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是瘋了,這一切還不是拜你所賜!”夏薇依歇斯底里的叫着,一巴掌打落了許治冶捏住她肩膀手臂。
她冷笑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滿眼譏諷;“許治冶,你都能讓三個流、氓迷、奸我,又何必在乎我做誰的情、人?少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了,我看着噁心!”
舊事重提,許治冶心裡像是被刀割過一樣的難受,他也後悔,也自責,可——
“依依,你到底想怎麼樣?”許治冶摘下眼鏡,疲憊的揉了揉鼻尖。
“我想怎麼樣?”夏薇依反問一句:“我想你立刻消失,最好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眼前!”
“許總,戲也演完了,目的也達到了,你可以滾了!”
許治冶攥了攥手心,硬生生的把心裡的怒氣給壓制了下去。
他知道夏薇依這些天受了太多的打擊和刺激,現在又剛懷孕,脾氣暴躁,陰晴不定也是情理之中。
他不能和她吵,不能逼她太緊,否則物極必反。
想到這裡,許治冶點了點頭,轉身走向了自己的奧迪車前。
“慢着——”夏薇依叫住了他:“夜澈什麼時候能出來?”
許治冶的表情,微微閃動了一下,想到溫祁揚給他的三日期限。
“明天,我會吩咐人把他放出來的,只是依依,你應該明白,夜澈的安全,只是暫時的,以後他會不會再被起訴,都取決與你。”
剛纔聽到她還不死心的要回到夜澈身邊,許治冶簡直氣炸了,只好再一次警告她,威脅她看清事實。
夏薇依深深的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許治冶也不急,打開了車門:“走吧,跟我回去吧。”
說着,他回頭拉住了夏薇依的手,卻被她躲閃了過去。
夏薇依的臉上一片冷漠。
“我不會再拿夜家開玩笑,我答應你的我會做到,只是,這兩天我想回馨虹苑,等明天夜澈安全回家了,我會去找你的。”
“許治冶,你走吧,我想一個人單獨走走。”
…………
檢察院離夜締很近,夜締和後面的一條最繁華的商業街相連。夏薇依先去了夜締,因爲今天是週二,大家都在工作,雖說夜締的股票一直下跌,很多股份也被收購了,但這一點也不影響大家上班的認真度。
只不過大BOSS易主了,又不是不發他們工資,他們閒着操那份心幹嘛?
夏薇依只是在門口仰頭看了看這棟高聳入雲的建築,那個夜澈爲夏薇依打造的國,看到她的眼睛有些酸澀後,就轉身離開了。
接着,她就去了商業街,那裡是A市最豪華的購物區,以前每次來這裡的時候,都是莎莎陪着她的,只有一次逛街,是帶着夜澈一起來的。
她還記得,那時候夜澈激動的,還把咖啡滴在了領帶上,她就在CUCCI的專櫃,爲他選了一條全球限量版領帶,雖說是‘贈送品’,他都帶着津津有味。
還有夜澈爲自己買的衛生巾,還被一箇中年大媽說成是流、氓。
夏薇依想到這裡,就去了CUCCI的專櫃,去了洗手間,去了每一個曾經和夜澈逛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