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怡然看着門口的水盆,知道是紫陌爲她準備的,幾下梳洗完畢,準備去隔壁巫醫家找紫陌。
“杜米,紫陌呢?”
杜米正在整理他的藥材,見凌怡然過來,連忙讓她進來。
“紫陌去打獵了,你在這裡坐一下,我馬上就好。”
凌怡然漫步走了過去,看他在整理那些樹根,樹葉。
“聽說你昨天晚上沒有吃多少東西,那個石缸裡面還有幾個水果,你可以拿去吃一些。”杜米忙着手裡的活,指着牆角的一個石缸。
凌怡然也不客氣,她確實有些餓了,走過去見除了青果,還有一些其他的水果,不過她都不認識,拿了一個青果,在屋外的水盆洗了洗。
杜米整理完手裡的藥材,連忙走過來給她看病,摸了摸她的額頭,認真的看了一下她的臉色,然後檢查了她的手腕和腳腕,又問了一些問題。
“你的病基本上已經好了,可是手腕上和腳腕上的傷,還不適合去森林裡面,那樣會讓其他野獸聞到血腥味,十分危險。”杜米認真的說道,然後去給她弄了一些草藥,敷在手腕和腳腕上。
看來紫陌已經和杜米說了。
“那什麼時候可以好?”
“要好的話起碼也要十來天,不過在等兩天,聞不到血腥味你就可以出去。”杜米其實心裡也非常着急,他也怕第一瑞清突然回來,那紫陌的計劃就會失敗。
“好吧!”凌怡然知道桑魔森林並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而且第一瑞清說過,桑魔森林裡面很多低級魔獸,那都是要獸人聯合起來才能夠抵抗的,也就第一瑞清變態,敢一個人獵殺低級魔獸,但那也需要時間。
“怡然來了?”杜母和一個高瘦的雄性獸人,從外面回來,他們剛剛去小河邊洗漱。
“嗯!”凌怡然點點頭,畢竟他們一家對自己有救命之恩,她也不能以冷臉相待。
“這是杜米的父親,這是紫陌的雌性凌怡然。”杜母介紹道。
杜米的父親對凌怡然點點頭,然後默默的去了後院,他很少出去,每天都在藥園子裡呆着。
“怡然,你別見怪啊!杜米父親就是這個樣子,除了草藥,什麼也不關心。”杜母笑着說道。
“杜嬸,我想去逛逛部落。”凌怡然其實很討厭部落裡面的那些人,在她面前說三道四,可她想去看看紫娜關在那裡。
“走,我帶你去。”杜母也很少出門,因爲杜父是一個愛吃醋的巫醫,至今她只有杜米父親一個雄性。
杜米也遺傳了父親的性格,說找雌性,只找要他一個雄性的,所以至今他還單身着,因爲沒有哪個雌性只有一個雄性。
杜母帶着凌怡然,邊逛邊說着自家的趣事。
“那個廣場是你們平時聚會的嗎?”凌怡然看着廣場問。
“對啊!不過我們一年只有兩次聚會,其他時間那裡都是空置的。”
“那裡怎麼會有一個石屋?”凌怡然指着廣場外圍的一個大石屋,感覺格格不入。
“那裡是祖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