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戰鬥斷斷續續的打了兩天,雨卻在一直下。
池深深討厭這樣的天氣,也討厭他們樂死不疲的鬥毆。
她觀察了一陣子,發現凱撒蒂一反常態,沒有掠殺的兇殘,而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戲耍着魯卡。
他蛇身稀罕雨水,可魯卡一身絨毛長期浸泡在雨水裡,很是難受,不停地抖落身上的雨水,但這些跟他要堅持的事比,算不了什麼,更加的滋長了他的鬥志,呲着牙應對凱撒蒂的進攻。
可他明顯覺得他的身手不如第一天,看來,三日之期是真的。
凱撒蒂從不做無聊的事,這樣拖着他,也是想證明他的話是真是假。
兩天過去,他明顯感覺魯卡的力氣跟不上,跳一下都要喘半天,但不能因此讓魯卡過關,他還要再考驗一下他的氣節。
“魯卡,認輸吧。”
“不,不,我一定要打敗你!”一口雨水嗆到了魯卡嗓子眼裡,他咳了咳,擦了一下雙眼上的雨水,突然感到身子輕飄飄的,踉蹌着走了幾步,頹然倒地。
池深深立即衝出草屋,冒着大雨跑到魯卡身旁,“醒醒,醒醒,魯卡,我相信你了,我們現在就交-配。”
凱撒蒂怕她淋溼生病,趕緊抱着她,捲起魯卡回到草屋,望了一眼在生火煮肉的蓋亞,吩咐道:“你出去。”
轉眸,又對上阿芙蓮那雙懵懵的紫藍眸,撈起她,直接扛起澡盆罩在她頭上,不聲不響的游出屋外。
阿芙蓮從未見到這陣勢,愣了半秒,這才嚎啕大哭着找媽媽。
池深深明白,這是爲她和魯卡騰地方,可看了一眼意識模糊的豹子,心裡那叫一個無奈。
該不會讓她上了魯卡吧?
“深深……”魯卡迷糊的叫了一聲,艱難的擡起眼縫,看見一模糊的身影,豹身瞬間變成人形。
池深深半跪在魯卡身旁,想要替他擦擦臉上的水漬。
他聞到了深深身上的味道了,好香……
他擡手扼住她的手腕,一下子將池深深拉倒在他胸脯,“深深,我喜歡你……”
池深深鼻子撞到他胸肌上,疼得直冒眼淚,臭豹子,這裡可是獸世,她鼻子要是塌了,可怎麼去韓國整回來呢?
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哼!
魯卡心裡突然冒出一把邪火,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骨節分明的大手在她胸前來回遊走,摸着她的蛇蛻裙子,不由分說就開扯。
池深深緊緊捂着胸口,但還是被魯卡給扒了裙子。
她想阻止他繼續脫下去,又顧此失彼的被襲了胸,嗔怒對他,卻迎上他曖-昧的眼神,想到他的付出,她只好打消牴觸的念頭。
雖說之前跟凱撒蒂已經有過一次,可她沒有印象,自然是更加緊張,肩膀一個勁的抖着,說話的聲音都發顫,“魯,魯卡,你,你在幹什麼?”
魯卡不出聲,還是在嗅,慢慢由小腹嗅到她的大腿,池深深能感覺到他溼溼的鼻子劃過的路線,忽然,腦袋裡顯出一幅污污的畫面,嚇得她緊緊的夾住了雙腿。
“哎喲!我的腦袋……”
收了魯卡~(2)
魯卡腦袋被她扣着,原本渾噩的狀態立即變得晴明,看着近在眼前的美好,覺得像是小雨季前期的遍地桃花,美不勝收,勾着他的心魄,讓他定不住神,魂又被勾了去。
“你在幹嘛?快起來!”池深深臉色爆紅,抓起一塊獸皮就扔到了魯卡腦袋上,試圖阻礙他的視線。
豹眼在黑色的環境下變成熒光綠色,就算隔着一層獸皮,也不耽誤他看東西。
他又不是靠眼睛看,是靠鼻子聞的。
“我在找位置啊,深深,你鬆開一些,我腦袋就要被擠掉了。”
“不許說話!”真真的污豹子......哪裡是她的錯!明明就是他......哎喲,羞死了,也不知道凱撒蒂他們有沒有聽到!
豹子感到很委屈,耳朵聳拉着,任由着深深擠他腦袋。反正,他已經找到地方了......只有她一鬆開,他就進去......
味道好好~芳香撲鼻,甜美飄香......魯卡慵懶的拉伸了一下後肢,扭了扭身子,準備發動攻勢,現在的他可想不了那麼多,只想跟深深結侶!
深深掙扎了一會,逐漸覺得四肢無力,只好放棄掙扎。
算了,早晚就要進行,趁他還沒翹辮子,趁他還清醒着,這配就......交了吧!
“啊!疼!”池深深這次是真的感受到那撕裂的疼痛,指甲猛鑲嵌在魯卡的後背。
魯卡見她雙目緊閉,一副痛苦的樣子,頓時慌了,“你,你不是跟凱撒蒂已經交過嗎?”
“......”可沒你這樣粗魯!疼!你個粗魯的傻豹'......池深深痛的不能開口,只好腹誹着。
魯卡小心翼翼的動着,豹眸飛轉,猜測道:“難不成凱撒蒂的只是徒有虛表?他不行?”
“別說話!”把好奇的那個勁頭放在溫柔上不行嗎?嗚嗚......
魯卡只好老實的閉嘴,但心裡卻得意極了,肯定就是那樣的,嘿嘿,凱撒蒂用起來不如他~!
他見深深如此難受,不想停下,只能放慢動作,然後捧着深深的臉,用額頭低着她的額頭,嘴裡不算髮出安撫的話語。
“深深謝謝你!我好愛你!”
“......”沒吱聲,慢慢的習慣他。
漸漸的,屋裡傳出一陣陣音調不同的聲音,配合着屋外的雨滴,和鳴成一曲讓聽衆莫名投入的悠揚曲調。
凱撒蒂蛇尾卷着阿芙蓮,用獸皮蓋住她的小腦袋,她腦袋上是蓋亞一直舉着的石盆。
她其實很想問爲什麼她要被趕出屋子,但一瞅凱撒蒂逐漸變黑的眼眸,她就嚇得不敢出聲。
蓋亞的聽力也很好,但他並不想聽屋裡傳來的聲音,他怕控制不住那處的反應。
只是一次配,凱撒蒂全身就透着殺機,要是讓他察覺他的反應,估計會被驅趕。
他逐漸習慣待在大雌性身邊的感覺,每天默默的做着事情, 但一點都不會感到孤獨,甚至會收穫一點小驚喜,小幸福......
“我們要這樣一直這樣下去嗎?”無奈,他只好主動找話題。
凱撒蒂瞥了他一眼,被怒氣染黑的眸子沒有半點波瀾,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