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頡一把拽住惠然的腰,想要把人拎起。
可酒醉後的她蠻橫,而且力氣大。兩條小腿向內成o形,頓時形成了一個鐵鉗的形狀,夾住了他的腰。
非但推不動,反而越推,她的力氣越大。
“不準動!再動,再動我就掰斷你!”她醉眼朦朧地瞧着自己p股底下的人,威脅道。
這威脅可不是說着玩的,話音剛落,果真用手狠狠地去折他那。
“我的姑奶奶……嗷嗷,痛。我不反抗,我不反抗還不成麼?”李頡欲哭無淚,嘴巴顫抖地都合不上。
一方面是痛,另一方面,是傷心。
他二十四年的純潔生涯啊,就這麼被人奪去了,而且還是個這麼虎的女人。
要是別人知道他是被女人強的,那都沒臉見人了。
“姑奶奶,我的姑奶奶,算我求你了,能不能放過我?”
“不能!再嗶嗶,再嗶嗶我就親死你!”
她繼續威脅,說畢,整個身子欺了下來,整張臉埋在了他的嘴邊,堵住了他的口鼻,瘋狂地親吻。
一邊親,小手一邊扒拉他的軍裝。
軍裝的材質又厚又難扯,即便是釦子,用力扣,也扣不開。
她扣了兩下,急了,頓時哭了起來,“哇嗚嗚,爲什麼解不開?釦子,就連你也欺負我麼?你也不喜歡我!你們都不喜歡我!你們都討厭我!”
她開始一遍又一遍地捶打李頡的胸膛,捶地‘砰砰’作響。
李頡雖然被打地很痛,可是看到惠然這可憐兮兮的樣子,頓時有些不忍。
也不知道她爲什麼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甚至把自己搞成這副狼狽的模樣。
想到一進門,她張口直呼自己‘黎帥哥’,他頓時皺了皺眉:應該和黎燁有關吧?
“說你蠢你還真蠢。人家姓黎的喜歡高端品味的妞,像安姿雪那種,你再看看你自己,他怎麼可能瞧得上?你怎麼就不死心?”
“嗚嗚。”被他這麼一吼,惠然哭得更傷心了,身子從他身上歪斜下來,爬在地板上,將自己蜷縮起來。
背在瑟瑟發抖,尤其是她還光着一隻胳膊,露着腳踝。
這大冬天的,躺地上一會兒就會着涼。
“你起來!別裝死!”李頡站了起來,用腳踢了踢可憐兮兮的人。
惠然非但不動,反倒把自己抱得更緊了,那樣子,看着就令人難受。
“好了好了,我不罵你了。我抱你去牀上睡好吧?”
他說着,彎身將人抱了起來。
蜷縮的人兒如嬰兒般,乖乖地依偎在他懷裡,不像方纔那般蠻橫粗暴,而是將淚兮兮的小臉往他軍裝上蹭。蹭地他衣服髒兮兮的。
他有些嫌棄,可又很無奈。
算了,難得看她可憐一回,就讓這點她吧。
嘆了口氣,李頡抱着人,來到了臥室。
將人抱到牀上,正要走的時候,卻被人一把抓住了衣袖。
她仍舊昏昏沉沉,小臉通紅,扯着他的袖子不放,“黎帥哥,別走。”
這一句‘黎帥哥’,叫得人心都化了。
只可惜,喊的是‘黎’,而不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