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御麒感覺自己又中毒了,中了慕容傾城的毒。她的美貌如此絕豔,令他移不開視線,她的身體如此生澀誘人,令他亢奮且激動。
“啊,啊,啊,御麒!”傾城享受其中。
“說你愛我,嫣兒!”
“我愛你。”
“我更愛你,我的嫣兒!。”
“我、御麒,我,嗯,我想。”傾城又開始恍惚。
“噓,別說話。”金御麒索性坐了起來,說道:“來,嫣兒。”
“不可以,不可以的。”傾城十分羞澀。
“來吧,教你如何取悅夫君啊。”金御麒說道。他拉起傾城。
奇異的感受令傾城抱住了他的脖頸,她僵住了,不知所措。
“放鬆,嫣兒,放鬆,來,沒事的。”金御麒誘權道:“你會取悅我的,也會有不一樣的感受。”
傾城試着放鬆下來,果然,有了之前完全不同的體驗,她化被動爲主動了。
傾城似乎嚐到了甜頭,兩人情不自禁得親吻在一起。
金御麒徹底釋放着數日的刻骨相思,傾城承受着徹底的歡愛與撫慰。情與欲的融合,讓他們找到最快樂的源泉。
天尚未黑下來,他們已經在牀上纏綿了兩次,身上又粘又溼,尤其是傾城,渾身又是酒又是汗,很不舒服。
“嫣兒,不如晚上我們歇在熾焰潭居吧,順便可以舒舒服服洗個澡。”金御麒提議。
傾城已經酒醒了,說道:“都是你不好,喝了酒,我連自己是誰都忘了,頭還有些暈呢。”
“是我不好,我忘了你剛犯過頭痛症,下次不會了。”金御麒說道:“不過,你酒醉的模樣真是與衆不同啊。”
傾城捶打他:“得了便宜還賣乖!”
“好了,好了,說正事。”金御麒說道:“父皇的壽禮你真的想做糖葫蘆嗎?”
“是呀,父皇喜歡,且又是母后出的難題。”
“既是難題,你就別應承下來嘛,現在怎麼辦?”金御麒問。
傾城神秘一笑,說道:“我自有打算!”
“說,什麼打算?難道你還想親自動手!”金御麒撓她癢癢:“快說,不然繼續撓你哦。”
金御麒像個頑皮的孩子,惹得傾城邊躲閃邊咯咯笑着:“好啦,別撓了,告訴你便是。”
“說吧。”
“慕容府內的廚娘夫家姓王,她與我提起過,她丈夫的爺爺就是製作糖葫蘆的高手,王家早年開設鋪子,專售糖葫蘆及甜點,因家中變故,才棄商改業,但手藝卻未失傳。小時候好吃,我曾求她教我製作糖葫蘆與糕點,說起來,她還是我的師傅呢。”
“原來是歪打正着。”金御麒說道:“這就好辦了,明日你去御膳房練習練習,好好回想回想配方什麼的,一定要給父皇一個驚喜哦。”
傾
城露出自信的笑容。
祥瑞宮“什麼,她這麼快就出來了?”錢雅梅聽了竹翠的告訴,心中氣憤:“真是太便宜她了!哼,最好吊起來毒打纔好呢。”
“對,如此才解氣呢。”桑靜怡就在錢雅梅屋裡。
“小姐,太子妃是運氣好,被太子查到那個自盡的侍妾懷有身孕,可胎兒不是太子的,所以才尋了短見。”竹翠說道。
“還有這樣的事?”錢雅梅驚詫:“真是皇宮之大,什麼事都有。”
正說着,唐雲香與李淑環也來湊熱鬧。
“你們聽說了嗎?太子妃已經沒事了,真是氣人啊!這才幾日,她就釋放了,真該再關她幾天幾夜。”唐雲香說道。
“竹翠已經說了。有太子寵着她,我們很難制她於死地的。”錢雅梅說道。
“那也不能由着她胡來啊,她總是霸佔着太子不放,那我們怎麼辦?時間久了,被笑話的可是我們幾個!”李淑環說道。
“得不到太子的心,哪怕得到他的人也是好的。”桑靜怡說道。
錢雅梅心中一亮,眼看皇上的生辰就要到了,到時候宮裡一定會很熱鬧,她必須謀劃謀劃,想法子得到太子的人也好。
“錢姐姐在想什麼?是不是想着對付太子妃的辦法?”唐雲香說道,現在她們幾個全聽錢雅梅的。
“與其想着如何對付太子妃,倒不如好好想想如何獲得太子的青睞,太子不是石頭,人心總是肉做的,只要大家肯用心,一定能受到榮寵。”錢雅梅說道。
其他幾人點頭稱是。
“姐姐可有好法子?”桑靜怡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們幾個可說好了,無論誰先得到太子的寵幸,都別忘了其他姐妹。”錢雅梅說道。
“嗯,這是自然,有福同享嘛。”桑靜怡說道。
“只要太子喜歡上我們其中之一,剩下的都有希望了。”唐雲香說。
“姐妹們,各自回屋要好好想想法子,哪怕是用偷的,也要將太子的心偷來。”李淑環誇讚得說道。
相較於四位候妃的挖空心思,傾城卻陷入甜蜜中。天黑後,傾城與夫君在御龍殿用罷晚膳,拿了幾身衣物,就隨之去了熾焰潭。
熾焰潭明晃晃的月亮倒影在潭內,隨波晃啊晃,說不出的詩情畫意。微風徐徐間只聽得樹葉沙沙作響,增添了不少情致。傾城看着水面發笑。
她的笑如此奪目,比月亮更加耀眼,金御麒不禁看呆了,想起初次在這裡見到傾城時情形,恍如昨日:“嫣兒,笑什麼呢?”
