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頡一臉莫名,他風塵僕僕,纔剛回部隊呢。
可那頭姑奶奶的聲音火爆,幾乎快要吼聾他的耳朵,“你快過來!限你五分鐘!沒來你就死定了!”
“姑奶奶,你喝酒了?”
“嘿嘿,一點點。”
“你在哪裡,地址發我。”
李頡還是擔心惠然會出事,這女孩家家的,怎麼就不知道愛惜自己?
五十分鐘後,他驅車趕到她說的地點。
由於酒醉,地址她還說錯了,他七拐八繞,總算找到了地方。
“惠然,開門,我來了。”
他敲了敲門,由於天色已晚,所以聲音刻意壓低。
屋子裡等了好久才傳來動靜,磕磕碰碰,門總算打開。
開門的瞬間,頓時一股酒味撲鼻而來。
李頡看着眼前的人,腳上的拖鞋有一隻沒一隻,身上的毛衣,一隻袖子沒穿上,雪白的胳膊露了出來。
她頭髮亂糟糟的,就像雞窩一般。
見到李頡,一雙眼睛眯成一條縫隙,色眯眯地望着他,“黎帥哥,你終於來啦。”
說畢,雪白的胳膊一勾,把他的脖子圈住,往屋子裡帶。
敢情這丫頭喝的不少,把自己給喝懵了吧?居然連人都會認錯!
他有點不滿,用力地捏了捏她的臉蛋,“看清楚了,我是李頡,不是黎燁!”
李和黎的發音很像,惠然點點頭,“哦哦,李帥哥,來,啪啪啪。”
屋門還開着呢,她的嗓門很大,李頡生怕她這不入流的話被鄰居聽去,於是立刻捂上她的嘴,用腳把門踢上。
被捂上嘴巴的惠然很不舒服,加上喝多了酒,臉頓時憋得通紅。
“唔唔唔,放開我!”她用力地捶打他。
李頡警惕地睬了她一眼,視線範圍內,掃到了室內的狼藉一片。
地上散落着空易拉罐,以及她另外一隻拖鞋。
“你不吵吵嚷嚷,我才放你?聽到沒?”他威嚇着。
惠然眨巴了下眼睛,點點頭。
李頡這才猛地鬆開手,沒想到,剛放開她,她又開始糾纏了。
雙手捧着他的臉蛋,踮起小腳,直接親了上去。
“黎(李)帥哥,咱們來啪啪吧,我是女人,有胸,我證明給你看。看……好大的。”
她含糊不清道,像個瘋子一般,忽然撲倒他。
縱使李頡身強體壯,可被這突如其來的狠力一撞,還是往後栽去。
爲了不讓身上的人受傷,他只能自己遭點罪,雙手護着她,摔在地上。
本來摔得就夠痛,身上的人兒還特別不安分,開始對他上下其手。
首先,便扒他的褲子。
她的性格就是這樣,直接。反正做了再說。
笑眯眯地用力扯皮帶,皮帶偏偏很難扯,氣得她抓狂。一邊呼氣,一邊坐到了他身上。
這一坐,千斤壓頂。
“我擦,姑奶奶……我……”
這重量,直接坐到他最脆弱的地方,讓他疼到皺眉咬牙,卻連苦都說不出。
和一個醉酒的瘋子講道理,那不是對牛彈琴麼?
“姑奶奶,你要做什麼?不帶這樣的啊!我還沒交過女朋友,還是個童子身。你……你給我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