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狼噴霧致使人昏迷的時間對普通人可以持久兩三個小時,但對顧筠堯這種人卻不會超過兩個小時。
爲避免顧筠堯醒來打亂她的全盤計劃,岑歡讓d哥把顧筠堯扛下樓。
“d哥,我們都坐你的車回市中心吧,顧筠堯那輛太招搖了,開他的車回去簡直就是找死。”懶
d哥斜一眼她,“這還用你說?你先擔心你自己吧,明天滾過去給我的房間搞清潔,如果不滿我的意,你等着找死吧。”
“……”
岑歡垮着臉去看念桐,希望她能看在她爲她犧牲這麼多的份上安慰自己兩句,可那丫頭一門心思全放在昏迷的顧筠堯身上,眼裡哪裡還有她的存在?
唉,有了男人忘了姐。
一行人回到市中心時天邊已現出一抹暮色。
龐大的悍馬在岑歡事先預訂好的一家汽車旅館門前停下。三人下了車,d哥扶着顧筠堯走旅館,兩人隨後。
念桐注意到岑歡手裡多了一個工具箱,不由詫異。
“這是用來做什麼的?”
岑歡咧咧嘴,曖昧的眼神從工具箱移向念桐的臉,再次露出那種詭異的笑道,“等下你就知道了,沒有這些,等顧筠堯醒來你是制不住他的。”
念桐納悶,卻沒再多問,而是緊跟上d哥。
顧筠堯醒來時一睜開眼便看到對面的一扇偌大的落地玻璃窗夜色降臨,而眼前一片昏暗,視野模糊不清。蟲
只有耳邊傳來潺潺水流聲。
閉了閉眼,習慣性的想以擡手揉捏發痛的眉心,雙手卻居然動不了!
蹙緊眉,他看向自己的手,發覺動不了的原因是因爲雙手各自被一隻手銬銬在牀頭,而他整個人成十字形仰躺在一張大牀上。
暫時失去的記憶一點點回籠,他記起自己昏迷前那聲焦慮的顧叔……
沒想到那個丫頭居然會以這種方式來捉弄他。
顧筠堯氣結,朝傳出潺潺流水聲的方向喊:“桐桐!”
話音一落,潺潺流水聲消失。
察覺到這一點,顧筠堯越發肯定那人是念桐。
果然,幾分鐘後浴室門打開,一抹纖細的身影從裡頭走出來,燈光大亮的剎那,顧筠堯瞠大的眼眸驟然一眯,等眼裡那陣痠痛感過去才緩緩睜開眼,卻在看到眼前一慕後險些沒血管爆掉!
只見念桐以蝸牛般的速度緩緩移向他這邊,一頭烏亮的黑髮披灑下來,身上只着一件薄如紗翼的透視裝,下襬的長度只及臀部,原本就是清涼的抹胸款式,再加上薄到幾乎透明,竟能依稀看到她身下不着一物的誘`人**。
彷彿聽見血管裡有什麼東西在迅速滋生爬行。顧筠堯深吸口氣,咬咬牙瞪着眼神怯怯望着他的女孩兒,切齒道,“你這是在搞什麼?誰教你穿成這個鬼樣子的?”
念桐對於顧筠堯的印象是一貫的溫和淡定,要麼就是冷漠。但絕對不知道他生起氣也會和常人一樣憤怒。
她走到牀旁,目光怔怔地望着顧筠堯——頭髮凌亂,俊顏因憤怒而微紅。身上的外套已經被褪下,襯衫袖口被高卷至肘部,領帶被抽掉扔在一半,解開兩個領釦的襯衫微敞開,露出裡頭十足惑人的蜜色肌膚。
這樣的顧筠堯全身散發着一種讓女性無法抗拒的致命誘`惑。
念桐看得有些口乾舌燥,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卻還是止不這心底突然一涌而上的燥熱。反而感覺身體越來越難受,彷彿體內點燃了一把大火,正越燒越旺。
“顧叔……”念桐不自覺爬上`牀,水潤的眼眸如小鹿般瞠得又大又圓,直勾勾盯緊顧筠堯的脣,眼裡的渴望那麼明顯,幾乎是赤`裸的暴露在顧筠堯眼前。
“桐桐你下去,不要靠近我!”顧筠堯意識到不秒,連忙斥責。
念桐卻不但不下去,反倒一點點向他爬去。因彎身的姿勢,胸前的美景一覽無餘,該死的誘人,撩撥着顧筠堯的感官神經。
“熱……顧叔,好熱……”
念桐爬到顧筠堯腳邊,姿勢曖昧的擠入他雙腿內,皺着眉頭輕喘着氣喊着熱,一雙眸子水光浮動,可憐兮兮地望着他,一副很難受的表情。
顧筠堯望着她異常潮紅的臉龐,心驚了下,道,“把你的手伸到我臉上來。”
念桐不懂他要做什麼,卻傻傻點頭,又爬進去一些,一手撐在顧筠堯身側,一手探向他的臉。
她的手一碰上去,顧筠堯立刻偏過頭躲開那幾乎可以灼傷他的高溫。
“桐桐,你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他問得含蓄,充斥着不悅的語氣夾雜一絲危險。
念桐搖頭,手突地觸上顧筠堯的脣,以指勾勒着他的脣型輪廓。
“顧叔……”她輕輕喃着,軟綿綿的尾音拖得長長的,目光柔和得似要滴出水來。
顧筠堯眸色深沉,
眼前神色迷離的女孩兒很明顯是吃了某種藥物所致。
“桐桐,你到底吃了什麼或者誰讓你吃了什麼?”他耐着性子問她,連嗓音都降下來,怕聲音太大嚇到她。
桐桐連連吞口水,忍不住低頭在他脣上解渴般的舔了舔才道,“歡歡給我吃了勇氣果……”
“勇氣果?”
“對……她說吃了勇氣果就會產生滿滿的勇氣,做一些我不敢做的事情……”
“……”
什麼勇氣果,應該是一種催發情`欲快速滋生的媚藥。
這傻丫頭,怎麼這麼單純!
“桐桐,快給我解開手銬,我帶你去醫院你就不熱了。”
念桐仿若未聞,目光癡癡的望着顧筠堯的脣,忽地吃吃笑開。
“顧叔……你的嘴……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