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都聽說了,你這孩子真是善良,死了個宮女就將讓你傷心到暈了過去,還好,現在沒事了。母后這心裡也踏實多了。”她撫摸着她的背:“好了,好了,不哭啊,回頭母后多撥幾個宮女到嘉勤殿來。”她是真的以爲這個媳婦傷心是爲了宮女。
“母后,我的命好苦啊,嗚嗚嗚。”西門詩羽繼續哭泣。
“說什麼呢,別胡說。”納蘭秀慧說道:“你好歹是一國皇后,這說話做事一定要有分寸,別動不動就苦啊苦的,你苦了母后怎麼辦啊?母后可是會心疼的哦。”
西門詩羽一撅嘴,不服氣地說道:“可是,皇上喜歡我宮裡的兩個宮女,已經被派去御龍殿伺候了。”
納蘭秀慧不以爲意,頭一偏,說道:“這是好事,你是皇后,應該樂見其成啊,說不準,皇上寵幸了她們,這後宮又多一個妃子娘娘什麼的。”她看着她的表情。
西門詩羽失望地回看她:“母后,您說什麼啊?”爲何她心裡會又酸又澀呢。
納蘭秀慧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解釋道:“傻孩子,你是皇后,這恩寵自然是你最多的,她們只是宮女,就算有一天母憑子貴,那最多也只是個妃子,不能與你平起平坐的,放心吧。”
西門詩羽在她懷裡靜默不語,似乎在權衡利弊。
納蘭秀慧繼續說道:“況且,最近皇上總是傷心難過,讓他分分心也是好的,這日子久了有了新歡,自然會忘記舊人了。也不知道傾城到底怎麼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
“母后,您說,慕容傾城還會回來嗎?”西門詩羽還在擔心這個問題:“若她回宮,皇上會不會將皇后之位再賜給她啊。”
“有母后再,他不敢的。”納蘭秀慧又是安慰:“你只要放寬心,在這後宮好好當家,有朝一日會讓你如願以償的。”
西門詩羽看着自己的肚子:“我真能有皇帝的骨肉嗎?”
“怎麼不可以?”納蘭秀慧吃驚地看着她:“難道皇帝還沒有對你動心麼?”
西門詩羽艱難搖頭,有些羞澀:“皇帝日理萬機,哪有心思理我啊,我、我們還沒有圓房呢。”畢竟她還是處子,說到這個,不由臉紅。
“這樣下去可不行。”納蘭秀慧低頭想了想,然後附耳對她說了幾句。
西門詩羽更加面紅耳赤:“母后,這、恐怕使不得吧。”她的心咚咚跳得厲害。
“聽母后的沒錯。”納蘭秀慧說道:“母后也想早點抱孫子呢,這種招式在宮裡屢見不鮮,試試不妨。母后都同意了,你還害羞什麼?”
“讓我再想想。”西門詩羽絞着手指頭,好害羞的樣子,忽然,她一陣腹痛:“哎呦,我的肚子好痛,不行,母后,我要去出恭。”
“去吧,去吧。”納蘭秀慧也不阻止:“回頭母后讓御醫來一趟,給你調理調理身子,好快些受孕。”
西門詩羽雖然滿臉通紅,可腹內不適,她也顧不上矜持,迅
速去出恭了,留下納蘭秀慧獨自等待。
而流蘇與淨兒被分配到嘉勤殿,眼看着皇后娘娘鬧肚子,心裡沒覺得奇怪。這個皇后作惡多了,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小小懲罰她一下也好。
再次出恭回來,西門詩羽整個人差點虛脫,見兩個新分來的宮女愣着,極爲不悅,大聲道:“蠢東西,還不快過來扶着本宮,想捱打是不是?”
淨兒可沒有茹小雅那麼好欺負,暗暗點了一下皇后的軟麻穴,只聽哎呦一聲,西門詩羽瞬間就倒在了地上,狼狽極了。
“娘娘,奴婢扶您!”淨兒一個用力,將她拉了起來:“許是您出恭久了,腳麻了吧。”
“這麼用力做甚?”西門詩羽本就難受,這下子更加不悅:“你這宮女如此無禮,改日一定好好收拾你。”
“行,只要娘娘願意,奴婢奉陪。”淨兒纔不怕她。
西門詩羽還未進殿,就有意哎呦哎呦起來,走到納蘭秀慧面前,已是苦哈哈的表情:“讓母后久等了,也不知怎的,我這已經跑了多趟了。”
“怕是吃壞了什麼。”納蘭秀慧對身後蘭心說:“去,你去找陳御醫來,就說娘娘需要診脈。”
“是,太后。”蘭心應聲而去。
西門詩羽忽然扭捏起來:“母后,您說,這皇上爲何不對我上心呢。這麼久了,他都不主動召見我。”
納蘭秀慧遣退衆宮女,然後細聲細氣說道:“這種事,要靠緣分的,既然你們兩個有緣分,那就逃不了男歡女愛。”
一聽到男歡女愛,西門詩羽的臉色更加紅潤:“母后,這、這,好羞人啊。”儘管,她內心很渴望被皇上狠狠抱着狠狠疼惜着,可光想到那種畫面,她就如坐鍼氈了。
“傻姑娘,這女人都是這麼過來的。若不然,如何懷孕有喜啊。”納蘭秀慧一點也不介意她的反應:“大姑娘上轎總有第一朝,剛纔母后與你說的一定錯不了,有母后替你撐腰,你還害怕什麼?”
