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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征大軍在開拔前還有無數的事情,從來打仗都是糧草先行,所以祈王殿下還必須派人同戶部和兵部交涉,軍餉、糧草、武器,事事都需要去溝通,儘管是皇帝下的令,但具體執行起來卻並不是拿着聖旨就能取出東西的。

因此儘管軍情如火,但西征大軍還是在三日後纔會開拔,這已經是大夏朝歷史上,準備時間最短的行軍了。

這五日,祈王殿下忙得連回府的時間都沒有,全紮在西山軍營裡了。

阿霧當然不能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除了郝嬤嬤那邊在替楚懋打點行囊外,阿霧自然也要盡一份心的。

“唔,紫扇你同紫宜一同出去,帶了赤錦去,去上京的德壽堂買一批金瘡藥、化瘀膏,現在天氣這麼熱,恐怕還要買一批清瘟丸。”阿霧又想了想道:“也不知這一仗要打到何時,只怕到冬天也未必,再買些防凍油,對了,恐怕還有水土不服,再買些止瀉的五倍子丸、香連丸。”阿霧一邊踱步一邊說道。

紫扇和紫宜忙應下,又聽得阿霧道:“對了,殿下的衣物可收好了,讓呂若興把冬天的衣物也帶上,洛北比上京冷,叫他多帶些厚實的衣裳。”

待阿霧回頭,見紫扇和紫宜還杵在原地,些許不悅地道:“怎麼還在這兒?”

紫扇到底與紫宜同阿霧的情分不同,因而說話也隨便些,笑着道:“怕王妃還有什麼沒吩咐的。”

阿霧臉一紅,“好了,沒有了,其他的郝嬤嬤那頭自然會準備。”其實阿霧也不懂自己爲何會心虛臉紅,她不過是儘自己做妻子的責任而已,夠怪紫扇那小蹄子,沒事兒亂笑什麼。

阿霧一個下午就靠坐在窗邊,什麼事兒也懶怠做,只發呆地望着外頭的天,晚飯時,楚懋也沒回來,紫墜做的都是阿霧喜歡吃的,涼拌核桃仁、雞絲黃瓜、糖醋荷藕、椒油茭白,可她也沒用幾口就放下了。

阿霧自嘲地笑道,也不過就是沒人陪着吃飯,居然覺得飯菜都不香了。一時她又擔心楚懋,這是前輩子沒發生過是事兒,刀劍無眼,要是萬一出點兒岔子……

阿霧趕緊搖搖頭,她可不想當寡婦,雖然她樂於守活寡,但卻並不像當一個真正的寡婦。

夜裡,阿霧睡不着,讓小丫頭給院子裡潑了水,叫人擡了涼榻去前頭的紫藤花架下乘涼。

晚上,楚懋回來的時候,就見阿霧歪在涼榻上,像是睡着了,卻睡得不安穩,彤管和彤文一頭一尾地替她打着扇子,驅蚊子。

管、文二人見了楚懋忙起身問安,卻見他擺了擺手,示意不要吵醒了阿霧。楚懋走到涼榻前,輕手輕腳地抱起阿霧,只聽得她“嚶、嚀”了一聲,本以爲要醒,結果在楚懋的懷裡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又睡了過去。

彤管和彤文二人在後頭對視一眼,心裡都詫異得很,她們在阿霧身邊也伺候了不少年了,素來知道這位主子的怪癖,不喜人碰,在家時連太太都等閒碰不得她,而那位祈王殿下也是個古怪的,別人更是碰不得,連靠近三步內都不許。

如今彤管她們見祈王很自然地抱起自家主子,自家主子居然也沒皺着眉頭跳起來,實在是覺得吶喊。楚懋和阿霧親熱時,跟前從來都是沒有丫頭伺候的,彤管和彤文也比不得紫扇在阿霧的身邊伺候得多,所以今日乍一看,自然覺得奇怪。

待楚懋從淨室裡轉出來時,卻見阿霧正倚在牀頭,見他出來,就要起身。

楚懋走過去按住她的肩膀道:“怎麼醒了?”

阿霧其實還有些困,拿手背揉了揉眼睛,“殿下回來,怎麼也不叫醒我?”

“讓你多睡會兒還不好?”楚懋捏了捏阿霧因爲才醒來而顯得嫣紅飽滿的臉蛋兒,滑潤細膩,讓人恨不能擰下她的肉來。

阿霧往裡頭讓了讓,楚懋就順勢躺在了外頭,夫妻倆這般同牀共枕彷彿是許久以前的事兒了,不過今夜阿霧也沒覺得不習慣,彷彿一切都自然得很。

“明日大軍就要出發了。”楚懋道。

阿霧點了點頭,“家裡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已經讓呂若興送到西山軍營去了。”

