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倩兒就在偏廳旁的通房中趴在桌子上睡個一宿,她只迷迷糊糊中感覺身體飄了起來,睜開惺忪睡眼,卻見是老爺把她抱了起來。
她輕輕叫了聲:“爺?”
張林抱着她往裡房走去,笑道:“不是叫你回房睡麼,怎麼不聽話呢。”
劉倩兒柔柔道:“想着給爺添茶燒水的,沒留神就打了個盹,爺和那人談了一整晚啊。”
此時透過窗戶,天光大亮,陽光鋪灑在窗臺上,一道道的光束打進來交雜着無數細小的塵埃。
“是啊,今晚還得再和他好好聊聊,你可別再守着了。”進了裡房,張林把少女輕輕放在牀褥上,在她懸膽似的鼻樑上颳了一下,隨即把這軟玉溫香擁個滿懷,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已是黃昏。
張林打了個長長的呵欠,朝門外不輕不重地叫了聲,隨即門被推開,一直守着的劉倩兒推門而入。
“爺醒啦?”
“嗯,去備湯洗個澡先,什麼時辰了?”
“快到酉時末了呢,奴奴已經把水備好了,現下正半溫半涼的剛好。”劉倩兒引着老爺去了浴房,服侍着男人脫個赤條精光,拿香胰子在他身上撫摸,不漏下任何一處地方。
張林任由着少女伺候,帶全身塗滿香胰子後,少女拿水潑灑一遍,洗去油膩才踏入浴桶中泡澡。隨後少女習慣地也解下衣袍,光着雨潤細嫩的身體陪他一起沐浴。
古代老爺多是如此生活,張林早已是習以爲常,身邊若沒個女人伺候則渾身不自在。
他細細打瞧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美少女,嫩若凝脂的肌膚泛着嬌嫩嫩的淡紅,秀髮一般浸在水中凝成條狀,上面則細密地盤成好看的雲鬢,酒窩彎裡的鎖骨襯着下面一對弧形梨乳,兩點梅心酥粉通徹,說不出的誘惑。
比起去歲,劉倩兒的酮體發育的明顯上了個檔次。
她的樣貌也似乎在一天天的變化,愈發溫柔裡透出嫵媚,與後世港版電視劇《圓月彎刀》裡的溫姓女星依稀有些神似。尤其是那一對翦水秋瞳,注視着的時候,靈動好似會說話兒。
老爺的目光如此溫柔專注,讓得少女也酥化了心扉,情不自禁地把眼神兒對上去,柔夷貼在男人寬實的胸膛上輕撫滑動。
“倩兒真美呢,像花兒。”張林笑着,把少女摟在腿上坐着,面對面再是細細地觀賞這朵亭亭玉立、花開正綻的麗色芙蓉。
劉倩兒含蓄地溫柔一笑,酒窩淺淺令人迷醉,粉透的雙脣一開一合地蠕動着,卻沒有說出話來,只是把柔夷順着老爺胸膛滑入水中。
她柔夷輕撫,緩緩捋動,握住後一圈一圈地環繞而上,數到第三圈還剩下一小節,不禁有些吃驚此物的尺寸。
張林貼着她耳邊輕聲問道:“大否?”
少女羞羞地點點頭,細不可聞地嗯了一聲,把臉頰貼着男人廝磨少許,隨後拉開距離,望着他的眼神兒動情地湊上嘴兒香舌。
和唐楠兒在歡好時嘰嘰喳喳胡言囈語的狀態不同,劉倩兒全程是如春風化雨般的溫柔,哪怕承受不住狂風暴雨的攻勢時候也咬牙抵抗,讓得老爺盡興。
這是個外柔內剛的女孩子。
“再過些日子,便把你胞弟調到我身邊做事,好不好?”張林喘息着問道。
“嗯。”劉倩兒死死摟緊老爺的脖頸,拼命兒地把心兒往那槍口上撞,迎合着最後的猛烈攻勢。
終於,男人虎吼一聲那把炙熱滾燙澆灌在她心田上,讓她顫慄着說不出話來,一熱一冷兩股截然不同的感覺從腳底板直竄上腦袋,使她幾欲昏厥。
前天晚上在水苑池塘裡的好事兒被張娘子撞破,張林憋了兩宿,今兒暢酣淋漓地快活一回,身體說不出的通透舒坦。
擁着少女酥軟溫熱的酮體,張林輕聲問道:“過了十月,便要滿十八了吧?”
“嗯,奴奴虛歲十八。”
“比楠兒小了七個月。”張林笑道:“爺過了十月便是虛歲二十有五了,這一年年過的快啊,光陰似箭。”
他感慨一句,拍拍少女翹臀:“起來吧。”
劉倩兒扭動了下身軀表示拒絕,卻是賴着不肯動彈,雙臂摟着更緊,哼哼一聲把身體也壓得更實在了。
“你這不是賴皮麼,爺要開飛機了?”張林恐嚇一句。
“奴奴不怕……”劉倩兒撅着嘴,任由着男人從水裡站起來懲罰性地衝撞一番,嗓眼裡發出痛苦並着八爪魚似的纏在男人腰上,死活不肯下來。
“服了你了。”張林苦笑不得,只得和少女賴在牀榻上纏綿到夜色降臨時纔去用膳,吃到一半,門房小廝來報說那吳先生又來擺放。
張林忙請他進門,看着吳用一雙黑眼圈不由好笑道:“先生可吃了?”
“還未,特來湊員外一頓酒。”
“那正好,一起吧。”張林對身後劉倩兒道:“去叫廚下做個羊鍋,弄兩瓶冰鎮葡萄酒來。”
“是,老爺。”少女應聲去忙活。
房中二人對席而坐,沉默少許,便就着昨日說道的生產力和生產關係打開了話題。
吳用道:“員外所言曠古爍今,前所未聞,把這朝代更替的幾千年用一番簡易道理說得如此通徹,實乃有經天緯地之才。”
張林哈哈一笑:“先生謬讚了不是?我只識得一籮筐的大字罷了,不通文墨,連個秀才也考不過上,談何大才?只是這世道本就是一本書,經歷多了,有心之人就能理解出不同的道理。不像先生你,文武全才,朝廷真是瞎了眼,纔會放任先生這樣的才能不用。”
吳用感慨道:“是啊,科舉屢試不第的才華橫溢之輩數不勝數,又何妨吳某一人呢。前有張元吳昊二人投身西夏,讓得朝廷吃了大苦頭,卻也是隻記得皮膚痛,不記得透骨寒。”
“那先生投身梁山,也可盡展胸中才華抱負了?”
“義氣所在罷了。”
張林旁敲側擊地道:“前番梁山三路大軍圍剿梁山,先生使計退了朝廷大軍,卻也折損不少兵馬。正所謂吃一虧長一智,朝廷來年再是圍剿,可就不會那般容易上當了。”
吳用哼笑道:“八百里水泊易守難攻,沒有七八萬兵馬休想攻下樑山,只可惜朝廷用人不善,自斷手腳。”
張林附和道:“關總管和李天王(李成)定下計策本就是圍而不打,只困着梁山一年半載,便能不攻自破,倒也正如先生所言。只可惜梁山畢竟是個小地方,若是斷了糧源,久之必生亂。況且梁山上的衆多頭領能不能齊聚一心也難說啊。”
吳用鎖緊眉頭問道:“員外何出此言?”
“呵呵,此事瞞得了別人,卻瞞不過有心人的眼睛。”張林篤定地說了一句,搖搖頭,臉上只是陰沉沉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