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黃色跑車每天晚上過來接她,早上送她回來,有時候朱悉悉沒有空,就由那輛月租出租車代步。使用若看小說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久而久之,那流言蜚語像傳播機一樣,上至校長,下至掃地阿姨,都把她的事當成飯後享樂。
“聽說岳安安早上被一輛跑車送回來的。”
“車上的男生可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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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還來接她呢?”
“晚上接她,早上送回來,不用想也知道幹哪些事了,社會上小三滿天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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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穿的衣服,可貴可漂亮。”
“今天她脖子上多了一條項鍊,是白金的耶。”
“旁晚那個帥哥沒有來接她,是一輛出租車,聽說那輛出租車是專門爲她服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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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嶽安安全都一笑而過,眼睛看不見從那時開始她感到慶幸了,她慶幸看不到她們那鄙視的眼神,她慶幸看不到某些同學打手語在討論她。
她始終相信,倆人在一起是她與朱悉悉倆個的事,不在乎別人怎麼說,開心就好。
名分,什麼的,她從來都看得很淡很淡,可有可無,朱悉悉不嫌棄她。
這比名分還珍貴多少倍,這比名分還實實在在。
…
…
姚綠卡閉關總算出來了。
這天白兔去了上學,姚媽媽出門打麻將。
姚綠卡踏出書房門,走回自己的房間。
拿出一件新衣服,便走進浴室,沐浴更衣。
不一會,姚綠卡精神奕奕的走出來,特意化了一個淡妝。
穿起一件灰色大衣,走回書房,拿起她早已準備好的禮品盒,出門了。
星域影劇院門前。
姚綠卡靠着牆壁,靜靜的等待。
似乎經過三天的閉關,姚綠卡變得沉默寡言,很有耐心的等她想見的人出現。
時間一滴滴過去,天空飄落白霧,是雪。
今年的第一場雪,滿地白茫茫的。
周邊情侶歡呼聲一片,過兩天就是聖誕節,有雪的聖誕節是每對情侶都向往的。
姚綠卡擡眸看着那一片白茫茫,心有說不出的難受與迷惘。
這已經過了她看那場戲的時間,但她約的人還沒有出現。
她不死心,這是電臺送的電影票,有效期是聖誕前,她想她再等等,她想他也許有事會推遲。
一個小時過去,兩個小時過去,三個,四個,五個……
最後午夜劇場都已經開場了,影劇院的情侶漸漸減少,那雪已經下了一個下午,雖停了,周邊景物都是白茫茫的,很潔淨,似乎全世界的景物都被雪染潔淨了,唯獨她姚綠卡是骯髒的,唯獨她不粘雪。
最後一場戲已經播放完,影劇院門口已經了無人煙,大門緊閉。
姚綠卡看了看手錶,凌晨三點。
她在影劇院門前足足等了十二個小時。
大半夜的馬路上的車,寥寥無幾。
姚綠卡漫無目的的在大路上行走,手中那一盒禮品盒早已沾滿一片白皙。
她只不過是想與他看一場電影,她只不過是想把這禮品盒送給他。
她只不過是想再好好的看他一次,想與他吃一頓飯,看一場電影,像普通朋友一樣。
但這都是奢侈的,他不可能被她感動,他不會因爲她的一句話而赴約。
楊家別墅門前,姚綠卡擡眸,目光空洞的凝視着那一棟熟悉又陌生的樓房。
曾經她想住進去,不是因爲這是別墅,而是因爲她愛的那個人住在裡面。
天漸亮,姚綠卡抱着禮品盒在牆邊,靜靜的等着,等待着她要見的人出現。
天際邊,泛起淡紅,是太陽的柔光,這別墅近海邊,在這裡看日出固然美,姚綠卡卻沒有這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