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耗 錢對他來說真的這麼重要麼?06
她拭得很認真,同學們一直以爲他們是一對的,可誰又知道他們只是一對很要好的朋友。
他們真的很好,她可以在大庭廣衆下爲他擦臉,而他有時爲了她,爲她完成作品,儘管教授知道那些作品是花哲完成的,他也頂着捱罵的可能,爲她趕做,他不爲什麼,只爲她開心就好!
“昨晚我真的看到了一些事!”花哲還是閒不下來,白兔爲他擦着臉,他還是說個不停。
“嗯!”白兔只是應了聲,便聽他解釋。
“我看到黎雲把何紫傾的家人帶回他家,商量訂婚的事,率率則像他妹妹一樣忙着招呼客人!”
“什麼?”白兔驚訝喊聲,接着爲朱率率很不滿的說:“黎雲他怎麼可以這樣,他這樣做到頭來傷害到的只有率率,率率她一定有什麼苦衷纔不會答應與他在一起的!”
“他怎麼就看不出來呢,不行我要去找黎雲問清楚!”白兔似乎忘記了她已經煩透了,還有心情去理會其他人的事。
那也是,她一直把朱率率當成妹妹,當姐姐的怎麼不會對妹妹的事上心呢!
她毫不思索的站立起來,當她想邁開腳步那刻,她就被一隻大手拽下椅子上坐着。
“花哲,你知道——”
“他們現在不在雲凌,你去了也是找不到他!”花哲如實告知。
“什麼?”白兔真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問題,朱悉悉昨天才動手術,他們的感情這麼深厚,作爲妹妹的怎麼可能不在雲凌照顧他呢?
加上嶽安安看不見,朱率率更不可能離開吧!
“黎雲他接着雲凌一處工程,他要到西班牙尋找靈感,早上他把率率帶走了!”花哲從容的解釋。
白兔急徹問聲:“那何紫傾呢?”
“一起啊!”
“什麼?兩女一夫,怎麼行!”
“怎麼不行,你剛纔也這樣說我!”
“你不同,你——”白兔欲言難言。
“你怎麼了?”花哲那好奇,期待的眸光直直的盯着她。
“你——”白兔停留在花哲俊臉上的手指,不禁顫抖了一下。
其實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說,也許在她認識的花哲裡,他就是那麼的**不羈,那麼的花心。
“騙你的!”花哲看着她一臉迷茫,不再捉弄她了:“黎雲是帶着率率去了西班牙,不過沒有告訴何紫傾!”
“那還好!”白兔那懸起的心隨即安了下來,隨即鬆了一口氣。
花哲無奈喊聲:“現在的你還心情關心其他人,證明你的心情還行,我們也不用擔心你!”
“什麼啊!”白兔伸回那停留在花哲臉蛋上的小手,她隨即拿出課本。
裝出一副認真看書的樣子。
“昨晚楊突然就走了的心情已經不好,早上看到那則新聞,你能冷靜對待,果然有進步,不過你有沒有想過叫楊退伍!”花哲終於直入正題。
白兔垂下眼眸,其實她何嘗不想,昨晚她沒有睡好就是在想着他會不會爲了他退伍。
昨晚的那一幕,她真的好心痛,真的不想再發生,可是她知道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