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如此,她復何求
“下次再被我見到你們這羣害羣之馬,休怪我無情把你們全關進警、察、局。”
丟下這話,楊振便迅速走到白兔身邊。
在楊振前腳走開,後腳在人羣中走出了幾名女人,扶起地上的女人,匆匆忙忙的跑離醫院,受傷了也不進醫院看了。
其他人一看,馬上明白,這不是撞騙黨麼,專門坑別人的錢,特別是小女生最好騙。
白兔就是她們看上的一個,不過她們卻倒黴了,竟然遇到楊振。
楊振扶起白兔,剛剛用力踢打,滿身汗水,額頭那水滴正一滴滴緩落。
楊振毫不察覺,一心已經附在白兔身上。
先檢查白兔被打的肚皮,白兔不好意思低着頭,拉扯着衣服。
這是大堂怎麼可能這樣呢。
“兔子,給我看看,有沒有受傷?”結果楊振卻忘記了這是大堂。
白兔唯有拍拍楊振的肩膀,指着周邊的人,尷尬笑了笑。
楊振纔會意,露出一臉傻笑,把剛纔那個兇猛的楊振取而代之。
“我忘了這裡是大堂了。”
白兔拿出紙巾幫忙拭乾那正在流淌的汗水,這是爲她落下的汗水,這是愛她而落的汗水。
突然有種不捨的感覺,楊振對她太好了,她怕到時離開的時候,會難以取捨。
躲進他懷裡,好好感受着這幸福時刻,感受着他的氣息。
楊振以爲她發燒還沒有好,撫摸過那額頭,才鬆了一口氣。
嘆道:“還好,沒有發燒了。”
沒過幾秒楊振又不明白問:“兔子爲什麼你衣服,頭髮都溼了,手也冒出汗?”
白兔先是一愣,她是以百米飛速才跑過來的,這醫院是一傢俬家醫院,不是平時去的那一家公立醫院,但這離姚家只有五分鐘路程。姚於碧女士真有辦法,竟然讓嶽安安告訴楊振她在這裡。
這裡離聾啞盲人學校有點遠,開車至少要半個小時,然而他們纔會前後腳進來。
白兔依依不捨的離開他的懷抱,從容解釋(打手語):“剛纔打點滴出了一身汗,燒才退下來。”
“原來這樣,不過以後生病了記得找我來,你不知道我擔心,如果下次再遇到剛纔的撞騙黨,那可怎麼辦?”楊振擔心的,又帶着點命令口吻。
看着他那滿臉憔悴,白兔纔想去姚媽媽的話,楊振他在學校門口等了你一個晚上。
一個謊言竟然讓他在這麼冷的天氣等一個晚上,不過與那晚在雨中等待,這晚對楊振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呢?
撫摸過那憔悴的臉膛,不接他的話,(打手語)關心問:“你精神好像很不好?”
清澈的眸光中散發出那婁婁疼惜。
昨晚關兔喝醉,有這麼好的機會懷抱另一個女人,他卻跑去學校門口等她。
其實他真與關兔有什麼牽絆,他不說,她也不說,那麼就不會知道啦。
可他偏偏就沒有這麼做,兩個都是他愛的女生,兩個都與他有過關係的女生,如果沒有關兔這個角色,又或者白兔不是他要等的那個女生,那麼白兔聽到他坦白,心裡還有一個兔子存在那時,她知道她一定沒有這麼淡定,一定會疑神疑鬼的,去探求他與關兔有沒有見面,有沒有親密的舉動。
老天其實對她不殘忍,至少有一個愛她,寵她的人曾經在她生命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