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澈一巴掌打翻了他,惱羞成怒:“少在這給老子扯淡,滾一邊去!老子威武雄壯的很,只是不願勉強她罷了,你懂個屁,知道什麼叫做身/心/結/合不?
霍達斜眼看他:“嘖嘖,那麼紳士啊?”
隨後就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樣子:“不過話說回來,這都兩年了,你們還想耗到什麼時候,我勸你啊,能好就好,不能好趕快分了,天下女人一大把,何必單戀小/雛/菊呢?還是一隻渾身帶刺的仙人掌。。”
“而且你們不是還沒有領結婚證嗎,最多隻能算的上同/居,不需要擔心什麼婚後贍養問題的。”
“說真的,我真不看好依依,與其說她是你老婆,不如說她是你女兒更貼切些,什麼吃喝拉撒睡的,全都是你一手張羅,但一說到你要娶她,馬上就嚇得拔腿就跑了。”
“不過話說回來,從小養大的,你們的關係,挺微妙,也挺禁、忌啊!”
“實在不行,就別耗着了,不是有句歌詞唱得好嗎?‘路見美女一聲吼啊,該放手時就放手啊!’”
霍達手舞足蹈唱的歡,壓根沒有看到夜澈的表情已經變得有些陰沉。
他遙望着窗外,手中摩挲着那條爲她換來的項鍊。
想到小的時候,他給她講故事,講兄弟姐妹,講父母兒女。
夏薇依就問他:“哥哥,那我是你的誰?”
那時候,夏薇依還小,只有八歲,而夜澈卻已經十四歲了。
他看着她稚嫩的臉,喟嘆了一聲,無比情深不悔:“對於世界來說,你是一個人,但對於我來說,你就是世界。。”
只是那時候,她不懂,也許這時候,她已經遺忘了。
“放手?我從來沒有想過,從把她帶到我身邊開始。”夜澈苦笑,低沉的嗓子從他的嘴巴里溢出來,更顯得落寞。
“我不怕她不愛我,我愛她就好;我也不怕她逃避我,我追她就好。”
“我一直以爲,她本該屬於我,所以以前圍繞在她身邊的男人,我壓根就沒放在眼裡,直到我聽到了許子樑的名字。。”
“可是我並沒有挑破,畢竟依依還小,只有讓她去接觸了,她纔會知道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對她最好。”
“可是最後,我得知她有了跟許子樑出國的打算,我就慌了。”
“我想,只要我先下手,把她佔爲己有,這樣,她就不會屬於任何男人,可是到現在,我才發現,原來她根本就沒有屬於過我,一分一秒,一絲一毫,都沒有屬於過我。”
夜澈呆呆地坐在沙發上,雙有些疲憊的揉捏着鼻根,眉宇間凝固着傷心與思念,平日閃光的雙眼蒙朧起來。
“我懂了,直到現在,你都不打算放手,對嗎?”霍達也跟着嚴肅了起來。
“是,只要她還是我夜澈的妻子,她就不可能屬於任何男人,不管她愛不愛我,只要我們不離婚,她就永遠都屬於我一個人的。”
夜澈說的堅定而霸道,他什麼都可以退讓,唯獨這一條,不失去她,是他唯一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