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懲罰？”
“不收拾收拾你，你都不知道怕！”他捏着她的臉輕揉着，看着她眼睛一點點瞪起來。
沈安然的臉不胖，只是這麼被他捏着，像個小肉團似的。
她“唔”了一聲，掙扎不開，“放……開，夜盛霆，你放不放……”
男人沒一點讓着她的意思，輕而易舉的將她拳腳全數按在身下。
被他壓到牀上的人心裡欲哭無淚。
明明她是以爲，夜盛霆知道後只會表情豐富，除了慶幸和驚訝，頂多就是知道被女人睡過之後的微妙。
可他根本沒有一點驚訝的樣子。
說是猜的，但卻沒一點心理過度似的。
只是她不知道，因爲這麼一件事，他幾乎是一晚上沒睡。
這種所謂意外的感覺，早就消化得差不多。
“夜盛霆你就只想收拾我？”她身子扭動不開，被他壓迫得兩人貼合地更加緊密。
“不然呢？”男人嗓音沙啞，輕哼了聲，“我該謝謝你？謝你當初跑得那麼快，還是謝你什麼都知道，卻隱瞞至今。”
她甚至是在誤以爲他跟謝清歡睡過的情況下，都沒將這件事說出來。
也是確定這件事，他才知道她爲什麼“第一次”見他的時候，表情就有些微妙了。
當時他就問過她，是不是認識她。
被她一口否認。
“你……你別跟我翻舊賬。”沈安然辯駁，“你生日那時候，我就是打算告訴你的……我之前不說，因爲……因爲不敢！”
他那麼兇，長期都是一副冰山臉，跟她公事公辦。
又超級傲嬌，永遠都是他佔主導位置。
還很明確的說過，對被女人睡這件事很不喜歡和接受。
所以她當時想，這件事過去就過去了，沒什麼必要拿出來惹惱他。
只是那時候她沒想到，原來那天她出去後，進來的是謝清歡。
夜盛霆不是不記得那晚，是以爲謝清歡，纔沒有徹底的追查。
至於謝清歡，想必也有將一些痕跡處理得更乾淨。
“夜盛霆，你看你現在，這就是我爲什麼不告訴你！
“還敢頂嘴？”
“……”
他將她雙手擒住舉過頭頂，看着身下女人那副無力反抗，又像是要哭的樣子，“那天晚上，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說出來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她咬着脣，被他大清早的反應低着，臉頰泛着紅暈。
“說不說？”低沉而凌厲的幾個字音如同命令，而沙啞性感的嗓音又彷彿是蠱惑，“不說的話，等會你求我都沒用。”
“……說了我求你也沒用。”沈安然不上當，“總之，對那天強上你的事，我沒任何悔意！”
不上當，不退步，還要還嘴和挑釁。
夜盛霆低低的笑着，“我問的是，你是怎麼，強上我的？是……這樣麼？”
沈安然咬着齒關也經不住的一聲沒能收住的聲音。
疼……
“沈安然，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