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他和她在母親眼前,都扮演着鶼鰈情深的恩愛一面,在外面,他又是風流在外的薄情冷少。
但是也只有自己知道,那片從不讓人窺探的心,早就被流年所封鎖,不管一片塵埃也好,明媚春光也罷,甚至永遠繼續這場婚姻的獨角戲無法自拔,那裡的鑰匙,也始終只有夏薇依一人。
無奈,不管自己掩飾的再完美,僞裝的再無情,都無法逃避當她說着她不愛他的時候,那久久不能褪去的悵然若失…
霍達一巴掌拍了拍大腿,從沙發上蹦了起來,舉着胳膊,做出一副董垂瑞炸碉堡的姿態。
“夜少,既然你喜歡,那就搶,就奪,不擇手段不是你的一貫作風嗎,什麼許子樑的,葉良辰的,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我就不信了,你堂堂的太子爺,還搞不定一個小女人。”
夜澈微微一愣,倒是笑了,似乎很贊同他的說法。
霍達得瑟了一下,咂咂嘴,神情又變得嚴肅了起來:“不過現在最終的要,還是要把結婚證領了,我聽說你家老太太回來了,第一件事就跑去許茂家了,還帶着許子晴把她介紹給了其他的朋友。。”
“夜少,你應該知道老太太的心思,她可是巴不得想方設法的拆散你和依依,讓你娶許子晴呢。”
聽了這話,夜澈的眉眼間立刻凝重了很多,拿出手機,撥通號碼:“夏薇依在哪?”
一直保護着夏薇依的保鏢恭敬的回答:“薇依小姐現在正在和莎莎還有許先生喝酒,我不敢過去,只是看她的樣子,似乎喝了不少。。”
夜澈咬牙切齒:“你看着他們,我馬上過去!”
該死的女人,剛認識那個姓許的,就跑去跟人家喝酒?她就不怕被賣到深山老林裡當母猴子?
“喂,夜少,你去哪?”
“抓野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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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的露天酒吧裡,夏薇依身邊坐着莎莎,而許治冶則坐在她們的對面,聚精會神的盯着對面的女孩。
“你看着我幹嘛?我臉上有東西嗎?”夏薇依喝了一口雞尾酒,覺得味道不錯,滿足的舔了舔脣瓣。
“別喝了,你不是對酒精過敏嗎?喝多了一會又要難受了。”許治冶拿起她的酒杯,放到了一邊。
夏薇依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你怎麼知道我對酒精過敏啊?”
許治冶一愣,眼神有些虛飄,但很快就恢復了自然的神態:“是莎莎告訴我的,剛纔看你喝多了,才陪你出來吹吹風。。”
莎莎連忙搭話,轉移了話題:“是啊,依依,你平時都不喝酒的,怎麼今天喝那麼多啊,是有什麼心事嗎?”
夏薇依搗弄着吸管,表情有些蔫蔫的,她也說不上來自己心口爲什麼會悶悶的,可能是最近兩年,擠壓在心裡的情緒太多,好不容易有個朋友在身邊,她只想發泄一下吧。
這時,酒吧裡午夜十二點的鐘聲敲響了,許治冶低頭看了一眼手錶上顯示的日期,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句:“十二點了,又到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