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宋兩位頭領之間的間隙最是明顯不過,前番攻打祝家莊,前部軍馬只六百數就能看出問題來。卻不知吳先生是心向那宋江還是晁天王?”
吳用道:“我投身梁山,爲的是衆兄弟,而非某人。”
張林笑着搖頭道:“先生不肯坦誠相告,我也不迫你說。只是我有一句話要告訴先生。”
“什麼話?”
張林站起身,面向南方:“明年這時候,我應該身處南地,去做我想做的大事業。若先生解答出那三個疑惑,又對梁山無望,可來南地找我,我必掃榻以待。”
吳用笑道:“員外是想招攬我?”
“我只是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畢竟,多個朋友多條路嘛。”張林道:“晁蓋此人意氣用事,不堪大業。宋江此人極度功利攀附朝貴,你梁山中很多人雖幹着謀反的事,卻心裡仍舊向着朝廷,只盼着詔安和天下大赦的念頭。對你來說,梁山實在不是個好去處。常言道良禽擇木而棲,先生胸有大志,梁山的水泊是盛不下你的。”
“呵,員外那裡就能盛得下某?”
張林哈哈一笑:“你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當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四海寰宇,盡是遼闊土地,豈能把目光只放在這中原大地上。若你將來與我同事,我會讓你看到一個新的大世界。”
“什麼新世界?”
“到時便知。”張林打個哈哈,神秘一笑不往下說,只道:“吃菜吃菜,這羊鍋要趁熱,最是滋補。”
吃完飯,吳用自行離去,背影頗有些落魄感覺。
張林目送他背影消失,轉回內廳用茶漱口,看了會兒書,又去往水苑裡納涼。只是晚上蚊蟲多,呆了一會兒便又回去沐浴沖涼。
這夏日正當的天裡,男人的精力是旺盛的,古代的娛樂活動很不符合張林的胃口,只好把那多餘的力氣發泄在身邊唯一的貼身丫鬟劉倩兒身上。
他總算是體會到後世新中國建立的時候,人口爲何會出現爆發性地增漲了,何況宋時還不如後世有電器娛樂設備呢。
這晚上實在無聊的很,除了上牀和女人快活,的確是找不到其他事來幹。
這可幸福壞了劉少女,每隔兩天便能享受到老爺的雨露滋潤,百般花樣地陪他快活,樂不思蜀,都不想讓老爺回去大王鄉了。
雲雨過後,男人的粗壯依舊逗留在她體內溫存,她能細緻地感受到它依舊充滿了活力,似乎永不知道疲倦。兩根手指輕輕摩挲過她的柔軟酮體,指尖在綢緞似的肌膚上若即若離地掃過,引起一陣陣的顫慄酥麻。
“爺……”劉倩兒軟綿綿地叫了聲,把腰背往後貼緊,側身背對着拱在老爺懷裡,兩隻柔夷抓住那隻在自己酥胸上弄得癢癢的魔爪。
張林右手帶着少女的雙手往上移,拇指和食指交替着在她粉脣上摸索,被少女輕輕咬在嘴裡,柔軟溼熱的香舌在手指上打轉。
“爺,咱們什麼時候回大王鄉啊?”
張林想了想,道:“最遲七月中旬,等歐管事從登州那邊回來。怎麼,你想楠兒呢?”
劉倩兒不敢說不想,也不好說想,只是點了點頭。
張林笑道:“我也想她呢,她現在肚子該鼓成個球了,還有三四個月就要生了。”
“奴奴也想給爺生孩子。”少女彷彿被這話刺激了下,把貼近老爺胯骨的翹臀再往後拱一些,讓那根火熱深入心扉,哼哼呢呢地扭動着。
張林忍了會兒,見她沒有停下來的趨勢,不禁小腹的火又燒得旺起,雨打芭蕉地再續一輪快活。
一夜兩度爆發,讓得少女再無折騰的力氣,沉沉地睡到天亮。
張林依舊起了個大早,帶着呂成等人去往雲樓拿訂金,戴員外履行契約,如數地先行支付了十萬貫錢,在質鋪分散開兌換成黃金白銀。
然後把地窖裡的錢也清點了番,合計十一八萬貫錢在手。
房間中,柳龍,呂成幾人俱都在。
張林吩咐道:“通知馬陵道口那邊準備一條船,沿內河航道去往京東東路的登州,柳龍你派些人壓船,今兒回大王鄉里調……曹寶隨你一道押銀。”
柳龍肅穆點頭:“是。”
張林再轉頭對呂成道:“你派個人回鄉,把金大升和欒廷玉着幾個得力的人在半道上接應下一批船。順便把這封信帶去給陳教頭,叫他派個可靠機靈些的人過來。”
“是,小人一定辦好。”呂成接過信,鄭重點了下頭。
“外面糧價多少了?”
呂成道:“每鬥一百六十文。”
張林嗤笑一聲:“呵,又漲了,這羣大戶不知要害死多少人。你回鄉後,轉告王總管,下令各處碼頭的鏢行和食行開始招納流民,往登州送去。柳龍你到登州之後要聽歐管事的吩咐做事,把流民送上船就行,你自己先不用跟船南下。”
“好。”
張林起身在他二人肩上拍拍:“都辛苦這段時間,去吧。”
“是,小人告退!”二人敬禮離去。
張林再對臨仙樓的周掌櫃和布行的陳掌櫃吩咐道:“你倆人下面就跟着雲樓那羅管家去各處清賬,記住了賬簿只能看,一本都不能讓他帶走。”
“是。”周掌櫃問道:“小人有句話不知當不當問?”
“什麼話?”
“不知二爺盤手掉商鋪後,我們這些掌櫃將去何處?”
張林笑笑:“南地缺人打理,也需要一些經驗老道的人,你們若願意跟着我,則舉家南遷。若不願意,我補發你們年終獎,當是緣分已盡。憑你們的能力,哪家酒樓商鋪都會搶着要的。”
陳掌櫃道:“話是這般說,只是別處怕沒二爺的好。”他嘆口氣,縮了回去,舉家南遷這種事還是得回去和婆娘長輩們商量商量,他一人可做不了主。
“七月中旬,你們給我答覆,若願跟着我做事,我則安排你們提前南下。”張林起身送他二人出門。
今兒忙碌了一整天,身心疲憊,草草地沐浴沖涼一番就睡下了。
劉倩兒知趣地沒有纏着老爺,只偎依在旁邊手拿團扇給爺扇風納涼,待得是在睏乏也才睡去。
次日,張林帶了兩個隨從趕往三十里外的馬陵道口,親自督辦運銀事宜,涉及十幾萬貫的錢財,由不得他不上心。
深夜時分他才又趕回大名府東湖宅院,腳底板還沒佔地呢,門房小廝就稟告道:“老爺,潘大娘子和白嬸嬸來了。”
潘金蓮和白玉蓮來了?自己不是傳信回去叫她們在鄉里等的麼!
張林熱的一身臭汗,脾氣不自禁地提上來,臉色沉了下去。
小廝見老爺黑着臉,趕緊把嘴巴閉上,提着燈籠在前看路,到內院門口才交給丫鬟繼續引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