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外飄起小雨。
“嘔。”顧初妍覺得一陣難受,起身朝浴室走去。
她趴在那裡,不斷乾嘔着,蕭墨寒聽到動靜,推門進來,俊臉慌張無比,扶着她的腰際。
“怎麼樣了?”蕭墨寒沉聲問道,大掌體貼在她背後輕拍着。
顧初妍搖頭,站直身子說:“沒事。”
蕭墨寒睨視着她的模樣,他扶着她往外走,拿着衣服上前,將她睡袍解開,說:“問水今天不在,我們去醫院看看。”
“墨寒,不用啊。”顧初妍說道。
男人絲毫不理會她,拿着裙子系在她身上,扯過大衣遞給她,說:“去醫院看看,我放心。”
“好。”顧初妍看着他擔心模樣,只能硬着頭皮答應。
蕭墨寒換上身休閒服,與她的藍裙子,是情侶裝,普通的休閒服,穿在他身上,卻貴氣十足。
他開着“墨妍”,朝着市而去,停在醫院門前。
“小心。”蕭墨寒扶着她下車,撐着雨傘摟她在懷裡,怕雨水弄溼她的衣服,護着她朝醫院內部走去。
醫院,主任辦公室。
姚晟銘被姚容捅傷,鮮血直流,被送到醫院,顧妙婷被逼,只能跟來。
“怎麼不止血?”顧妙婷站在那,有些不耐煩,拖了兩個小時了,連血都止不住,她都懷疑這個醫生是個假的。
醫生累得,後退靠在辦公桌前。
他看着姚晟銘的臉色泛白,看着胸口鮮血滲出,顯然已失血,現在他給姚晟銘輸血,卻不止血。
“相信你們已去過診所,也自己止過血!但他的傷口,不是普通的傷,我確實沒辦法替他止血。”醫生搖頭,端着杯子喝口水。
他習醫多年,還沒見過這麼奇怪的傷。
“不是普通的傷口?”姚晟銘愣住,他低頭看着胸口。
凌晨到現在,確實走了幾家診所,也自己止血,卻一直止不住,不管用任何藥,都不行。
“按理來說,傷口用藥,就能止血,但你的不行!我懷疑你被捅傷的兇器,被抹了藥。”醫生推着眼鏡,猜測着,卻不敢鑑定。
很快,刀被助理送來。
醫生檢查着刀,拿去檢驗後,對着他們說:“這刀因太久沒用,無意沾了藥粉,而這藥粉很奇怪,我確實不知怎麼說。”
顧妙婷坐在沙發上打瞌睡,整個人情緒都不好!
明明可以在家裡睡覺,卻陪姚晟銘出來折騰,她聽到醫生的話,猛站起來,冷聲說:“要多少錢,你直接說。”
“和錢沒關係。”醫生解釋着。
顧妙婷有些生氣,她卻控制着情緒。
她生氣時,胸口會漲起來,如今好不容易被她手環着胸,控制着。
“既然和錢沒關係,你幫他止血,我很忙沒空陪你們。”顧妙婷厲聲說道。
今天還有個項目需去談,而且,是針對顧初妍的。
有什麼事,比她對付顧初妍更重要?
“這種藥粉,成份很奇物,止血的藥材也難找!必須要懷孕女人的奶水,再加上一些藥草。”醫生低聲說道。
聽到這裡,姚晟銘臉色更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