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誓,這輩子她絕對不會再讓那個女人離開他的視線。
坐在車上的peter怔怔地望着穿梭在車輛之間的季紹風,不禁咬牙吼,“還杵着幹什麼,下車追啊!”
堂堂季大總裁,什麼時候幹過這樣的事情。
看來許芊芊真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剋星。
凌亂的房間裡,許芊芊整個人像被撕破的布娃娃,頭髮打結糾纏在一起,身上還有多處淤青。
砰的一聲。
季紹風一腳踢開了房門,頓時被房間裡的一切震住。
那個女人……已經……
她渾身赤祼,雙眼無神,整個人看起來是那麼的狼狽。
看到了他,許芊芊竟然無動於衷地盯着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認出他。
他的女人……好得很,他竟然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強暴!
他季紹風這輩子還從來沒有遇到這麼窩囊的事情。
高大的身軀突然轉開,下一秒,門又被他重重地摔下。
四周死一樣的寂靜,她的呼吸那麼微弱,幾乎,沒有呼吸。
許芊芊慢慢地垂下眼睫,心一片一片地裂開。
他嫌棄自己了吧!
他嫌棄自己現在很髒了?
下一秒,季紹風突然轉身,累得全身是汗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火熱的脣用力地吮着她的脣瓣……
許芊芊還是沒有知覺地看着他,連眼睫都沒有眨動一下。
“許芊芊,聽好,剛纔上你的男人是我!聽到沒有!”他的掌溫柔地將她纖細的手指握在手中,那麼小心翼翼。
還是沒有知覺。
她就像是一隻完全沒有靈魂一樣的軀殼,傻傻地看着他,連眼睛都沒有任何可以捕捉的光芒。
“我愛你……許芊芊,我愛你!”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季紹風咬牙切齒地貼着她的耳垂,用此生最溫柔的聲音向她表白,“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一步了,我絕對不會,給我點反應,聽到沒有!”
痛。
許芊芊眉頭微微皺着,嘴角卻依舊死死地咬着,沒有任何反應。
他灼熱的身體緩慢地與她融爲一體,沒有任何動作,他就那麼強行霸佔着她身體最柔軟的地方,即使沒有任何快樂,他也不想放開。
一行淚,突然從她的眼角滑落,那麼的撕心裂肺。
華樂麪包店一夜之間破產。
明帛幾乎從人間蒸發了一樣,季紹風找不到他,把所有的怒氣全部灑在明家和那些女服務員身上。
“說,明帛到底去了哪裡!”漆黑的暗室裡,十幾個人被綁在鐵柱上,滾燙的火焰在他們的面前燒灼着,發出了吱吱的聲音。
黑衣保鏢們個個臉色凝重,他們身上多多少少都有很多傷,自從許芊芊出事了之後,他們都過得很小心翼翼,稍微說了一句不得體的話,他們就會被打得體無完膚。
“我不知道!”被關在裡面的女服務員們失聲痛哭。
她們只是來打工的,她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憑什麼抓我,到底還有沒有王法!”他們明家好歹也是e市的大家,沒有想到竟然一夜之間明家破產,明家那些老佛爺們通通被抓到這個漆黑的暗室裡。
就連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都不知道。
“王法?”陰冷的聲音突然從暗室一角傳過來。
季紹風的步伐走得很慢,整個人都散發出難以掩飾的陰霾氣息,好久沒有修理的鬍子襯得他現在極其的疲憊。
他每走一步,被綁在鐵柱上的人都會不自主的顫抖。
“你是……季紹風?”認識季紹風的人倒抽了一口氣,他們什麼時候得罪這個魔頭了,難怪,到目前爲止能夠一夜玩死他們明家的人除了季紹風還真的沒有別人。
“你抓我們到這裡來做什麼,你爲什麼在調查我兒子,你是不是把他怎麼樣了?”明家當權者明老看到季紹風,就連呼吸都有些不均勻。
要是換成別人,他也許還能夠曉之以理,能夠換取一條活路,但面前的人是季紹風,整個商場都害怕的男人。
“怎麼樣了?”
季紹風突然站定,長腿狠狠地踢了明老一腳,只聽得咯吱一聲,他的膝蓋關節部位骨折了。
“嗷!”四周頓時傳遍了他哀嚎的聲音。
所有的人都屏氣凝神,誰也不敢多說一句,“我給你們最後的機會,馬上說出明帛的去向,不然,你們所有人都活不了!”
他說到做到,敢對付他的女人,他要他們全家的人都跟着一起死。
女服務員們看着季紹風的身影,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她們最冤了,跟明帛根本就沒有什麼親戚關係,結果卻要受這樣的苦。
“其實我們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今天我們看到他慌慌張張從房間裡面出來,身上還有血,我問他要去哪裡?他當時火氣很大,還吼了我一句。”女服務員小潔哭着說。
血?