“還落(la)了一樣。”楚懋道。

“啊,還落了什麼?”阿霧驚訝地問,她自問方方面面都想到了,連鞋子也怕打仗磨得快,又讓人多裝了十雙。

“還落了一樣做重要的。”楚懋笑着握住阿霧的手道。

阿霧心裡一動,旋即又覺得那絕不可能,“殿下就快說吧,仔細晚了,不好收拾出來。”阿霧不自覺地就帶出了一絲撒嬌。

等下看美人最是醉人,何況還是如此容顏絕麗的美人,阿霧的眼裡流動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春波,瀲灩迷人,雙脣微微地嘟起,像等待人採擷的粉果,楚懋哪裡還顧得上說話,一口就把果子含入了嘴裡。

阿霧輕輕推了一把楚懋,真是不知這位祈王殿下怎麼那麼喜歡親她,阿霧咬着貝齒,不肯送了牙關,口齒不清地抱怨,“別又把人家的嘴弄腫啦。”

阿霧感到楚懋的舌頭在自己的牙根上搜尋,一旦瞅了空,立即就鑽了進去,這回一會兒溫柔一會兒狂野地吮着她的舌頭,纔不過幾下,阿霧就有些喘不過勁兒來了。楚懋彷彿在把她當一顆鮮美的水蜜桃吮吸似的,吃得滋滋作響。

阿霧感受到楚懋的手探入了自己的衣襟,她羞得不得了,可手上卻沒有阻止的動作,心裡反而有個聲音在歡呼,她喜歡他這樣揉弄她,再重些也好。阿霧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種讓人羞恥的想法,越發羞愧得渾身無力。

待楚懋的脣挪到她胸前的雪軟處時,阿霧總算能盡情地呼吸兩口大氣了,但楚懋就跟像在跟她作對似的,她才放鬆下來,他的手就滑到了她合攏的雙腿根處,阿霧瑟縮了一下,雙腿越發閉得緊。

祈王殿下倒不是沒有力氣去掰開那腿,可他偏偏不使力,只用食指颳着她的腿縫,一陣酥麻從阿霧的尾椎往上怕,使得她“嗯、嗯”地叫了兩聲,扭曲着腿不讓楚懋再碰。

楚懋卻比阿霧還了解她自己的想法,想來是他的這位嬌妻想着他明日就要走了,今日特意放縱他哩。有便宜不佔那絕對是傻子。

楚懋的手果斷地切開阿霧的雙腿,揉弄上了那最最敏、感的櫻珠,上一回他還不知道女人有這樣一顆可以打開玉門的寶貝珠子哩。

阿霧眼睛忽然就睜開了,可“唰”地一下就閉緊了,自以爲嚴厲地道:“殿下,不要。”

可是這聲音聽在楚懋的耳裡,簡直甜得在滴水,他試着探入了一指,阿霧疼得縮了一下,嬌嗔道:“殿下。”

下一刻脣齒又糾纏起來,阿霧被憋得喘不過氣來,也再顧不得下頭,只扭動着雙腿,可怎麼也躲不過那雙可惡的手,阿霧只得安慰自己,明天就好了,明天他走了,她就可以忘掉這一切。

但是阿霧哪裡知道楚懋會如此過分,她不過是小小地放任了他一回,他居然就得寸進尺的拿走了更多。阿霧此時的腿正被楚懋架在他的肩頭,他的頭正埋在她的腹下,阿霧根本連眼睛都不敢睜,渾身輕輕顫抖着,像是承受不起那舌尖的重量。

阿霧的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牀單,眼角滴着承受不住的羞澀的淚珠,口裡軟弱無力地叫着,“殿下,殿下。”

可那人的舌頭依然可惡地在旋繞,還不時地彈撥,阿霧只能抓着他的頭髮,不雅地吼道:“楚懋,楚景晦!”

楚懋舔了舔那汁液,並不是尋常的香氣,可是那股味道卻格外地投了他的喜好,他簡直喜歡極了,又拿鼻尖拱了拱,最後才擡起頭,雙手撐在阿霧的身側道:“你真香。”

阿霧飛快地把身子縮回被子裡,把頭埋到枕頭下,轉過身不去看楚懋。

阿霧感覺到楚懋翻身下了牀去了淨室,她緊繃的神經才放鬆了下來,懊惱地用手捂住臉頰,真是羞死人了,她的臉躺得就像要燒着了似的。

過了好一會兒,楚懋才重新躺會牀上。

阿霧依然背對着他,假裝自己睡着了。卻聽得身後的人低聲道:“阿霧,我必須把你放在我觸手能及的地方。”

這世上有一種人,活得清醒,活得明白,能夠清楚的知道對自己最重要的是什麼。還有一種人,只有在失去後纔會明白什麼對自己最重要。

祈王殿下是第一種人,又恰好差點兒經歷了第二種情形,所以他纔會說出這樣讓人匪夷所思的話。

阿霧猛地轉過身,不敢相信地看着楚懋,“殿下!”

“你自己的衣裳那邊估計也沒法穿,我已經讓呂若興把你的東西準備好了。”楚懋說道,那語氣的隨意就彷彿是在談論出門春遊一般。

“殿下,你要帶我去洛北?”阿霧睜着明汪汪的大眼睛,裡頭波光流動,看得楚懋又有些忍不住了,只得承認女人太美了,真是個禍害。

作者有話要說:哈,四毛哥拒絕離開霧天仙。真是一刻都不能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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