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妙婷聽到“奶水”兩字,後退半步,跌坐在沙發上,有點陰影!甚至心虛的低頭,看着自己的胸口。
“這這玩意?我是受傷,我不是餓了要喝東西。”姚晟銘原本想保持着紳士風度,但醫生的話,讓他生氣。
醫生擡起手,安撫着他說:“先生,您冷靜一下。”
“這種其實也不好找!按理來說,女人懷孕後,要生出孩子纔會漲奶,但我說東的這種奶水,卻是非常罕見!”醫生低聲說道。
他擺了擺手,解釋說:“我是以前聽說過,但從沒遇見。”
顧妙婷聽着,擡腳踢到一旁,氣得臉通紅,覺得他在罵自己。
她拍着桌站起來,衝上前,醫生剛好轉身,被她彈着後退,摔在地上。
“你,你想做什麼?這是醫院。”醫生被她嚇着,顧妙婷擡手,一巴掌抽去,冷聲說:“請你說話尊重點,既然知道這是醫院,那就該知道,我是病人。”
“你得尊重我,還有他。”顧妙婷說道,臉色越發難看。
姚晟銘失血過多,原以爲是普通傷口,沒料到折騰一夜,居然沒止住。
想着顧妙婷,再想到自己,世上哪有這麼巧合的事,必定是有人暗中動了手腳,難道是姚容做的?
“姚容,難道你想我死?”姚晟銘咬着牙根,低聲呢喃。
止不住血,就意味着死亡。
醫生退出去,把藥粉遞給她,說:“一起混合,貼在他的傷口上,1分鐘後,我再進來。”
辦公室內,安靜得詭異。
蕭墨寒扶着顧初妍,朝這邊走來。
“看到這裡,有點重遊舊地的感覺。“顧初妍失聲笑着,仰頭看蕭墨寒,輕聲說:“那天你來做絕育手術,把我嚇壞了。”
蕭墨寒抿脣不語,看着她笑臉,他忍不住問:“你那天,怎麼猜到的?”
“你和問水的話,其實我有聽到。”顧初妍老實說着。
男人不禁搖頭,抱着她肩膀的力度,則大了些!眼底充滿了疼惜,順手推開辦公室的門。
“醫生。”蕭墨寒沉聲叫着。
聽到蕭墨寒的聲音,顧妙婷手上的杯子一抖,朝姚晟銘的臉上砸去。
“你怎麼在這?”顧初妍錯愕不已。
看着顧妙婷衣服凌亂,正在整理着衣服,背對着自己,但她肯定這人,就是顧妙婷。
“看來時間不對。”蕭墨寒沉聲說道。
姚晟銘受傷,手捂着傷口坐在那裡。
他的臉上溼一片,粘稠的水珠,從他的臉上滑落,整個人狼狽又滑稽,顧妙婷整理着衣服。
“幫我推一把。”顧妙婷咬着牙根,對着姚晟銘說道。
他用力推一把,她手環着胸口,高傲的轉身,冷視着顧初妍,笑說:“我怎麼不能在這?難道你以爲我會去坐牢?可惜了,總統先生不吃你這套。”
蕭墨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冷笑,冷視着她說:“他確實,吃你那套。”
普通的話,卻曖昧無比。
顧妙婷紅着臉,被男人冷冽的眼神打敗,不敢直視他,像自己低他一等似的,輕聲說:“別忘了,我肚子裡懷的,是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