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琛?
這同名同姓的也太多了一點。
燕南南數數手指,“是哪個葉琛?這人怎麼名字和葉氏財團的黃金男名字長的一樣,也太扯了吧。”
說完,還輕輕嗤笑了一聲。
卻沒想到知夏認真地說了一句:“不是一樣,葉琛就是葉琛,就是你腦袋裡想的那個人。”
天。
燕南南快爆炸了,“你說的是葉大總裁?沒騙我?”
“是真的。”
“夏夏,你們什麼時候有過一腿的,我沒見着你們有過太多的交集啊,不就是上回陪我去葉氏採訪嗎?”
剛說完,眼中的異樣光芒就現了出來。
“啊啊……原來那時候你們倆就勾搭上了,難怪我說上回在休息室葉琛看你的眼神就有些不對,原來早已揹着我暗度陳倉了。嘖嘖,看不出來啊。妞兒,你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嚇死人。”
“還好還好。”
“跟我講講你們的戀愛史行不,我特想聽?是不是像那種灰姑娘在落難時遇到王子的那種,然後一見傾心,再接着就被拐上門了?……”燕南南是個極其聒噪的傢伙,這一說就沒了完。
知夏望天,拉了她:“看來你是言情小說看多了。走吧,咱們邊走邊聊。”
一路上,她將大概的過程和燕南南說了個大概,當然除了之間不必要的過節。
燕南南最後總結得出:“妞兒,果真不出我所料。不過葉琛對你這麼好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你要好好抓着,別被其他女人搶了先機,尤其是像崔靜秋那種歹毒的女人。”
“我知道。不過葉琛是葉琛,他有他的思想,我不可能左右他,所以如果她的心在我身上,自然不會移情別戀。如果不在了,那也挽回不了。”
尤其是他那種有錢有勢的男人,身邊環繞的鶯鶯燕燕哪還少,只是要看這種男人的定力如何了。
“也是。不過如果他真背叛你了,到時候一定要把他索賠的傾家蕩產,再不濟,好歹多少攤上一筆也是好的。不過說實在的,葉家勢力這麼大,像你婆婆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小角色,你自己小心些。”
知夏輕笑,“這些我都知道。該來的總歸會來,躲也躲不掉的。你放心,我只需要謹守自己的本分就好了,其餘我不擔心。”
兩人邊走邊聊,燕南南突然想到了黑卡的事情,眼神中崩出一絲精光:“葉琛跟你在一起這麼久,有沒有給你生活費啊?”
“沒有。再說我可以養活自己。”
“不是吧,那那張黑卡怎麼說?總不見得不是他的吧?”
“那個?是他給我平時買菜用的。”
買菜?
燕南南吐血三升。
“這男人可真夠大方的,買菜也能買上幾百萬了,真是奇了。”其實大家都明白,葉琛雖是那樣說,但是那些錢還是全給了知夏。
只是說法特殊了些。
燕南南想:如果哪一天fled也能像葉琛一半這樣待她好,那樣她也就心滿意足了。
第二天回報社的時候,燕南南那廝果然沒讓人失望,一大早就跑到知夏的位置上。
“妞兒,爲了答謝你昨天幫我買下那件衣服,昨晚我特意在晚上淘了很久才淘到這幾件,你看看?”
知夏從衣服袋中掏出一堆小小的掛着蕾絲邊的內衣,看了看。差點沒摔人。
這哪裡是正常的!!
不就是那,情趣內衣嗎?
難怪她遮遮掩掩了。
知夏一臉冷汗。
辦公桌上印出一個黑影,擡眼卻見崔靜秋踢踏着高跟鞋走了過來,嘲諷地看着幾件蕾絲內衣,道:“難怪你能勾上的都是有錢人,原來不過是靠着幾件情趣內衣,跟人上牀玩玩,這種手段真是下賤。”
辦公室的女人可都是耳朵尖尖的,聽到上牀兩個字,更是放開了聽。
尤其這對象還是她們平時裡敬重的曾知夏。
燕南南給聽到了,首先不放過那滿口胡謅的女人,一個巴掌扇過去:“崔靜秋,我這巴掌先給你淨淨嘴,別有的沒的放一大堆。老孃買內衣給夏夏怎麼了,你不服氣也去買,誰礙着你了?別以爲你是報社的副主編,我們就怕了你了,給我小心點!”
那語氣,頗有當年星爺的酷相。
“燕南南,你等着,有種別讓我抓着把柄,不然遲早開了你!”崔靜秋哼了一聲,就轉身進了私人辦公室。
知夏收起那羣禮物,冷笑了一聲:“要不是你這一巴掌,我真想給她一拳。”
“哈哈,夏夏威武!”
一羣八女湊過來,不解地問:“曾姐,你和副主編有仇似的,發生什麼事啦?”
“難道是傳說中的搶夫?”
燕南南一人一個鍋塌,“蠢,想想夏夏也不會用別人用過的男人,更何況那女人算什麼。”
“好像也是哦。”
知夏喝了口茶,“崔靜秋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簡單地說是我繼母的女兒,各位懂了沒?”
“懂了懂了……我突然想起了灰姑娘的故事,那個惡毒的繼母和姐姐……”
“嘖嘖……曾姐真可憐……”
“真想不到副主編會是這種女人,嫉妒心真可怕……”
咳。
咳。
小丁一個勁地咳嗽,幾人看着不對勁,轉身一看。
蕭子爲捧着一疊文件,肩上掛着公文包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們,面上依舊是毫無表情。
大夥兒嚇了一跳。
“主編……主編好。”
“主編早啊……真早。”
蕭子爲敲了敲知夏的辦公桌,道:“跟我來趟辦公室,其他人好好做事。”
頓了頓,又說:“誰再被我發現在辦公時間八卦,扣除年終獎金。”
哇……
主編大人威武……
底下一羣八女,眼冒紅心,直直地看着蕭子爲的背影。而知夏,則是被報以同情的目光。
衆人:曾姐,一路走好。
蕭子爲向來是公私分明的人,只是那張面癱臉曾今嚇壞不少年輕女同胞。
“怎麼一大早就和崔副編鬧臉了,爲私還是爲公?”蕭子爲漫不經心地說着,眼神有意無意地掃向她坐的位置。
“個人問題。崔副主編誣衊我私生活不簡單,如果是個女人都不會善罷甘休,燕南南不過是幫我多說了幾句。”
蕭子爲正在翻閱書頁的手指頓了頓,隨後說:“崔副編剛調過來,你們儘量遷就些。”
“哦。”
知夏口中應道,心中卻不會這樣想。她向來是敵進一尺,我進一丈。
況且,只要不觸犯原則性問題,她自然知道分寸。
蕭子爲無意擡頭,卻看到她無名指上的戒指,脣角微勾:“結婚了,怎麼也不和大夥兒說一聲。我再怎麼嚴格,也不會要求員工停休婚假。”
語氣有些不好,眼神微微黯了下去。
手中寫字的筆畫重得就連紙張都快戳破了。他對於感情向來隱藏的很多,就連對曾知夏的也是。
只是喜歡,卻從未表露過。
就在剛有勇氣說出的時候,她卻結婚了。真不知道是天意弄人,還是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