地搖了搖頭。很好,暴風雨前的平靜。
我向她說“先冷靜。”她平靜地點頭。
“浪費精神。”我跟她一樣平靜地說。而她也平靜地再點頭,起身,回牀,躺下,一聲響指,燈熄。之後空調開啓,開大馬力,再加大馬力。我感受到這裡比停屍間更寒。變態張,你想殺了我和小精靈嗎?
咦,我手中的玉手,仍十分溫暖。她的額前有一點小小的紅球,是用魔法驅寒嗎?變態張,你明顯是針對我。小精靈四天前和我說這話時,我也沒有什麼負面情緒。但是你卻想殺了我嗎?
出房外睡,沒門!真的沒門,被冰封了。她這麼狠,如果我捉住已被她盯中的小精靈來取暖,我就死定了。
坐在牀邊,想東想西,眼前又開始矇矓了
“#%&@!$**”一個火星人向我用音波攻擊。
“%&@#%%&%%##@”又來了一記超音波攻擊。你再來一次音波攻擊,我就將你轟到水星去。“*@**%”很好,真的來多一記,看我降龍十八
“伊利絲在叫你起牀。”一把平淡但悅耳的女聲,好像是用什麼聽得懂的語言跟我說話。“你不起來,我就用水球術了。”非常熟悉的平淡女聲,非常熟悉的語言。嗯,是張師跟我說漢語
“我靠你丫的有病就看婦科科”當我認出是她的聲音時,不小心地、自然地和直覺地吼了出來。隨即用我最和藹可親的態度說“你好!張師,早晨。我剛剛在夢中看到你被異形捉了,嚇得我立即向牠衝去,一邊用拳腳拼命,一邊用粗口攻擊,爲的只是想救你”
“嗯,那異形一定只會說漢語的,還是母的,對嗎?”她仍然用平靜的態度說出這話,不同的是,又出現了霧氣。我虎目一瞪,向她溫和地說“沒錯,但我應承了伊利絲不再和她對峙,纔會被她打壓的。如果被打壓得太嚴重,誰也會將約定忘記。”
很好,她被鎮住了。應該是很不好,我爲何來到這世界也只有氣勢強大呢?又是中看不中用的技能。打完巨大紙老虎,才發現自己原來本身就是小紙虎。“酷,我每天叫你時,你總會賴牀不起。平常不重要,但今天約見長官呢。”小精靈一邊替我疏理頭髮,一邊在我身邊幸福地嘮叨着。
這是我一生的夢想,已經成功了一半。夢想中是想要一位如精靈般的嬌妻,現在有一個如嬌妻般的精靈,算是成功了一半吧?而且她還懂得多種人類和精靈的技能呵呵,嘿嘿,哈哈。還有這個這個和那個那個嘎嘎
我就是這樣一邊意淫着,一邊在伊利絲的幫助下完成了起牀的所有事宜,直到走出大宅門口的一刻。我不安地向精靈問道“伊利絲,我們三人現在去哪?”我是第一次走出這大宅,前四天只是在房內。最多也在無聊時,我纔看看窗外小花園的境色。
“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永遠都不出門外嗎?”一把平淡的女聲在譏諷道“有一點御宅族的影子。”我不理會她,有些膽怯地看向四周的木屋。
“酷,你今天很怪。”精靈擔心地跟我說“你忘了昨晚你要我約長官嗎?你用這步速會遲到的。”我只是‘嗯’了聲作響應。不知爲何,我一走到大宅外,就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很想拉伊利絲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