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他非要用做過愛這種形容方式……
沈安然原本對他的話也沒有什麼懷疑，只是頭昏腦漲的隨口反問了一句。
倒是現在，對她現在爲什麼這麼累持有一定的懷疑。
她盯着男人眼睛一眨不眨，一直到他終於停下手裡的事，才彎了下脣角，“哦，是嗎？”
夜盛霆將電腦扔到一邊，嘴裡那根沒來得及點的煙也放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然呢？”
沈安然心裡翻了個白眼，沒留意到男人脣角那點耐人尋味。
她手支起身子，坐起身時，腿心那種痠痛感讓她又一次看向他。
混蛋……
“瞪着我做什麼。”夜盛霆眸子裡含着幾縷笑意，氣定神閒的坐在旁邊，“過來。”
“我爲什麼瞪着你，你心裡清楚。”
沈安然咬着齒關一字字的說。
“恩……我心裡不清楚。”
她氣笑，“我昏睡到毫無知覺你都不放過我，就算是我給你下的藥，那昨天晚上也算是你迷J我！”
“迷J間？”他低聲笑，斜睨了她一眼，“你將我騙到酒店想迷暈我，自己暈過去了，怪我？”
她被他抱過去，人還有點氣鼓鼓的。
“好，就算是我迷J你。”他淡淡的開口，大掌順着她長髮，慢條斯理的說，“否則，難道我還要再被你睡一次？”
沈安然神色微僵。
看着他有些瞠目結舌，“你……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什麼你不知道？”
沈安然：“……”
“你叫我來要說什麼，也不記得？”
她有些支吾，“你知道我要說什麼？我昨天說過什麼來着？”
“也沒什麼，就是提了什麼五年前。”
“……”
“所以五年前，你跑什麼？”夜盛霆黑眸凝視着她，一字字要緊不慢的開口。
沈安然腦子嗡了下。
他怎麼知道？
她昨天明明還沒有說到正題，就已經困到沒意識。
如果沒記錯，這種香薰也不會有什麼讓人說夢話的效果。
她呵呵兩聲，“你到底在說什麼？”
夜盛霆清晰的字句，低沉的重複，“我問你，五年前，你跑什麼？”
“夜盛霆你什麼都知道，你還問我！”她拿不準他到底什麼時候知道，可自己準備好的忽然被他這麼說破，頓時有點被戲弄了的感覺。
“我不知道。所以等你告訴我，是發生了什麼。”
沈安然看着他咬牙切齒，“不知道，你用這種話來問我？”
男人慢悠悠的說，“你昨天詳細解釋了一遍，你二嬸給你下藥的事。又幾度暗示我問你什麼，還提到我跟謝清歡。我稍微有一點智商，也能猜出幾分。隨便問問你，你自己就招了。”
他說着，大掌扣着她的臉，“那天晚上不是她，是你！”
到了最後那句，他口吻已經成了肯定而非疑問。
這是他昨天晚上就在想到，卻無法得到證實的。
現在終於已經證實。
“沈安然，這麼多年你一直都知道，但你竟然敢瞞着我瞞到現在？”他冷笑了一聲，“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