西門詩羽咂咂嘴巴,順應點頭:“嗯,母后,我聽您的。”
“好,母后會安排好的,就這幾天內先試試。”納蘭秀慧看着她:“你這花容月貌正當時,不好好珍惜豈不可惜了。”
“謝母后。”西門詩羽想不到其他話,只能道謝。在她心裡,想與皇帝合歡成了一種渴望,一種任何人都無法代替的成功。
臨近夜晚,金御麒的頭痛又來了,這一次,他事先有了抵禦的準備,從御龍殿走去熾焰潭,除了身邊的隨從,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熾焰潭仍然一切照舊,變的唯有此時的心境。金御麒覺得特別失落,這種失落遠比打了敗仗更令人意志消沉。想到遲遲沒有消息的傾城、想到毫無用處的皇后、想到沒忘沒了的軍國大事,又想到該死的頭痛,他差點被摧垮了。沒有人可以在身邊給予安慰,也沒有人可以噓寒問暖。
“啊!啊!”金御麒發泄一般大喊大叫,用隨身帶來的青龍劍擊
打着熾焰潭的水面,陣陣劍氣融合着水霧,在潭面以凌厲的姿勢綻開,不留任何餘地。
發泄完了,金御麒這才坐入熾焰潭溫暖的水中,靜息調養,試圖將頭痛感逼退。他的內力深厚,雖身體尚未痊癒,但還算應付自如。兩個時辰下來,終於穩定不少。
而偷藏在喜福宮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內,夢縈又一次體會到了失敗的後勁。她開始吐血,一口接着一口,口口都匯聚了自己的靈力。那血蟾的確有靈性,很快就將主人的血舔得乾乾淨淨,無疑是增強了它的力量。
夢縈抹着嘴巴,喝下一口凝神湯,自言自語着:“真想不到你有如此強大,看來這腰帶的功力還是未能制住你啊。”
翌日一早,按耐不住的柳如煙偷偷去見夢縈,見她氣色更加慘淡,神情憂鬱,就知道不會有好消息,淡淡問:“又沒成功吧?”
夢縈也只淡淡應道:“嗯,對不住,娘娘。”
柳如煙臉色鐵青,看着她的目光也有所收斂:“看來,你的功力還是長不過他啊,這次,柳落英真是沒救了。”
“還有一次機會,若第三次仍不成功,就要等更長時間了。只有頭髮纔是最好的受蠱之物。”夢縈說道:“娘娘,我會全力以赴的。”
“嗯,本宮相信你,你無需勉強,本宮也只是想試試與那柳落英的緣分,一切隨緣吧。”
“謝娘娘。”夢縈依舊淡淡的神情。
柳如煙覺得無趣,就走出了房間,回到自己的寢宮內,她毫無例外看見了徐建業。
“我的娘娘,瞧您的氣色,這次又沒成功吧?”徐建業湊了上去,握住了她的手:“無妨,還有機會,就算真救不下她,那也是她的命,怪不得別人,娘娘您也算是盡力了。”
柳如煙聽了,這纔有些釋懷:“既然知道我不開心,你知道該怎麼哄我開心吧?”
“這是當然!”徐建業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我的美人兒,別不開心,給爺笑一個,越笑越年輕哦。”
“我很老嗎?”柳如煙不依:“你這個死鬼,是不是外頭有年輕的相好了?”
“哪能啊。”徐建業大手開動,開始爲娘娘寬衣解帶:“您如此風韻,又是千金玉體,交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吶。瞧您這肌膚,就差掐出水來嘍。”
柳如煙風騷起來:“也是,若你敢胡來,小心我命人閹了你!”
“嘿嘿。”徐建業乾笑:“閹了我,誰給您快活舒暢啊,我那活兒不錯吧?”
柳如煙的手攀附在他的胸膛:“就你行?信不信本宮可以再找一個比你更強的?”她已倒在他懷中,這是無聲的催促。
徐建業更加大膽,脫光了她的衣衫,目光肆無忌憚在她身上游移,忽然一口含住她的一側蓓蕾,狠狠吮吸了幾次,大手又不忘揉捏另一側的蓓蕾,力道恰到好處,顯然是個中老手。
柳如煙被他挑逗得意亂情迷,忘了自己身在何處,是何身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