他女人的血?
一隻槍突然抵上了明夫人的頭,明夫人倒抽了一口氣,眼睛裡全是晶瑩的淚花。“他是你的親兒子,他會去哪裡你應該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估計真是被嚇住了,那個女人怔怔地睜大眼睛,嘴裡只知道重複這麼一句話。
夜。
好靜。
四周死一般的寂靜,許芊芊僵硬地躺在牀上,腦袋很暈。腦海裡反反覆覆重複着今天的那一幕,她記得自己強行掙扎,後來暈了,再後來,她醒了,渾身都是傷……
但身體,沒有被侵犯的疼痛和溼黏。
到底怎麼回事?
是明帛放過了她,還是……他的動作很輕,所以她纔會察覺不到。
樓下傳來了踢門的聲音,不用說,季紹風回來了。他以前回來吳媽都會笑着上前迎他,但今天,吳媽沒說話,她只聽到季紹風大步上樓的聲音……很急促。
門被推開,空氣中頓時彌散着男人的體味還有……血腥氣。
季紹風站在牀旁,呼吸猛地沉重起來,彎腰把她打橫抱起。“我回來了!”
許芊芊看着他,沒有回答。“許芊芊,陪我洗澡!”這個女人的狀態比之前還要差,她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陌生人。像以前那樣恨他也好怪他也好,但不要用這樣漠然地眼神看他。
真的……心很痛。
她柔柔軟軟的身體被塞進了浴缸裡,季紹風快速跟着她一起跳進去,兩具沒有遮掩的身體緊緊抱着,誰也沒有動。
“吻我!”季紹風低下頭,脣舌纏住了她的舌尖。
許芊芊突然嫌惡地皺眉,用力地推開了他。
“不許推開我!”像個被搶走了糖的執着小孩,季紹風手臂一伸,重新把她摟回了懷裡,脣舌很快又跟她的舌尖纏繞在一起。
他頗有技巧地舔噬着她,許芊芊渾身疲憊地軟倒在他的身下,沒有任何的反應。
她的身體那麼髒……他還要嗎?
“迴應我!”季紹風死死地盯着她,眼神裡明顯帶着難掩的焦灼。他不要他的女人像一具屍體一樣躺在他的身下,雖然他很嫉妒那個佔有了她的男人,但是……他自己本身就不乾淨,在她之前他也有過女人,雖然不像別人那樣濫情,但至少,他也不乾淨!
“許芊芊,吻我!”季紹風還在執着地命令她。
直到他的身體在她的體內衝出了強烈的慾念,她都是麻木地躺在浴缸裡,沒有任何反應。
許芊芊,你別嚇我……
季紹風溫柔把她抱出來,冰涼的手掠過她的臉頰,聲音粗嘎而低沉,帶着濃濃的乞求,“你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是……”
這算不算是一種承諾?
許芊芊漠漠地望着他,只是,心真的,跳動不起來。
整個季家都極端的壓抑,以前吳媽還會說一些笑話逗大家開心,但現在誰也不敢多說一句。醫生診斷許芊芊得了抑鬱症,甚至還得了性冷淡。
之前季紹風那幾次強行的性經歷本來就讓她對性產生了排斥,後面的事情更是加重了她的病情。
“季總,如果想讓許小姐好起來,你們暫時不要做劇烈運動!”咳咳……私人醫生微微乾咳了一聲。
不要做劇烈運動?
什麼意思?
季紹風冷冷地皺眉,眼皮都快要發火,“你不是說她有性冷淡嗎?我不做她不會更冷?”
“……”
立在旁邊的吳媽也臉紅了。
“這個……這個……其實想要治療這種心理疾病,必須得先打開許小姐的心結!”
“滾!”季紹風大步站起來,一手擰起他的衣領,把那個醫生丟到一旁,“從明天開始,你不要再去醫院了!”
他纔不相信那些醫生的狗屁治療方式。
冷冷地立在她的面前,季紹風乾脆脫下了身上的衣服,粗壯結實的身體慢慢地靠在她的身邊,從身後緊緊地抱住了她。
許芊芊的身軀不由自主地縮小,更小。
“寶貝。”季紹風貼着她的耳垂,慢慢地用舌尖輕輕地舔噬着她的耳垂。
許芊芊怔怔地睜大了眼睛,身體卻更加顫抖了。
她現在,真的很害怕季紹風的觸碰。
因爲,就連她自己都嫌棄自己髒。
“寶貝,你真的好漂亮!”季紹風明顯感覺到她身體在顫抖,卻還是緊緊地摟住她的肩膀,脣舌一點一點地在她的耳垂上打着圈,慢慢地滑下,落到她的脖頸處,再在肩窩打了一個圈。
“好香。”勾了勾脣,季紹風深吸了一口氣,把她輕輕地抱到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