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了,週三下午簽約,我要抓緊時間了,方芳,你一定要幫我。”田恬直接把方芳當成救命稻草了。
“說吧,你到底想幹嘛,準備對付慕氏集團嗎?”方芳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哦,我好像忘記告訴你了,我現在是甄氏集團中國區執行總裁了。甄氏集團也看上那塊地了,我在想,我是不是可以搶過來。”田恬坦言道。
方芳一聽,馬上說:“搶,爲什麼不搶,讓他們小瞧人,讓姓慕的知道你的厲害。老覺得你嫁到他們家,是貪圖他們家的錢。”
“我倒是想搶,就是約了好幾次,那個房漢森根本就不肯見我。”田恬發愁地說。
“山人自有妙計,我早就看慕氏集團不順眼了。那個慕思皓,沒再纏着你吧。”方芳關心地問。
“沒有,等忙完這件事,我就準備起訴離婚了。”田恬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拖下去也沒有意義,離了吧,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瓜葛。
“好啊好啊,我支持你,強烈的支持你。你當初就不該跟他復婚,還生個孩子拖累你。”方芳替田恬不值。
“都是過去的事了,方芳,房漢森的那塊地,你要幫我爭取。”田恬叮囑道。
“對了,我告訴你一件事,房漢森是妻管嚴,如果從他老婆下手,可能機會更大。她老婆,你認識的,文麗。”方芳提醒道。
“文麗,不是在慕氏集團上班嗎,她怎麼會幫我?”田恬驚訝地說。
“她結婚以後就辭職了,嫁給房漢森,她還上什麼班啊。你看看,我們三個,就你最慘,還在拼命工作,還要養孩子。”方芳心疼地說。
“呵呵,今晚把文麗叫出來,就說老同學聚會,我們三個先碰碰頭。”田恬笑道。
“我也是這麼想,如果文麗肯幫你,枕邊風那麼一吹,機會就大多了。”方芳得意地笑道。
在方芳的組織下,當天晚上,文麗和田恬在魅色碰面了。
田恬一進門,安仔馬上便給雄哥打電話了,雄哥在外面跟人吃飯,聽說田恬回國了,而且就在他的魅色,馬上趕了回去。
“安仔,雄哥呢?”方芳故意問道,雄哥曾多次向她打聽田恬的情況,現在田恬回來了,他肯定想見。
“我已經打電話給雄哥了,馬上回來。”安仔樂呵呵地說。
“田恬,幾年不見,你一點兒也沒變,反而更漂亮了。”文麗笑着說道。
“哪有你漂亮,我們三個,你是最會打扮的那個,以後多教教我。”田恬熟絡地說着客套話。
文麗得意地笑了,說:“你看看,我手上鑽戒亮不亮。”
“哇,好閃啊,這裡燈光這麼暗,你的鑽戒在黑暗中閃閃發亮啊,你家老房子對你可真好。”方芳說話一點兒也不客氣。
田恬一時沒反應過來,老房子,那個房漢森很老嗎?
“沒聽說吧,老男人會疼人,對我可好了,言聽計從。”文麗也不介意,開心地炫耀着手上的鑽戒。
“你到是過的好了,田恬可憐了,遇人不淑,現在一個人帶着孩子,還要賺錢養孩子呢。”方芳可惜地說。
文麗看了方芳一眼,她看田恬衣着光鮮,而且滿面春風,沒有方芳說的那麼慘啊。
“田恬,慕思皓對你不好嗎?”文麗問道。
“他好或者不好,與我何干?我跟他都分開好多年了,我現在在甄氏集團上班。”田恬認真地說。
“不會吧,我怎麼聽說你出國留學了,沒聽說你跟慕思皓分開呀。”文麗奇怪地說。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慕思皓能告訴別人,他被田恬拋棄了嗎?他當然說她留學了,你都不知道,他居然抱自己的兒子去醫院做親子鑑定。你說,要是你家老房子抱着你的朵朵去醫院做親子鑑定,你會怎麼做?”方芳故意刺激道。
“他敢。”文麗冷哼一聲。
“那是你,可是田恬沒你的本事,她降不住慕思皓,孩子沒滿月就抱去醫院做親子鑑定了。他去醫院拿鑑定結果那天,田恬帶着孩子離家出走,逃到國外。連我結婚,她都沒回來,可是最近,她還是被慕思皓找到了。文麗,老同學一場,你覺得這事怎麼做?是離婚還是跟慕思皓在一起?”方芳問道。
“離,這婚非離不可,太過分了。等等,就算離婚,也不能這麼白白便宜了他,起碼分他一半家產,慕思皓家底豐厚着呢。憑什麼幫他養兒子,他讓付贍養費。”文麗提議道。
“好主意,就知道你還是向着田恬的。還有一件事,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向着田恬。”方芳終於說到正題了。
“什麼事,咱們同學一場,這麼多年過去了,就我們三個還保持着聯繫,這不是緣分是什麼,說吧。”文麗倒也爽快。
方芳看田恬一眼,示意她說,可是她很猶豫,畢竟慕氏集團出價比甄氏集團高,如果讓慕氏集團知道甄氏集團想搶那塊地皮,肯定會擡高價格。
價格超過計劃書的預算,那麼就只能放棄,甄氏集團總部已經遷到國外,在國內,論資金和實力都無法與慕氏集團抗衡。
“說吧,田恬,你想什麼呢。”文麗等着急了,撞了田恬一下。
田恬微微一笑,坐到文麗身邊,說:“文麗,我現在是甄氏集團中國區執行總裁,我們公司最近跟慕氏集團在爭一塊地,那塊地好像是你老公的。”
“噢,我有聽說,而且他已經答應賣給慕氏集團了,週三下午正式簽約,到時候還有新聞記者採訪。你想跟慕氏集團爭嗎,如果他們擡高價格,你也願意加價?我想我家老房子不會介意賣出更高的價格。”文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