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寶寶,沒有人會和你搶的,好好安睡吧。”李酷的回憶。
爲了保護這個雞肋職業,騎士就出現了。騎士是衆多使用戰神之力的職業中,擁有最強大的力量,無論是攻擊力還是防禦力。而騎士並非一定要有坐騎,也不一定是用近戰武器。只要能夠守護吟唱中的魔法師,就能成爲騎士。就算是魔法師也可以。
騎士能夠在戰鬥中保護一個不斷吸引敵人的靶子,戰鬥力必須要非常強大。因此,騎士被戲稱爲戰場中的侍應生,有高超的能力在這混亂中安全地傳送食物,還不轉職的人就是個白癡。但是能留下來的人一定是比戰場中的任何人更強大。因此,騎士是最受人尊重的職業,但同時亦是最稀少的職業。
這世界最多的職業就是魔法師,卻需要人數最少的騎士來守護。強大的魔法師也只能重金禮聘僱用中級的騎士,而頗強的魔法師只能聘請到低級的騎士。一般的魔法師只能找其它運用戰神之力的職業來充當一個公會不承認的騎士。
較高階的魔法師僱用較低階的騎士,並不只是因爲嚴重的供求失衡所造成。最重要的是騎士的忠誠。當一位魔法師能得到一名騎士的認同後,他們就會結成契約,不論對方將來如何改變,也只會保護這魔法師。
絕大多數的騎士會終其一生也只會保護一個得到認同的魔法師,無論魔法師日後失去戰鬥能力甚至死亡,他也不會再充當另一人的騎士。因此認爲自己實力不夠高強的騎士不會簽定契約,因爲害怕一生只能守護一個實力不高的魔法師。而實力強大的騎士全都已定契約,一生也不受僱。因此魔法師只能在市場上僱用到實力不太強大的騎士。
但是同階的騎士和高兩階的運用戰神之力的職業對戰時,通常還是低兩階的騎士獲勝。因此中等級的騎士守護也是魔法師的首選。
戰神之力並非來自戰神,而這世上也沒有這個神祇。這名字的由來是指擁有這力量的人們,如戰神般能夠瞬間打敗大量魔法師。戰神之力其實是魔法能量的另一種運用方法,只有較少數人擁有的天賦。
不同於魔法師,擁有這天賦的人能夠將魔法能量轉化成的力量及貯存在體內,並能夠運用貯存的能量強化體質和用透過武器瞬發體內的能量。
這些人通常只能貯存一種魔法能量,而且消耗後不能立即恢復。體內不同的能量使得這些人擁有不同的體質。比如說使用風系力量時能高速奔跑,使用土系力量時能增強防禦,使用電系力量時能放出閃電等等。但是不論任何屬性的能量,他們的體質全方面也會得到提升。
而這世上使用戰神之力的主要職業爲戰士、弓箭手和盜賊。通常各人會因應自身的屬性而選擇職業。例如風屬性的多選擇當盜賊,土屬性的多選擇當戰士。
每十人中,只有三人擁有這天賦,但全都被各國家強逼選擇戰鬥職業。各職業的能力須由各公會來考覈,才能認可其等級。可是擁有這天賦的大部份人只是被逼來公會中掛名,因此終其一生也沒有提升等級。
“伊利絲,爲何數據中所描述的魔法師是要念咒,但是我看過有些變態是不用”我說到一半時看到七顆魔法球在我面前飄浮,我只好改口說“我在兩年前看到一百個變態不用唸咒就發出火炮彈。”
看着魔法球緩緩飄走,心中亦想着我本來就是在罵你這個變態。
伊利絲低着頭說“對不起,酷。組織不容許我說。你可以爲此向我提出任何懲罰。”我躺在牀上搖着頭,向坐在牀邊的伊利絲說道“伊利絲,我不要女奴,我要的是情人。地球人是不會對情人說出這樣的話。但是如果你能用情人的身分吻在我的手帕上並由你來保管,我會十分高興的。”
媽的!只是用嘴來吃吃豆腐,你這變態也不用露出冰錐吧!好在我改口改得夠快。你是不是玻璃少女?爲何要三天也在房間來盯着我和她聊天?
“好的,但是爲何要吻在手帕上?”精靈不解地問,我心中在答:當然不是吻在手帕而是我的嘴,還要法式的那一種。只是我看在你的份上,屈服在變態婆的淫威之下而已。
張師用嘲諷的語氣回答道“我想不會是地球上的習俗和禮儀吧?我從來也沒看過,不會是你家鄉的習俗嗎?爲何我不知道的?”呃爲何你要封絕我的後路,我不犯人,人卻犯我!