“我原本以爲自己一生都得不到幸福,因爲身患奇症,又不能讓男子碰觸,可結果,讓我遇到了你,不僅成了你的妻,還得到了你全部的愛,就算明天讓我死,我也死而無憾了!”
金御麒從身後環住她:“我說過,這是天意,該謝
謝老天爺,讓我遇到了你,我的真心才得以復活。你知道嗎?從小,我就看到父皇處處留情,也看到母后偷偷得哭泣,我就告訴自己,就算今後我有很多女人,最愛的一定只有一個。”
“即使你沒有主動去找候妃,她們還是爲你所傷,她們的心情我瞭解,得不到你的寵愛,只能在這深宮之中慢慢等老,御麒,其實我好不忍心吶,可心裡卻又是那麼私心,你說,我是不是壞女人?”
金御麒說道:“若我是你,也會如此的,嫣兒,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緊緊抱住她,猛吸一口氣:“不過,現下該做的是沐浴。”
傾城嗅嗅自己身上:“快餿了,是不是?”
“來,我抱你到水裡。”金御麒攔腰將她抱起:“你好像越來越輕了。”
傾城攬着他的肩膀:“怕你抱不動我嘛。”
金御麒豪爽一笑:“你也會講笑話了。”
傾城將臉埋入他的懷中:“與你待久了,人也變得油嘴滑舌的。”
“哦,是嗎?有多滑舌呢?”金御麒將她抱到淺水處坐好,支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她的甜蜜芬芳隱約還帶着桂花的香氣。
傾城大膽回吻他,學着他的樣子吸允輾轉。
金御麒欣喜若狂,他的太子妃正學着如何取悅他呢。她的舉動雖然生澀,卻充滿了魅力與誘惑,他樂在其中。
嗯。傾城吟了一聲,身體漸漸燥熱難耐。
金御麒鬆開她紅潤潤的脣瓣,摸着她燙熱的臉,深情凝視她迷濛的雙眸:“如果可以,我真想與你永遠待在熾焰潭快活似仙。”
“就算美夢會清醒,起碼現在還是夢中。”傾城說道:“每每與你親近一分,我就覺得自己好風流。”
金御麒的笑容邪魅無比:“是嗎?人不風流枉少年,你的風流只爲我而生!”
傾城的笑容同樣絕美蓋世:“因爲你,我才知道何爲情愛,以前,那是我想也不敢想的,總以爲自己會孤老終生。”
“怎麼會,你有我呢,將來還會有我們的孩兒。”金御麒看向傾城的腹部。
傾城說道:“陳女官提過,父皇的子嗣衆多,爲何沒有一個誕下龍嗣?”
金御麒坐在傾城身旁,說道:“我也不清楚,父皇問過國師,這是註定的天意。”
“會不會有人在蓄意搗鬼?”傾城說道,心裡想到了珊珊與那碗奇怪的藥,她悄悄讓清風去打聽過了,御醫根本就沒有開過藥方給她。
金御麒不置可否:“所以我說,這皇宮並不乾淨。”
傾城擡頭望天:“因爲子嗣,母后對我心生不滿,因爲子嗣,四位候妃對我虎視眈眈,也因爲子嗣,傲龍堂的董依琳選擇了輕生,唉。”
“所以,我們更應該全力以赴啊!”金御麒說道:“早些讓父皇抱上龍孫,你就功不可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