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柏身上穿着幹練的黑色緊身衣,深邃的黑眸緊緊的鎖着不遠處樹林之中唯一的一處光亮,那裡正是關押柳少曦的地方。
自從得知真正的柳少曦被關在別墅裡,魏柏就一直在和自己的心腹籌劃者救出她的辦法。
今天江世權在公司開總結大會無法出現在別墅裡,而凌晨是保鏢們最爲鬆散的時候,夜晚則爲他們行動的成功增加了機率。
魏柏半蹲在草叢之中聽着提前安裝在別墅裡的竊聽器中傳來保鏢們飲酒作樂的聲音,大掌一揮,身後的手下便都傾巢而出。
兵分三路,他讓自己的手下等在別墅外,他親自來到別墅裡,找到了柳少曦所在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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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曦,”幾不可聞的輕喚,在安靜的夜晚中瞬間就將輾轉難眠的柳少曦驚醒了。
“誰,”柳少曦猛的從牀上彈坐起來,聽出對方是刻意壓力的聲音,心中驚疑不定,也不免生出了幾分被救的希望,目光伶俐的掃視着空無一人的四周。
氣氛詭異之際,就見紋絲不動的窗戶被緩緩打開,緊接着一道高大身影便穩穩地落在了乾淨的地面上。
柳少曦愣了愣,看清楚來人後,平靜無波的眸子瞬間紅了,神情激動,“魏柏!”終於有人來救他了。
“好了,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我先帶你離開。”魏柏心疼的擦掉她臉頰上滑落的清淚,見她點頭之後,這才帶着她原路跑出了別墅。
......
“你們這些混賬東西,竟敢對我的命令陽奉陰違。”江世權微眯着眸子,目光陰狠的盯着眼前因爲害怕而顫顫巍巍的保鏢,手用力的抓着對方的衣領,怒火熊熊而起。
柳少曦竟然又逃了,這一次還是悄無聲息的離開,他甚至不知道是什麼時間,是什麼人,又是怎麼把她給救走的,這如何讓他不心生惱火。
若是他們偷樑換柱的事情,有一丁點兒的泄露,他都會陷入萬劫不復的處境,再無翻身之日。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江渝川這才冷靜下來,認真的詢問起了保鏢,語氣陰森。
“我,我真的不知道,當時我們照例去巡房,結果推開門,臥室就已經沒人了,再去追的時候,對方卻像是早有準備,兵分幾路,我們根本無從下手啊。”
“媽的”
江世權一腳踢開了抖如篩子的保鏢,煩躁的爆了一聲粗口,渾身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息。
“江世權你這個廢物,”匆匆趕來的丁子凌剛一進門,便對江世權破口大罵了起來,“當初你因爲膽小,沒有殺了柳少曦,如今卻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怪不得你連江渝川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你說什麼?”江世權眼睛眯成一條縫,威脅的看着丁子凌。
“你,你幹什麼?”丁子凌看着一步步逼近的江世權,心中不免生了怯意,剛剛她也是被衝昏了頭腦,如今想起還在江世權的地盤兒上,才害怕了起來。
江世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笑意盈盈的看着丁子凌,姿態肆意,“你說的對,江渝川確實比我技高一籌,而且還是柳少曦的未婚夫,不過這跟你就沒什麼關係了吧。”
江世權說話時語氣輕飄飄的,說完,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裝模作樣的開口道:“哦,對了,我差點忘了,你還是這件偷樑換柱事件的主導人,還是柳少曦的替身,還是讓柳尚德變成植物人的罪魁禍首,只是不知道技高一籌的江渝川知道這樣的結果,又會在你身上施加什麼手段呢?”
江世權得意的挑了挑眉,幾句話便將所有責任都與自己撇了個乾淨,跟他鬥,丁子凌未免嫩了點!
丁子凌只覺心臟漏跳了一拍,流失的理智徹底回到了腦中,她明眸一動,笑容立刻回到了臉上,“您不要生氣嘛,剛剛我也是被柳少曦的事,氣昏了頭,你可不能不管啊。”說着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攀上了江世權的肩頭。
江世權冷哼一聲,知道這件事情他也沒那麼容易獨善其身,遂也不再和丁子凌耍嘴皮子,只叮囑她回去等消息,就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被扔在原地,那種低人一等的屈辱感再次席捲了丁子凌的心頭,修剪圓潤的指甲狠插 入柔 軟的掌心,她的臉上皆是殺之而後快的狠毒。
江世權,總有一天我會讓知道我的厲害!眼下最終要的要搞定江渝川,有着跟柳少曦一樣的臉是沒用的,還是要有一個跟江渝川的孩子......
丁子凌早早回到柳家別墅準備了一頓燭光晚餐,靜等着江渝川的到來。
一段時間的等待後,江渝川如約而至,對待投懷送抱的“柳少曦”卻不似以往那般熱絡了,他獨自向屋內走着,看到餐廳裡的燭光晚餐後,一顆心不由軟了幾分。
“這都是你準備的?”江渝川放柔了語氣,深情款款的詢問着。
此時,餐廳裡關着燈,唯有燭光格外明亮,上面擺放着代表着愛情的鮮紅玫瑰,各色美味菜餚也都是依照他的口味來製作的,氣氛溫馨而曖昧,最重要的是桌上擺放的生日蛋糕,上面寫着:渝川,生日快樂。
這段時間他太忙了,也是此刻才被動的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偏頭望向身側面帶羞澀的小女人,心中涌入了一股暖流,也只有少曦纔會爲他記得生日。
丁子凌輕咬着粉脣,緩緩掀起濃密的睫羽,目光之中帶着一絲因疏離而來的委屈,因討好而來的小心翼翼,她清淺的開口道:“我準備得不太好,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喜歡!”江渝川回答得十分乾脆,一把將丁子凌擁進了懷中,脣角微勾,滿臉幸福,此刻的他哪還有心思去懷疑“柳少曦”的身份。
酒足飯飽,丁子凌緩步來到醉臥在餐桌旁的江渝川身邊,手指貪戀的輕撫着男人鬼斧天工的俊顏。
沒辦法,汲取上次的教訓,爲了保證萬無一失,她只能將江渝川灌醉,只是,她卻算漏了江渝川醉的不省人事後,只是在呼呼大睡了,沒辦法,丁子凌將江渝川和自己脫了個精 光,就算得不到你,也要做你名義上名正言順的女人,丁子凌摟着江渝川的胳膊沉沉的睡去。
四季青酒店
打着曖昧燈光的房間,大牀上交纏着兩道光溜溜的身影,其中一人是江世權的哥們劉鑫,他滿目貪戀的看着身下嬌 喘連連的身影,心中滿滿的都是自豪感。
女人順從的迎合着劉鑫的一次次撞擊,浸着汗水的碎髮散亂的貼在額頭上,白嫩的臉蛋兒染着酡紅,耳垂也因爲這份激情而染上了粉色,隱隱與耳後的紅色印記交相輝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