你很想我在她面前失威嗎?“伊利絲,這當然不是什麼習俗和禮儀。就算是有,很多自大的無能學者,也只會因爲面子問題而說沒看過。”
我頓了頓望向正瞪着我的變態婆,再用情意綿綿的眼神望向精靈,溫馨地說“吻手帕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的情人身份。你用情人的身份吻上手帕,是要你記住你是我的情人。這吻是出自你的脣,你的脣能對我說任何事。而手帕放在你身邊,是希望你能記住這個約定。”
很肉麻嗎?我也認爲,這並不是人話。肉麻的忽悠怎也好過無奈的吃憋。變態張,這個仇,我會記住的!
誰知道精靈少女聽了後撲入我的懷中,伏在我身上的她正淚如泉涌。我躺在牀上,被她按到動彈不得。只好用空出的左手撫着她的頭,溫柔地問道“有什麼心事?可不可以告訴我?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會幫你的。”
按撫了許久,她的淚終於停了,擡起頭對我說“對不起,我不是忘了你的話。只是我害怕不回答你有關組織的機密,你會不高興。我想你向我作出任何懲罰後,就會高興起來,纔會這樣說的。我真的沒有忘記你說的話,真的,我可以對着精靈女神發誓。”
我的心在這刻真的被她融化了。我的一句忽悠,竟然令她哭成這樣。我溫柔地向她說“我知道你沒忘記。這手帕還有其它的功用,就好像現在用來擦眼淚,又或者是我不在時,能令你記得我。”
我用手帕擦着她的眼淚,輕聲地向她說“我知道我對你的組織十分重要,而我亦很想去拜訪他們。我想跟最高的負責人談談,你能安排嗎?”
“嗯。”伏在我胸口的她溫純地點頭回應着,隨後又緊張地說“我怕他沒有時間。我每次見他時,他也只給我十五分鐘”我用手輕輕地按住她的嘴,打斷了她的話。
我自信滿滿地說“不用怕,你只要跟他說,我是來看他的誠意,他不見我,以後也不用見了。你向他說這句話就行了。放心一切有我在,沒事的,沒事的”
她應了我一聲“嗯”後,就閉起雙眼,然後輕輕地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她睡着了。我輕輕地將她從我的懷內抱起,再平放在我的牀上。她的右手仍然捉緊着我替她擦眼淚的手帕,不禁令我想起嬰兒牀上的小寶寶。當我替她拿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她睡着也不肯放手。
我笑着在她的耳邊細說“我的小寶寶,沒有人會和你搶的,好好安睡吧。”之後我就在她的額上親了一口。看到她在睡夢中露出無憂無慮的笑容,我的心也不知道爲何也放鬆了。
李酷並不知道,這條手帕從此以後,成爲了伊利絲一生中最重要的寶物。
當我打算從牀邊起來之時,我被伊利絲的手捉住。不是她裝睡,只是她真的睡着還緊拉我的手不放,我還每天希望她會在牀上誘惑我呢!忽然,我感到身後有人向我的方向舉起手,而一陣微風隨即迎面而來。
這是使用魔法的先兆,冰魔法就是白霧,土魔法就是微震,暗魔法就是吸光。媽的瘋婦,我只是在她睡着時親了一親額頭,你也不要用風魔法來攻擊我嗎?小心別打中伊利絲,不然我要你看不到太陽!
我回頭瞪着這瘋婦,用心靈傳送術向她咆哮“要打就打我,別傷到她!不然,死!”不知是否因爲我的內容、語氣、眼神抑或是傳話方式對她來說太過突然,使她驚訝地大叫了一聲“譁”後,用悲憤的眼神和我的雙眼單向交流,而雙手正抱住自己的身體顫抖着。看來以上四者皆是她被嚇到的原因。
我再傳音哮道“別吵!會弄醒她!”她今次先是一愣,隨即苦笑道“你以爲我想用魔法扔她?”“不,我。”我已決定無視她,她猜得中其中意義就猜吧,猜不到就不要浪費我的精神力。
“你的話真的很有詩意,要別人不停聯想其中的含意”她平靜的看着我,口中淡淡地說。我傳音向她叱喝“停!別吵她!”她微頭一顫,之後揉着太陽穴說“不用怕,我剛剛是用風之屏障阻隔住她耳邊的聲音,現在她根本聽不到我們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