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這活着還有期限啊?”池深深簡直哭笑不得,她認爲魯卡說謊的機率很大。
魯卡慢慢移動着身子,朝草屋裡看了一眼池深深,“對啊,三天,只有三天的期限。一開始我不知道原因,但這七天我走了一趟無間地火,慢慢明白,我差點死了是因爲你。”
“爲什麼這樣說?”池深深越來越覺得魯卡在胡咧咧,但聽到最後,覺得他說的也不無道理。他確實爲了她差點死了。
魯卡看到池深深臉色有些失落,趕緊解釋:“深深,我沒有怪你的意思,爲你去死我心甘情願,可現在的問題是,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不跟你結侶就活不成,上次我就是看你跟凱撒蒂在一起,知道自己要死了,心裡難受,所以,才中了毒,就是那毒差點害死我……”
what?這豹子是神經錯亂了?吃個醋,嫉個妒就中毒,以爲是中了情花毒啊?池深深嫌棄的直翻白眼。
倒不是她不情願跟魯卡好,但聽他這威逼利誘、要死要活的話,心裡就不舒服了。
“鬼獸走了?”
凱撒蒂也懶得理他的話,繞開那個話題直接問他比較關心的事情。
“嗯。”魯卡點了點腦袋,又搖頭解釋:“如果三天之內不交配,我死了,鬼獸就會替代我的身軀。”
“那你到底中了什麼毒?”池深深看他一直堅持這個話題,不像是說謊,就從根源上詢問。
“之前我去狩獵,看到鹿斯基的影子,追過去就看到了琴止,跟他交談中,他趁我不備,就撒上了催-情-粉,但那個是雌性吃的,結果後來蓋亞捕了獵物,我就只能自己吃了那頭野狼,起先是腹部難受,第二天又經歷大戰,我受了重傷,正是琴的最後一招,讓我跟鬼獸結了鬼契,只要我昏迷,他就出現,鹿斯基出現告訴我,我其實已經死了,尋思看你最後一眼,沒想到,就是那一眼,徹底讓我沒了氣,只能跟鬼獸回無間地火,兜轉了很久,就看到一個透明的平臺,慢慢就把之前的事情回放了一遍,我就是看了那個,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
雌性吃的催情藥粉,雄性吃了怎麼可能致命?
若正如魯卡所說,雌性吃了只是刺激肉體感官,那雄性吃了,可不就是類似情花毒的效果嗎?
池深深覺得就魯卡那笨腦子,估計也編不出這樣的瞎話,估計是真的。
她轉頭看了凱撒蒂一眼,見他正在沉思,就沒敢打擾。
凱撒蒂對他交不交配的事兒沒興趣,只是想到琴止最後一招是與鬼獸的鬼契,就猜到猿王已經將妖獸、鬼獸收於麾下,想必再見猿王,他就不只是一頭六紋獸那麼簡單了。
“凱撒蒂,我們戰鬥吧,打贏你,我和深深交配!”
凱撒蒂斂住思緒,游到屋外向他發動攻擊。
池深深懶得理他們,躺在草垛上摟着阿芙蓮準備睡回籠覺。
蓋亞覺得沒他什麼事,就坐在雨中,悶不吭聲的處理着獵物,聽着豹子的哀嚎,時不時的瞥一眼,雖能感受到魯卡被揍的不輕,但仍羨慕着他,可以有挑戰凱撒蒂的機會。
就算打不贏,起碼比他現在的處境強吧!