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耗 錢對他來說真的這麼重要麼?07
他都沒有這個打算,她又怎麼好意思開口。
“我沒有權利命令他做什麼,只要他每次都平平安安回來,我已經很滿足了!”白兔頓了頓隨即應聲。
“你真的是這樣想?”花哲接着又問。
“我……”
“你知道不知道你不試着問他,又怎麼知道他怎麼想,畢竟兩個人在一起不是平安就可以的,有時候陪伴在身邊也是一種支持!大姑奶我知道你很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你想每天都能見到他,想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他躺在你身邊,你們的事我已經不方便再插手,男人都是小氣的動物,他始終都會有芥蒂的,大姑奶你要好好想清楚,要不要與他好好聊聊!”花哲理智分析。
“我能麼?”白兔似乎沒有多大的信心。
他也不知道楊振是不是真的很喜歡這樣的職業,他沒有退伍,應該很喜歡吧!
白兔這樣想着,心裡泛起一股痠痛。
莫名其妙的不安隨即瀰漫正顆血紅的心臟,很不安,但是她又說不出到底爲什麼?
…
…
雲南麗江,某處因資金不足荒廢的雲林別墅區。
其中一間隱秘的別墅裡,一高壯的男人坐在沙發上,他手中拿着一根雪茄,正在優哉遊哉的抽着。
他身後站在兩名手拿重型武器的保鏢。
他面前的桌子上擺着着一箱子用透明袋子裝着白茫茫的粉末。
突然間大門被打開,一名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走了進來,他衝着坐在沙發上的男子恭恭敬敬的說:“彪哥,他們來了!”
“快帶他們進來!”彪哥一改剛纔的冷冰,站立起來。
他剛邁開腳步,那麼黑衣手下就把三名貴賓帶了進來。
最中間那位是女人,女人的身後跟着兩名男子,應該也是她的保鏢。
“張小姐,你可來了,等得我心慌慌的!”彪哥在衣服上擦擦自己的大手,再很有禮貌,很猥瑣的伸出,那一雙狗眼都快要掉下來了,嘴角的口水無聲墜落。
張文昕只是看了他一眼,並沒有伸出玉手。
今天她穿着一身防彈衣,那長長的秀也被她裹在帽子裡,雖然沒有華麗的衣服襯托。
但是也掩蓋不了她的魅力,她那天仙的美貌。
張文昕廢話不想多說,她斬釘截鐵道聲:“東西帶來沒有?”
“帶來了,就等張小姐過目!”彪哥那一雙色眯眯的眼睛依依不捨的轉向桌面上的那一箱子白色粉末。
張文昕使眼色示意着身邊的其中一個保鏢,那個保鏢接到命令,迅速越過彪哥,走到桌子邊,不作思索,拿起一包包粉末,嗅過,嘗過,他纔對着張文昕滿意的點點頭。
張文昕再次轉向另一個保鏢用眼色示意着,另一名保鏢提着一個黑箱子,打開,遞到彪哥面前。
彪哥看到箱子裡的錢幣,他眼睛都發亮。
於是,他也示意着身邊的手下,清點一下數目。
幾分鐘後。
“彪哥齊了!”
“好,那張小姐改天賞面吃頓飯嗎?”彪哥接着問。
張文昕無視着他,對着那兩個保鏢冷若冰霜的說:“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