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遲宮裂立馬換了個冷洌的表情,怒視着我。
“本來就是。”我毫不畏懼地回瞪着他。
“你,你水性揚花。”遲宮裂氣得口出惡言。
“什麼?我,水性揚花?”這種亂七八糟的詞語怎麼可以用在我身上,我徹底發飆,
試問,我哪裡水性揚花了?
遲宮裂這個傢伙,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形容我。
“你馬上就要訂婚了,怎麼還可以和別的男生那樣子。”遲宮裂指的就是電梯裡那一幕,其實他的不開心就是吃醋的表現啦!
只是對於從未喜歡過女生的遲宮裂來說,他是不會承認這種丟臉的事啦。
原本在一旁看着兩人有趣拌嘴的葉芯,乍一聽到遲宮裂說沙杉要訂婚了,驚訝得張大嘴。
“同桌,你要訂婚?這怎麼回事啊?”葉芯難以置信地插嘴問道,她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怎麼會呢,沙杉和自己一樣,都是十五歲。
要她相信一個初二女生要訂婚,還不如直接跟她說,公雞會下蛋容易相信些。
我差點忘記房間裡除了我和遲宮裂,還有個好奇寶寶,偶的同桌。要是被她知道我要訂婚的事,豈不是要被她煩死。
不行,這個消息一定要封鎖掉。我情急之下撲過去捂住遲宮裂的嘴,深怕他再說出一些陷害我的話。
同時回頭汕汕地笑着,應付着同桌的好奇心:“怎麼可能是我訂婚,你聽錯了啦。”
只是沒想到用力過度,遲宮裂竟被我推到他原先背對着站的那面落地窗,而我也被過長的窗簾絆住腳,整個人撞入他的懷裡。
這一聲,真的很響。
遲宮裂的後腦勺重重地撞在玻璃上。
好痛!這一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分外刺耳。我眼睜睜看着遲宮裂因爲我的拖累而遭受這樣的罪,趕緊放開手,心虛得閉上眼,心想,完蛋了。
“痛死了。”遲宮裂忍不住低咒一聲,伸手去揉自己的後腦勺。
“我又不是故意的嘛。”我半吐着舌,一臉內疚地看着他。
“你豬啊,做什麼突然撲過來?”遲宮裂受不了我的蠢,表情極其鬱悶。
“都道歉了,還想怎樣?”他罵我豬,我都忍了耶!
щшш▪ ttкan▪ co
“你撞下,試試看。”看來真的是很重的一下撞擊。
“你把頭轉過來,我幫你揉下。”我承認這次錯全在我,於是我難得輕聲細語地對他說道。
結果這傢伙竟然不買帳:“不必啦,呆會幫我揉個大包出來。”
這什麼眼神嘛,擺明不信任我。我像是那種公報私仇的卑鄙小人嗎?
“你們兩個……”葉芯從進入這個房間開始,就看着沙杉和遲宮裂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到現在。
雖然場面很激烈,但很奇怪的是,竟有一種讓旁人覺得既甜蜜而羨慕的感覺。葉芯也說不上來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就像此刻她看到沙杉和遲宮裂跌倒撞到落地窗而親暱靠在一起的畫面,絲毫不覺得彆扭,反而讓人心生嫉妒。
在月光的傾泄下,成了一幅動人唯美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