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生病了,我擔心就在學校門口等你,早上安安才告訴我你已經去醫院了。楊振如實解釋。
白兔(打手語):“你傻啊,發燒而已,如果真有那麼嚴重我早已上醫院了,以後不能這樣知道嗎?我有病自己會上醫院。”
這話雖有埋怨,但楊振看出這是關心,這是擔心。
伸手,把她摟在懷裡。
伏在白兔耳朵輕聲道:“其實我也想你了。”
白兔那紅透的臉蛋,更顯紅粉,燙燙的,羞羞的。
指尖在他背後,舞動幾下。
“你那麼憔悴不要上學了,回家休息吧。”
很婉轉,表達出她的默許。
楊振卻流氓的在她耳邊騷騷的問:“是不是我們一起回家睡覺?”
女人本來就害羞,他說得如此明顯,白兔把頭低的低低的,低得不能再低,楊振扶起她那顆小腦袋,此時的白兔,紅彤滾燙的臉蛋,散發出屬於她的妖媚。
如果不是在大堂,楊振真想親她一口。
那挑撥的聲音,繼續飄進白兔耳中:“老婆跟老公回家愛、愛去。”
天啊,白兔感覺無地自容了。
拍打幾下他那結實的肩膀,迅速走開,逃離這隻大灰狼。
“兔子,跑那麼快,你比我還心急啊……”
“兔子,等我。”
“老婆,等等我啊……”
白兔跑到大門前,真的停下腳步,直直矗立在哪裡。
清澈見底的眸光卻死死的瞪着正走過來的那倆個人。
“看什麼?”
楊振追上來了,摟着她好奇問。
白兔沒有回答,那眼梢上已經泛起淚珠,隨時會落下。
楊振不再問了,便往那邊投目。
只見一婦女推着輪椅,輪椅上坐着一男人,這男人看起來也有五十來歲,也許生病離了身骨比較瘦高。
臉膛飽滿,眉宇間散發出一股屬於他的霸氣,雖有些憔悴,但在白兔眼中這個模樣已經有很多的進步。
“大小姐。”張嫂看到白兔,便禮貌問好。
白兔回過神來,點點頭。
問(打手語):“爸他來檢查身體嗎?”
楊振在一旁翻譯:“兔子說,白叔叔是不是來檢查身體?”
張嫂如實回答:“是的,夫人她去停車,待會就到。”
白兔聽到林碧琪過一會就來,便抓緊時間。
俯下,牽起那隻瘦弱的大手。
擠出滿臉笑容,此時她不能說話,只能用眼神來表達。
白宏斌似乎看出她要說什麼,眨眨眼睛。
白兔大喜,拉扯下楊振蹲在他面前。
白兔(打手語):“爸,這就是楊振,帥不?”
楊振不好意思翻譯,傻傻笑了笑,便道:“白叔叔好,我叫楊振,是兔子的男朋友。”
白宏斌那眸光墜落在楊振身上,滿意的點點頭。
白兔(打手語):“爸,你放心楊振對我很好,你要好好加油,我會想辦法去看你的。”
楊振很樂意當起翻譯,解釋:“白叔叔,我一定會好好待兔子的,你放心治療,兔子說她會想辦法去看你。”
白宏斌眨眨眼睛,努力的擠出一個繃僵的笑容。
離遠處,林碧琪姍姍來遲,張嫂最先看到,便急道:“大小姐,夫人來了,我們先進去。”
白兔不捨的點點頭,緩緩放開那隻瘦弱的大手。
楊振未免與林碧琪碰面,便拉白兔從另一邊走離。
但白兔卻不肯遠去,躲在石柱子後,那眸光直到白宏斌坐上電梯才收回。
楊振拍拍白兔的肩膀,給她一個安心的笑容與一句放心的話。
“沒事的,我們一定有辦法讓白叔叔自由的。”
呵呵,自由?談何容易啊,如果楊家比白家強大,比白家有錢,也許有一線希望。
又或者爸爸好起來了,重新執掌白日集團大權。
但這是多麼遙遠的一件事,爸爸已經睡了十年,撇開身體機能不說,他腦袋裝的知識仍然停留在十年前,公司裡的懂事怎麼可能把大權交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